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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過來!”嚴厲到凌厲的大喝將挨著腦袋分稿費的幾個人驚得一起回頭,身後,肋下夾著教案的教授鐵青著臉盯著他們。啊?為什麼?他們有做錯事嗎?現在是下課時間吧。從錯愕的他們旁邊陸續穿過一些離開教室的同學,看過來的視線有些譏誚。順著別人的視線再相互瞧瞧對方手中的鈔票,肯定被誤會了,怎麼辦?是辯解一下?還是抬腳就溜?在收拾教案還沒離開的老師嚴峻的注目下,勾肩搭背有分贓嫌疑的三個人站了起來往樓道的答題室挪。慘了,慘了!方有容縮著腦袋縮在最後,像他這種靠關係和金錢獲得接受高等教育的旁聽生在學校內素來頗有爭議,上週他還曠了這位教授的兩節課,這次一定要倒黴了,會不會帶家長?不是去答題室,是全部被押解到了辦公樓,究竟是什麼被誤會被抓包,他們仨還都拿不準,感覺都挺緊張的。一般的主課老師基本上除了上課時間和規定的解惑時間段之外都是不太見得著人影的,更不會多管閒事,要是當真被惦記著,那事態可就嚴重了。旁聽生的存在本來就是頗有爭議的事情,而在這旁聽生將社會上嚴重的不良風氣帶進老師更是讓本就對世風不正很有看法的導師很是惱火,攪亂大學校風的旁聽生不嚴肅的態度是學校內校風校紀的毒瘤!態度再如何端正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指責的,有錯在先的方有容得要解釋一下,曠課是他不對,可也沒必要將他和飯桶連在一起吧。知識分子不帶髒字的訓話和遣詞造句上的造詣實在讓人無地自容。在系辦公樓內備課的助教們也好奇過來瞧瞧究竟什麼情況。同情著被譴責的小方和兩位外系同學不知道該不該插話。教務主任過來問問情況,順手將那些放在一邊的原文書隨意看了一下,書不是新的,裡面有一些專業註解,看得出是專業書刊,“這是什麼?”“是化學刊物,定期請外語系的勤工儉學的同學幫忙翻譯。”總算逮著機會分辨兩句的方有容向惱火著的老師解釋當時他們仨不妥當的行為,道:“他們明天要參加面試需要購買應聘穿的西裝,剛才我是在支付他們稿費。”還在惱火的導師懷疑的盯著做出解釋的方有容。事實就是這樣,其他兩個一頭,隨身帶著的翻譯好的u盤內的資料就是證據。仨個一起誠懇看著這位剛才火大的老師,急切要把事實說清楚的他們也很沮喪,想來也對,幾個大男人湊在一起嘻嘻哈哈分錢,看上去是有那麼點猥瑣,也不能怪當時這位導師想歪了。看了端正態度的他們仨,兼教必修外語課程的主任道:“把你的課程表讓我看看,我記得你從沒有來上過外語課。”除了外語之外,理科也都不在這課程表的範疇內,倒是別的系一些課程的具體時間有標記。看著放在文具盒上的這課程表,主任不無玩味問:“你對外語和理科有什麼意見嗎?”“沒有。”絕對沒有。總算逮著機會說話的方有容道:“我是從鄉鎮學校畢業的,說是高中畢業,其實也就是高二的底子,跑了年的銷售,高中的課程也忘得差不多了,重新拾回書本,外語和理科對我來說太複雜了,所以我一開始就選擇了放棄。”“你是自費來過來深造想要學點東西的吧,交來有什麼樣的安排?你有理想吧。”這把年紀還沒有理想,那做人也太失敗了!這位主任在調侃他嗎?“中介。”方有容毫不遲疑。做中介是在好幾年前就決定下了的發展目標。和朋友們相識就是一個個“牽線搭橋”的過程,將一根空置的線牽連到另外一根空閒著的線上,為別人帶來一份利益的同時也為自己撥動了七分快樂。現在他已經幫這邊的化學系的幾位有心於專業科目的年輕助教和西北那邊的研究員牽上了線,這種“中介”的成就感最是讓人愉悅了。從回課堂深造就放棄了外語和理科的他從來就沒把自己定位在創辦實體經濟的人才這個定位上,小民小農的定位挺適合自己的,努力一份自己熱衷的小事業,何嘗不是一個美好的理想。中介?這個理想聽起來有點奇怪,這很容易就能聯想到房產中介或是求職中介,這算不得是什麼理想,只是一份工作吧。別人的理想也就不予以置評了,在那兩位外系的同學還有特困生證明的佐證下,還有聯絡到的在外系做輔導工作的助教的電話證言中,他們仨總算從攪亂校風的罪名中脫離出來,勉強算是過關了,最終,方有容還是得到了口頭的警告。誰說曠課是大學的一道風景線的?那是完全不負責任的謠言!沮喪的方有容敲擊著鍵盤繼續積極修改著未來事業的企劃戰略書。理論加實際的企劃書存在不少實際問題,最大的問題還是出現在定位的創新上,電腦中的一些資源需要再次的整理,一通通修改,還是總覺得自己的企劃戰略書中缺失點什麼,究竟會是什麼呢?想也想不出來,嗯,不著急,還有很多時間來完善。暫時擱置這份企劃書,整理著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