週而復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哦,連忙翻看巴掌大的小塔上下仔細瞧,哪裡?在哪裡?小塔的塔基處有個個細微的凹點,一直被當作是個瑕疵,沒事幹的方有容拿著放大鏡研究如何才能把凹點內殘留的細微汙漬清除,無意發現那居然似乎是個微雕的印鑑,反正又沒想換錢,是什麼字方有容也就沒有請教別人,這算是他獨自享有的小秘密吧,平常摩挲時會習慣的刻意摸摸那個部位。偽作的那個沒有這各細微的凹凸感,自然立即就被方有容抓住小辮子了。想想還是來火,明明那麼有錢還要打他私有財產的主意,盛則剛還是欠揍。迎著方有容的眼刀,盛則剛微笑著把一盤排骨全部推給他。聽了這一段,連忙找來放大鏡,盛家姐弟一起研究著那小塔細微的微刻究竟刻了什麼字跡。一旁瞧著兩眼的盛則剛的媽媽盯著方有容:“對了,我記得上次你說這塔是老家拆遷時在一戶人家的牆縫裡得到的。那麼你一定參與了拆遷的過程,你知不知道你們那裡還挖出了什麼?”抬目看看話有所指的母親,盛家姐弟沒有多言。“您想知道什麼?”方有容小心看著注視著他不放的阿姨:“是拆出點兒東西——這個塔除外,它沒在地下,不屬於國家文物法的保護的範疇……”盯著小氣巴拉戒備起來的方有容,她哼了一聲,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覬覦你的個人私有財產。”方有容鬆了一口氣連忙把他的小塔奪回來收入口袋中保護起來,他沒有別人所臆測那麼堅強,這可是他的精神和物資的雙重支柱。在這樣物慾橫溢的地方,沒點兒物質作為底牌,小日子會過得很難輕鬆的。看著方有容對私有財產謹慎的態度,一旁的盛則剛的姐姐抿著唇,她似乎能理解為什麼盛則剛非要換掉這玩意兒了。掩藏她他家的財富,再甩出個眼刀,要是盛則剛還敢欺負他家的鎮妖塔,他們就沒完。“哎——疼,疼,……”揪著方有容的耳朵的是盛則剛的媽媽。拋開優雅的氣派,她呵斥著,“我在問話中,別分神。”被揪耳朵的方有容委屈死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順了一下思路,“您之前問我,我們那拆遷拆出什麼東西,這是什麼意思?”方有容體會著自己接近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您的意思是說您是我們鎮上那個大地主家的後人?你們為什麼不回去看看?這麼多年就從來沒有出現過祭掃的親人,所以鎮上人都以為那家沒了後人。”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岔題了。盛三搭話道:“不是不想祭掃外公,是根本不知道外公的家鄉是在什麼地方。”說不知道外公的老家在什麼地方?這是什麼意思?哪有子孫不知道老家祖墳在什麼地方的?遵守聽八卦不多話的原則,保持了旁聽者的風度,好奇的方有容等著下文。她看著方有容道:“我的父親是個立志投筆從戎的學子,求學中被祖父騙回去成了親,他怕連累新婦,當夜就離家奔赴前沿了,我的母親侍奉祖父祖母一直到送終,之後即變賣了所有祖產去四處尋我父親的下落,萬幸在投奔親友途中巧遇了父親,和母親在這裡相聚了短短的三個月,父親就又上戰場,此後再沒有回來。解放後,母親曾經偷偷回鄉祭掃過,聽了滿耳都是‘敗家媳婦’,自此,這就成了母親一輩子的愧疚,這份內疚像一塊大石頭壓在她心上,那時我太小,還沒記清爸爸的籍貫,母親就過世了。”敗家媳婦?這麼個經典的稱謂聽得方有容發懵,自從跟盛則剛好上了之後,他的人生直接和影視劇情接軌了,想不精彩都難。不用再提那一罈子洋元了,肯定是他們鎮上那戶大地主家:“不是這樣的,因為幾乎沒人知道那家媳婦姓什麼,稱她‘敗家媳婦’僅僅是順嘴邊的俗稱罷了,絕非全然是貶義。”看著話語中帶著肯定的方有容,她確認問著:“據中有一段記錄,當時在老家地下埋過洋元,你們那裡拆遷時有沒有拆出一罈子洋元?”問到這裡,她有點兒緊張了,關於塔的事情只是記憶中聽得長輩說在父親的書齋有卒文昌塔保佑,這零星聽來的只是傳說罷了,可有一罈子洋元的事情是在母親的中有明確記載的,當時,母親在長輩臨終的示意下最終未曾找到院落中埋著的那罈子洋元,不想再耽擱,母親就匆匆變賣了祖產,踏上了尋找丈夫的旅程了。要是一罈子洋元的事情對上了,那方有容的老家百分百也就是她父母的老家了。方有容肯定地點頭,“沒錯,在大拆遷的時候在一個牆根下面挖出一罈子洋元,縣裡的電視臺還專門來採訪,還在電臺滾動播出了兩個多星期呢,去縣裡電視臺肯定能找得到資料。”拉著方有容的手,激動的她像是個孩子,“真的嗎?那個罈子是不是醬色的。就是過去泡蘿蔔乾的罈子?”翻著泛黃的日記把上面隨意記錄的一些句子讓方有容確認。“對,肯定沒錯,就是很普通單純的醃鹹菜的醬色的小罈子,趕緊回去看看吧,那些老人都還把當年的事情記著呢,我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