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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玄關,瞧著擺著造型看電視的盛則剛的後腦勺,方有容摸摸下巴,被趙曉這麼一比,被盛家愛意、姐姐、盛三預設的他還算幸運兒了?想著就樂,顛兒跑過去,捏捏盛則剛的肩膀,嘿,有點硬,是沒運動的結果。“他找你什麼事?”享受著按摩服務,存有不滿的盛則剛肆意發揮著干涉愛人私生活的壞習慣。“為了李志遠的家人。在我們老家,他們這個年紀都抱孩子了,李志遠是個獨子,他家正安排他相親結婚。”今天就放過干涉他私生活的盛則剛吧,被愛人質詢也是一種情調,彎身探身翻過沙發,鑽進盛則剛的懷中,摟住那頸脖,吻上那薄唇。纏綿的吻讓兩人都喘息了起來,攪合了唇舌觸及原始的慾望在升騰,忠於自己的慾望的方有容抓著鑽進他毛衣中的手指按在腫脹的胯下,急需愛撫的那裡已經不滿得脹痛了起來。滿足他家有容的需求是他責無旁貸的事情,盛則剛攔腰抱起滾咯在他懷中的愛人,趕緊回屋,暖乎乎的大床等著他們呢。親吻相擁愛撫,肢體的纏綿愛撫代替著直接的性愛,熱情的夜幕中,霏霏的熱浪穿梭著每個細胞。夜幕下,誰能說這是靡靡,他們從來就不擁護柏拉圖式的愛戀學說。雲層的籠罩是綿綿的細雨,低沉的氣壓和光線讓沒有陽關映襯後的水泥都市多出幾分陰冷,早已特地從自然走進水泥森林的人們早已不在乎天氣的影響,新的一天開始了。像接吻魚一樣,啾啾兩下出門,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決不耽誤。上班的迎著穿梭的車海納了性子往,寧舍時間不捨面子的駕著車混跡在人流車海中;上學的急需在理論和實踐的對撞中前進,已經開戶嚐鮮的朋友熱烈得關注股市的一舉一動,大非小非的專業名詞不離口,那份激情看的方有容小心眼緊張兮兮的,算了吧,對過於狂熱的舉止有排斥心的他最終去關注一下基金品種了。插班上課將近兩個學期了,方有容並沒有忘了原本的想法,走在繁華永續的大街上,逛街的同時是蒐集社會最新訊息的最直接的方式。一路行來,餐飲和娛樂招工依舊佔據著招工的先要位置,第三產業是否發達是鑑定一個城市昌盛的指標之一,吃,在國內任何地方都是最保值的行當。一眼瞄著房產中介貼在櫥窗上的一個個賣房租房的訊息,喔,又漲價了。對飆升的房價,得了盛家便宜的方有容沒有話語權,當初要不是為了緩解和盛則剛不明不白分手後的空虛感而傾盡所有在非典時期房價低點購得的小屋,現如今看來那還是個英明的決策,當年就那個最低點的價格,也是耗盡他全部積蓄。若是擱現如今,就眼前這個價格,除了眼巴巴瞅瞅,哪裡敢有覬覦之心。果然,出名趁早,下手買房更要趁早。只是……照這個價碼,哪個靠正當收入的公民能買的起房?出了地鐵口,離盛家還有一段路,順著人行道慢悠悠走上二十來分鐘就到了。按照慣例,在岔口小巷邊的小花店買了一把玫瑰,這筆社交費可以提交盛則剛全額報銷。顯擺的抱著鮮花晃盪向盛家,對盛三的女朋友究竟何許人也,方有容好奇得半死。盛家姐姐靠著門邊迎著,讓捧著鮮花過來的小方感動了一秒,下一秒就瞧著從地下車庫出來的徐翊了,喔,是他自作多情了。婚期將近,盛家姐姐的髮型換了一下,披肩的直髮代替了之前洋派的大卷發,顯得恬靜,戀愛中的女性如月般柔美,方有容感嘆,真便宜了這個偽小資了。瞧著捧著鮮花過來的方有容,徐翊頗為不恥,小方想錢想瘋了,居然用出這樣諂媚的手段。“你還真會賣乖。”其實,他也想買玫瑰,只是覺得女婿送丈母孃鮮花,感覺上有點肉麻,最終沒好意思買。瞅著挑釁的這位偽小資,“你給我零花錢嗎?”“不給。”徐翊拒絕:“我家不養寵物。”盛家姐姐聽得笑個不停。身後有車子過來的剎車聲打斷了惱羞成怒的小方的報復措施。“盛三他們過來了。”盛家姐姐望過去,她對盛三的女朋友也是挺好奇的。也是壓著時間點過來的盛三他們下了車,不意外,下車的那位女性有著本城女性所不具備的落落大方,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和個性沉穩的盛三很相稱。走下計程車,抬眼看這眼前像俱樂部的房子,和初次知道這個像俱樂部房子是居家時的方有容反應一樣,她非常動搖,在現今這個房價過分到漫天要價的地步的時代,居然有人家擁有這樣奢華如莊園般的小洋樓,除了震驚詫異之外,被欺瞞的屈辱也在瞬間醞釀中,無疑,盛三絕對不是小科員這樣簡單。那邊下了車有短暫不正常的僵持,很有眼色的方有容立馬跑過去招呼著,“您好,我叫方有容,你叫我小方就行了。”對她一時的失態,方有容深有體會,當初過來參加第二次會議的時候,他也經歷過這種衝擊,如名人所言--社會是不公平的,請接受現實吧。向來也很感慨,究竟是哪個提出共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