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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鋮呢,長臂一伸摟住蘇瑒,看都不看蘇鈺一眼就準備睡覺。蘇瑒這時也不敢推開陳鋮,只能悄悄的伸出另一隻手,攬著被嫌棄的小孩。話說陳鋮剛閉上眼,一聲“悠揚”的雞叫聲不時的傳來,誰知一聲過後還有二聲、三聲。趕了一天路的人徹底瘋了,這說明再過一個時辰,天長夜短的夏日的天亮了。陳鋮睜開眼,怒視著蘇鈺,說道:“下次再玩到半夜不睡,該滾那滾哪去!”心中正不安的小孩聽到這話,想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但是面對暴怒的人,只能讓他發洩完,這事才算揭過去。陳鋮見蘇鈺一聲不吭,氣道:“問你話,啞巴了?”“瞎吼吼什麼。”蘇瑒不高興的瞪著陳鋮說:“左右住的都是下人,你這不是讓他們看笑話。”“還怕別人看?”陳鋮怒極反笑道:“我就是個笑話!白天給你們打一天的扇子,你們是不困了!”“陳鋮……”蘇瑒真想說,他又沒讓陳鋮獻殷勤,有的是侍女。“爹爹……”陳鋮看著耷拉著腦袋等原諒的小孩,不禁自嘲道:“我這是同你們發什麼火啊。”“陳鋮,你的心裡不痛快就說來,沒事的。”誰還沒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對的,爹爹。”蘇鈺跟著點頭,說道:“我能承受的住,放心!”隨後還拍拍自己的小胸膛。陳鋮一見小孩兒如此懂事,隨之把蘇瑒和蘇鈺全都抱進懷裡,不好意思的說:“娃娃,阿瑒,對不起,是我亂髮脾氣了。”“我們沒有怪你。”蘇瑒緊緊的擁著陳鋮的腰,“我天天對你發脾氣,那不是說明我也要道歉?”“不用!”陳鋮想了想一下,就說:“可能是這裡的天氣太悶熱,晚上好不容易涼快一會兒,卻被一群神經病攪合了。”“那你別說話了。”蘇瑒靠在陳鋮懷裡,再也不吭聲,就連呼吸,一時都輕了許多。等到天亮,正在家裡吃飯的曹緣看到巡城侍衛長瘸著腿進門,手裡的筷子掉在地上都不自知。“昨夜遇襲了?”“沒有!“侍衛長磕磕巴巴的說完,末了清清嗓子,說道:“那特別囂張的兩人請你去見他們。”打死他也不敢說出“滾”字。“何人?”曹緣問過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侍衛長若是知道,也不會被人打的鼻青臉腫,還不敢還手。被打斷的早飯就這麼給仍在一旁,曹緣接過管家遞來的韁繩,直接騎馬趕去事發的酒樓。滿心疑惑的曹緣如何也沒料到,到了酒樓會被腰上佩劍的“普通人”攔在酒樓下面。於是反問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面前的人沒有回答,而從曹緣的身後卻響起,“曹大人,別來無恙啊!”曹緣聽到熟悉的聲音,猛一下轉過身,看到身帶露水的陳二,呆了又呆,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主子在這裡,我來送公文。”陳二也沒多想,把懷裡的東西送到衛兵手裡,說道:“曹大人,你忙,我去休息了。”夜晚趕路真的太受罪了。陳二搖頭晃腦的走了,曹緣卻傻了。眼色複雜的抬起頭,看著最頂上的五樓,輕聲問:“主子起床了嗎?”衛兵老實的答道:“主子剛歇息!”好吧,今兒他不死也會脫層皮。曹緣絕望的坐在酒樓的大堂中,這一坐就到午時三刻。陳鋮施施然的走下來,悠悠的吩咐侍從把飯端上來,繼而就開始享用。曹緣見陳鋮的餘光都沒掃到他身上,不禁摸摸臉,難不成他長變了。於是就站起身,走到陳鋮身邊,說道:“末將拜見大將軍!”陳鋮聽到聲音抬起頭,淡淡的一瞥,曹緣知道面前的人在生氣。心中暗歎自己的運氣不佳,如果下來的是另一位主子,即便被高高拿起,最後也會輕輕放下。“將軍,末將有事要報!”“早死呢?”現在才來稟報,不覺得太晚嗎。曹緣喉嚨裡的一口氣被堵得不上不上不說,還要恭敬的答道:“最近城中又山賊出沒,末將怕百姓受難,就安排士兵巡視。”“這些我都知道,用不著你說。”陳鋮放下碗碟,目光深邃的盯著跪在地上的人,“你是老實交代,還是我派人去查?”“大將軍,末將,末將無能!”曹緣想起這兩個月的瞎慌慌,首次承認無能。“哦,曹大人這話從何說起?”陳鋮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曹緣,這人不是自喻聰明無雙嗎。☆、75洗劫 曹緣聽到陳鋮的調侃,眼睛一閉,沉聲說:“兩個月前,此處的一家錢莊被洗劫一空,莊內所有人無一倖免,經仵作檢驗,手法暴戾,絕對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的手筆。”“為什麼朝廷毫不知情?”這裡居然出現江洋大盜,他們卻沒有聽到一絲風聲。曹緣也沒想到上面不曉得,他以為此處有朝廷派來監視他的暗探。如今看到陳鋮滿臉憤怒的問話,曹緣的心中又悔又羞。悔是後悔沒有請求朝廷的援助,他自己大意了,羞是羞愧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於是,曹緣不添一絲虛假的說:“案發最初,末將是按照盜賊的線索查詢的,而後過去半個月,在面的小城裡又發生錢莊被洗劫的事,末將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