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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還在為下午排練場的事生氣。”將遊麗麗移交給其他人後,韓麗莎朝幽憐走來,解釋著,“不如,你搬去和我一起住吧。”本能的,幽憐想拒絕。因為韓麗莎在這個學校太過受歡迎,幽憐不想再為自己樹敵,可轉念想起瑟瑟畫冊上的那些畫,她朝韓麗莎感激一笑,點頭答應了。“麗莎你……”望著這一幕,安靜許久的遊麗麗又突然站起身,不解的目光徘徊在幽憐和韓麗莎之間。卻並未得到任何回答,只好無奈地噤聲。安靜地轉身回房,幽憐看著那道背影,總覺得有些說不上的味。從前,幽憐一直渴望有個人能來嘗試著瞭解自己。直到粒嘉的出現,她用心做著朋友的角色,瞭解幽憐的脾性。那時,幽憐才覺得原來溫暖是無處不在的。她開始覺得,如果一開始她就願意嘗試著去讀遊麗麗的心,就不會鬧得那麼僵了吧。可如今,鴻溝已經明明白白擺在那了。她只好搖頭嘆了口氣,不著痕跡地惋惜著,爾後,隨韓麗莎去了她的房間,假裝,剛才的混亂使自己也受了驚嚇。18.扶持愛情,是歷經流年的尋常,更是風雨中的依賴。雖然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幽憐和韓麗莎也走得近,可這還是幽憐第一次進韓麗莎的宿舍。幽憐好奇地環視著四周,也不忘儘量尋找跟瑟瑟有關的蛛絲馬跡,可結果一無所獲。韓麗莎的宿舍和她的人一樣,很乾淨,也很溫馨,到處可見一些屬於女孩子的巧思。至少幽憐是絕不會花那麼多心思來裝扮房間的,看她那間絲毫沒有人氣的小套房就知道了。幽憐無所事事地立在一旁,韓麗莎搶著要幫她打點一切,甚至不准她動手。確實,在幽憐的記憶中,韓麗莎一直是個很會照顧人的女孩,她總能以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讓所有人都乖乖聽話。這樣的女孩,縱使是幽憐,都忍不住羨慕她。幫著幽憐安置好後,韓麗莎直起身,見幽憐只是看著自己發呆,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幽憐還是沒有反應,韓麗莎徑自以為她還在記掛剛才的不愉快,體貼地拉過她,勸開了。“幽憐,你不用難過。麗麗不是一直這樣的,可能是你太優秀了,喜歡你的人太多了,才會招來妒忌。”幽憐只是笑,靦腆地搖頭。優秀嗎?她從不覺得,也一直不喜歡和人爭什麼。“別謙虛了,你自己沒感覺到而已。你演戲又好,讀書又好,體育又好,人又漂亮……提起你,大家都讚不絕口呢。”幽憐只是覺得諷刺,差一點就笑出聲,這些課程都是她好些年前就學過的,怎麼可能不好。斜靠在床上,幽憐和韓麗莎聊了會,就像兩個單純的女孩,夜半躲在被窩裡聊心中秘密一樣。氣氛格外的好,可幽憐卻酸澀的發現,韓麗莎的話題總是繞著燁閻,而這是她最害怕的。要知道,燁閻現在可是女生,韓麗莎這過度的關注,要麼就是早已識破了燁閻的身份,要麼就是……她甩了甩頭,不敢再往下想了。趁韓麗莎正起身,說要複習功課,她隨意掰了個理由,決定出去透透氣。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幽憐需要好好沉澱整理下。“喂。”獨自一人正沉思著,一道熟悉的問候聲從身後飄來。幽憐沒回頭,已能猜到來人,卻突覺臉頰一陣冰涼。她驚得瑟縮,這才看清是燁閻,惡作劇地用冰鎮可樂貼上她的臉。“你還真有心情。”輕斥了句,幽憐接過他遞上的可樂。涼涼的感覺入喉,她還是忍不住笑了。“當然,苦中都要作樂了,何況我們一點都不苦。”在幽憐身旁入座後,燁閻邊說著,邊搖晃著手中的可樂罐,隨後邪佞一笑,伸手在離幽憐極近的距離下,開啟了易拉罐。看被噴濺出的可樂弄得渾身狼狽的幽憐,他心情大好。“你真無聊!”說著,幽憐瞪大眼,努力讓自己不要生氣,要是生氣這傢伙一定會笑得更猖狂。她順勢抓起他的校服胡亂抹著身上的汙跡。“喂,這衣服我明天還要穿啊。”“我管你,我這張臉難道明天就不用見人嗎?”一來一往間,兩人互相鬧著,沒多久,幽憐就把這一整天的不快樂拋去了腦後。“好了好了,不鬧了。談正經的,我從一些跟瑟瑟關係一般的人嘴裡,探聽到不少訊息。”看幽憐笑開了,不再愁眉不展,燁閻才嚴肅起來。相對於韓麗莎等人提供的資訊,那些人要更客觀些。“都說了什麼?”被感染了般,幽憐也不再鬧騰了。“聽說她經常會被人欺負,東西會莫明其妙消失,抽屜裡被倒上很多垃圾,書包上還經常被貼上‘去死吧’的字條。”“會是誰呢?為什麼都沒聽韓麗莎提起過?”幽憐更覺疑惑了,身為同班同學,這些事韓麗莎不會不知道。為什麼要刻意對她隱瞞呢,她似乎瞞著的才是事情的真相。“嗯,也不奇怪。瑟瑟本來在學校里人緣不錯,後來,無端的你們班的人就全開始排擠她,幾乎是全班一起開始討厭她。”那也就是說這些事,很有可能是班級裡任何一個人做的,也有可能是大家一起做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