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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如今天氣冷,如果是夏天,蘇瑒在臥房裡一般是在洗澡。見秦麗如此沒有規矩,不耐的說,“你是大家小姐,不是街邊的潑婦!”“潑婦?”秦麗冷笑一聲,“我要不是注意身份,早就把你撕了!”剛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巴掌。秦麗捂著臉,目瞪口呆的看著滿臉怒色的人。蘇瑒見她傻了,眼皮一動,“秦麗,你脫得乾乾淨淨的躺在陳帆的床上,他也不會動你,何苦呢?”“可是,就那你也不該往他身邊放狐狸精……”秦麗見蘇瑒瞪眼,氣勢不由自主的弱了。蘇瑒看到秦麗的半個臉腫了,也不忍再刺激她,“回去找個安安分分的人嫁了,陳帆整天東奔西走的,你跟著也不是個事。”“哪個男人不忙?”自那一次被說,秦麗這段時間很是用心學了一些東西,回到家又向父母兄嫂請教,如今,也知道了解了很多。於是就說,“我喜歡錶哥,就是喜歡他的帶兵打仗。”“今年開春,我就會給陳帆定親,你還堅持?”蘇瑒以前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真情,可是,自打和陳鋮在一塊,瞭解到陳鋮對他的感情,將心比心,再看秦麗,也順眼了許多。見蘇瑒盯著她,秦麗眼裡的淚珠直在眼裡打轉,好一會,哽咽的說,“表嫂,我剛滿十六歲,能不能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再讓二表哥娶妻,就當我求你了。”說著直接給蘇瑒跪下了。秦麗畢竟是陳鋮的親表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蘇瑒也不能受她如此大禮。看著腳步的女子,嘆了一口氣,“我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準無緣無故的找那幾個丫鬟的麻煩。”“好!”秦麗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對蘇瑒彎了彎腰,“謝謝你!”而此時,白柔也在對柳州說謝謝。原因是,白柔在路上碰到正在往都城趕的柳州,她又在王宮裡聽過此人。白柔心裡就想,柳州一個街霸,能在亂世來臨之時成為一方之主,可見其自有不同常人之處。自此便暗暗記下他,想著以後見到陳鋮後告訴他,讓他注意此人來著。俗話說,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白柔打探的關於柳州的訊息陳鋮沒有用到,她自己先用上了。卻說白柔一個弱質女流被柳州碰到以後,於情於理柳州都不想放她離開,剛好這時候白柔也沒地方去,就留在了柳州的隊伍裡。白柔每天陪蘇亥混慣了,身體也被j□j的很是蕩。自逃路以來,已經兩個月沒有被滋潤過了。哪巧,白柔正心癢難耐的時候碰到柳州,一個餓中j□j,一個飢渴如狼,電石火花間,兩人攪在了一塊。自此以後,兩人就時常交合。先時兩人還偷偷摸摸的,後來就越發大膽了起來,風聲漸漸傳到了柳州之妻的耳朵裡。柳州的妻是他的原配,他雖然想著拋棄糟糠,可是,誰讓他打著仁義的旗號謀生呢。即便再討厭如今的媳婦,柳州也沒有休去她,何況,她又生了三個兒子。這天柳州剛從白柔的帳裡出來,柳州之妻見丈夫去做事,就帶著兩個丫鬟闖進了白柔的房裡。話都沒說,劈頭蓋臉的對白柔一頓毒打。打過之後就是謾罵,柳州之妻本是市井之人,什麼汙言穢語在她嘴裡都是平常。白柔是個心氣高的,又在王宮裡作威作福了很長一段時間,哪裡容她如此對待,掙扎著起來就與眼前的中年婦女對打。一個嬌小姐,一個慣常勞作的莊稼人,白柔自然不是柳氏的對手,一旁的丫鬟見白柔的嘴角都流血了,嚇得慌忙去找人。白柔聽到窗外的腳步聲,就停止了撕扯柳氏的頭髮的動作。於是,柳州掀開門簾走進來就柳氏正在掌摑白柔。見剛剛還同他溫存的人面部全非,這還了得,不問緣由的就給了髮妻一巴掌。柳州之妻可不是高門大戶的夫人,不懂得妻為夫尊,尋常人家也沒有什麼三妻四妾之說,一個普通的男子能娶上媳婦就不錯了。所以,柳州之妻可不知道她教訓白柔有什麼錯,也不懂丈夫為什麼生氣,反而怨恨丈夫不忠,這一巴掌直接把柳氏打蒙了。白柔見柳氏呆住,以為她是害怕了。心中的譏笑不由得浮現在嘴角,剛好被回過魂的婦人看到。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柳州能從西南蠻夷之地行至都城的邊緣,自是和柳氏分不開的。貿然過來教訓白柔,那是她身為女人的天性。此時,白柔的得意提醒柳氏,來日方長。明白過來柳氏就帶著丫鬟小廝呼啦啦的走了。卻說柳州打過柳氏就後悔了,就怕她還手,這會兒見柳氏乾脆的出去,心裡雖然不明白,嬌人在懷的人可沒閒工夫多想。白柔自以為戰勝了,便趁著悽慘的尊容向柳州討要好處,柳州這會兒戀著她,在她以前柳州也沒遇到過這種溫柔的女人,這會兒把頭割下來給白柔當板凳座,估計柳州的眼睛也不會眨一下。就當兩人在帳中溫存的時候,柳氏披頭散髮的軍中游行,臉上的五個指頭印,想讓別人忽視都不可能。那些最初跟著柳州起義的眾人見他們大嫂被人打了,怎麼都會問些緣由。柳氏還沒想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