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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個一定要給你,都放我這裡好一段時間了。她說這個對你的腳傷有用。"宿名浩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圓柱形的小鐵罐子,放在桌上。"替我謝謝阿姨,麻煩她了。"優麗拿過桌上的藥水,低頭望著瓶身上奇怪的馬來文字。"沒事。"宿名浩說完,低頭繼續看檔案。原來是藥水,而不是芭蕾舞劇入場券。她有些失落地擺弄手裡的那瓶藥水,轉身準備離開。"優麗,你等一下。"宿名浩開啟抽屜,拿出一個紅色信封交給優麗,說:"這是芭蕾舞團演出的入場券,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明天好像是最後一場。"說完,宿名浩對她親切地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想看他們的演出?""我記得你好像是學舞蹈的。""謝謝。"優麗說著開心地走出宿名浩的辦公室。第二天晚上,優麗比舞劇演出時間提前一些來到劇院,其他人已經陸陸續續入座了。她在大廳等了一會,沒見宿名浩來,便先進去找到座位坐好。"你好,優麗。"舞劇啟幕的時候,優麗聽到有人叫自己,她側身去看,正遇上paul注視自己的目光。"paul?真巧啊……"看到paul的那一刻,她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用力緊緊撕扯著小手提袋上的珠鏈,想想自己這幾天為了來觀看今天的演出所做過的事情,而現在坐在身邊的人居然是paul。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開這樣的玩笑,優麗覺得自己被愚弄了。《werther》是個悲劇。werther指著夕陽下的山岡對身邊思慕的女孩說那將是埋葬自己的地方,即使他的命運註定與所愛的人錯過,那麼那些滿山搖曳的葦草會藉此訴說相思的孤獨,也會用搖曳的姿態繼續表達他內心的愛情。一個人的悲痛莫過於愛上心已有所屬的另一個人。橫隔在自己和他之間的那個影子此刻又來侵擾她,優麗望著舞臺上的佈景,將那個影子想成是阻礙werther實現愛情的敵人。當werther倒在血泊中的時候,眼淚溢滿優麗的眼睛,她用手輕輕一碰,它們便毫無顧忌地流了下來。身邊的人用手臂輕輕地碰了她一下,將柔軟的紙帕遞到了她的手邊。燈光亮起來的時候,優麗身邊的座位上沒有人,整個劇場的人開始如蟻群般緩緩向出口流動。優麗坐在座位上輕輕拭了拭眼角後,也走出了劇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