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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這麼有把握?”二丫不是瞧不起她妹妹,這小鈕滿打滿算才十歲,“等段家的店開大了,他還能聽你的?”“段家生意做的越大,羨慕嫉妒恨他們家的人也會越來越多。”三鈕道:“我知道他們家酒肆的菜怎麼做,只要他敢有外心,二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曉得不?”作者有話要說:二丫:……可怕 清蒸排骨二丫大驚失色,“杜婕,別亂來。”“不準喊我杜婕。”三鈕很生氣。想當年丁春花意外懷上第三個孩子,村裡老人誰見著都說她肚子裡的是個小子,喜得杜發財請村學裡的夫子給他兒子起名字。有道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可能有多大。瓜熟蒂落那日,丁春花生個大胖閨女,杜家傑瞬間變成杜雨婕,別提杜家四口多難過。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三鈕一點點張開,懸膽鼻、柳葉眉,鵝蛋臉、杏核眼,配上櫻桃小口一點點,甭說杜家村,整個廣靈縣也沒這麼精緻的女娃。杜三鈕未滿週歲,就有不少人家表示想跟杜家結親。這些人無一不是縣裡的富戶,有的透過三鈕的舅舅遞話,有的人本來便認識丁春花,一時間,不知惹來多少閒言碎語。杜發財不巧聽見別人滴咕三鈕不是他的種,呵呵一笑:“你們說三鈕哪兒不像我?”三鈕膚色白皙,和她爹一樣,眼睛像她娘,卻遺傳到她爹的雙眼皮,鼻子像她爹,臉蛋又像她娘,嘴型像她娘,偏偏一嘴小米牙分外齊整,不像她娘有幾顆齙牙……小鈕窩在她爹懷裡,腦袋枕在她爹肩膀上,兩張完全不同的臉,看起來意外相似。杜家村的八婆們懵逼了,腫麼回事?等三鈕落單,她們再盯著三鈕瞅,還是覺得這小鈕不像爹不像娘。當丁春花或者杜發財其中一人領著她出來,又像兩人的孩子。村裡的老人最後給出答案,三鈕像她早逝的外婆和早逝的爺爺——隔代遺傳。杜發財聞言嗤笑,明明是他閨女聰明,在孃胎裡便知道挑爹孃好看的地方長。事實上,三鈕沒讓他爹失望,三年私塾結束,村學裡的老夫子見著杜發財就替他可惜三鈕是個女兒家。這麼一說就遠了,三鈕上學第一天跟她爹說:“我要改名字。”“為什麼?”杜發財不懂啊。三鈕解釋:“雨婕乍一聽像遇劫,不好,不好。”杜發財仔細一想,很不好:“那你想改成什麼樣,要不咱們先去問問夫子?”“不用那麼麻煩,把雨去掉。”三鈕奶聲奶氣道。三鈕的名字本是夫子起的,杜發財很尊敬他,見三鈕只去掉中間一個字,杜發財便同意了。可“杜婕”這名字,三鈕也不怎麼喜歡,比起她娘給起的賤名,她還是更喜歡後者,畢竟杜婕和渡劫差不多呀。“你發誓別亂來,我就不喊你的大名。”二丫說。三鈕哼一聲,跑起來追上她爹,“爹,二姐嫌棄我,說我連個荷包都不會繡,註定嫁不出去。”“杜二丫!”“杜三鈕!”兩人異口同聲,三鈕拉著她爹的衣袖,“爹,別生氣,她過幾天就嫁人了,我讓著她,你也別罵她,給準新娘留點臉面。”“三鈕真乖。”杜發財走的快,二丫和三鈕只顧得說話,不知不覺落後他一大截,導致杜發財沒聽到她們在聊什麼,“二丫,你做的飯不如三鈕好吃,我和你娘嫌棄過你嗎?”杜二丫氣樂了,衝著月亮翻個白眼,敷衍道:“我,我錯了,再也不說她。”“你你什麼態度?!”杜發財不滿意,“咱們家三鈕才十歲,你十歲的時候甭說做飯,和麵都不會。”自打去年夏天,三鈕做的飯得到全家人認可,原本在家的地位就不如三鈕的二丫越來越不受爹孃待見。全村人都說三鈕像撿來的,偏偏她這個和她爹有七分像的人最像個撿來的孩子,“那您說怎麼辦?給她斟茶認錯。”“不用,大姐給我做一套衣服,你也給我做一套。”三鈕順嘴接到,二丫嗤一聲,“杜三鈕,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小臉是不是又白了。”三鈕的回答是抱著她爹的胳膊,“爹,看到了吧,我昨兒還說二姐回門那天的宴席我掌勺,她就這麼待我,真是我親姐。”“杜二丫!”杜發財很失望,高聲怒喊。二丫嚇得打個寒襟,剛想服軟,“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你掌勺,我怎麼不知道?!”“天天天不亮就跟著趙存良去建康府,你知道什麼?”杜發財瞪她一眼,衝三鈕道:“咱回家,不就一套衣服麼,明兒爹去縣裡買布,讓你大姐給你做。”“爹……”杜二丫見他說走就走,氣得跺腳,到家找到她娘,問三鈕那話什麼意思。丁春花說:“三鈕讓你爹找人家做六張圓桌和二十四條板凳,聽她的意思,等你成親後,讓我跟她一快去給別人做宴席。”“她?”二丫瞪大眼,比劃著,“比灶臺高這麼一丟丟,誰家辦紅白喜事找她做飯。”丁春花往堂屋裡看一眼,笑了笑:“她教縣裡的木匠做什麼桌面會動的桌子,木匠家免費給她做,隨她怎麼折騰,又不用家裡的錢。”頓了頓,“不過,我覺得三鈕說的事能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