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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耀武揚威的罵完,謝寧扶額,這是……公主?呃,便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大抵也不會罵成這樣。不過,這樣的安瀾倒是比白日那個只知道哭的女子更讓她舒適。瞅瞅,原來,她也不是個正常的。“你是公主,這樣說話不好吧?雖然說得都對。”安瀾怔了一下,隨即疑惑:“倒是難得,你竟然會說我說得對。”停頓一下,她更是打起精神,“你是遭了罪,知道自己家都是些什麼豬狗之輩了吧?早就讓你聽我的,你非要婦人之仁,也不想想,和人說人話有用,和畜生說人話,他們聽的懂麼?你的好脾氣,你的好品質,在那些人眼裡,只能是顯示你的軟弱。走,你跟我去。我非要收拾一下那個老虔婆,個毒婦。”“就算收拾,也不再一朝一夕,我們不必如此。”謝寧看現在的安瀾,除卻衣服不同,連妝容都變了許多,如若白日是青蓮如水的女子,那夜間便是耀眼如火的玫瑰。“你又婦人之仁?”壓低了聲音,安瀾叱道:“雖然你確實是個女子,可是料想你也是要裝一輩子了,你這麼軟的心腸,如何能夠將家門撐起來?白日裡的高欣又是個不懂事兒的怯懦鬼,我總不能每天晚上都出來給你處理這些事情吧?”謝寧手指輕輕點著桌面,他竟是露出一抹笑容,極淡,但是卻別有深意。“表妹,大齊極為重視孝道,我們如若太過放肆,總是不好,再說了,有時候真要收拾一個人,未必需要人盡皆知大費周章。”呃?安瀾呆住了。“慢慢來,我不會吃虧的。倒是你,我想你應該知道了,你的藥裡,其實是有微量的毒素的。”謝寧想到下午的查證,開口言道。安瀾一口茶灌了下去,“砰”的將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茶杯的把手直接斷掉,“說起這事兒,我就生氣,竟然是算計到我的身上了,我已經告訴珠玉了,讓她修書一封回宮,至於那個陳太醫,我非扒了他的皮,竟敢對我使手腳,他是活的不耐煩了。我非給他扔到狼窩裡喂狼。”夜間的安瀾果然暴躁的可以。謝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著安瀾惱怒的樣子,竟然覺得有幾分有趣。“你笑什麼。”安瀾很不高興。謝寧正色:“果然是宮裡長大的公主,心思分外的單純。也難怪旁人要算計你,你才是真的沒有心機之人。扒皮扔狼窩什麼的又有什麼用呢?沒有陳太醫,也有王太醫李太醫,或者其他的人,你做了,又有什麼用呢?倒是不如放長線釣大魚。我覺得,這事兒通知了姨母就好,相信咱們的賢妃娘娘會處理的甚為妥當。”在宮中浸淫多年,哪個妃子是吃素的呢?她先前曾經聽蕭炎分析過每一個人,對賢妃,他也是忌憚的。既然這樣,那麼謝寧有理由相信,賢妃能給她的女兒找到真相。這時安瀾是真的疑惑了,她上下打量著謝寧,半響,問道:“你是什麼人?”謝寧沒有一絲的猶豫和遲疑,只是看安瀾。安瀾看她如此,又想了想,嘆息,“想來你也是被傷透了心,不然哪會如此。”謝寧站起了身,阿碧連忙為她拿披風,安瀾瞪視了阿碧一眼,不過阿碧卻也不為所動。“你莫要胡來了,早些休息,那些髒事兒,你不消多管,至於說去老夫人身邊鬧……”停頓一下,謝寧言道:“她總歸是我的祖母。再說了,你這鬧得也不合情理。不管做什麼事兒,莽撞都是不妥當的。”“謝寧,我發現,自己還真不怎麼了解你。”“人死過一次,就知道許多東西該怎麼做了。”說完,謝寧開啟門,見外面竟然飄起了絲絲的細雨,不過那麼一會兒的功夫,方才還是好好的,這時竟是下起雨來,她恍然間想到與蕭炎的初次相遇,那時,也是這樣一個天氣,她不過十歲,是一個木木的小丫頭,仰著頭,聲音清脆的問那渾身是傷的少年。“你是讓狗咬了麼?”時隔多年再次想來,她冷笑一聲,原來,讓狗咬了的,從來不是蕭炎,而是她。而蕭炎,便是那條真正的瘋狗。“怎麼了?”安瀾看她呆住,望了一眼,吩咐丫鬟備傘。謝寧收回思緒,微微笑:“沒怎麼。也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飄忽的厲害,安瀾十分的不解。謝寧沒有讓她明白,擎著傘飄然離去。她會做好這個駙馬,也許正是一個這樣的機會才能使她更好的復仇。謝家雖然身份地位不高,但是卻是天下首富,這樣的財富不管是對誰來說,都是極好極好的。她一定可以善加利用,至於蕭炎,總有一日,蕭炎,我會讓你血債血償,我會用你教我的一切將你斬落馬下。一定會!謝寧心思堅定起來,整個人竟是也輕鬆了下來。停下了腳步,她站在院子裡,將手伸到了雨中。“主子……”阿碧不贊同。“明個兒將訊息散出去,就說公主震怒。”“啊?是,奴婢明白。”阿碧有些不解!謝寧沒有過多的交代,回房之後也並未休息,倒是再次翻看其了醫書,原本她就奇怪,明明安瀾沒有病,為什麼大家都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有病,現在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