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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去!站著幹嘛?!”康熙怒道。介山腿肚子轉筋,踉蹌一下,娘啊,皇上今兒吃炮仗了!滿月宴後,改了姓名的唐王不捨得疼愛他的家人,更不捨得死,開始了好吃好喝,豬的生活。胤禛到了毓慶宮,沒了佟佳氏庇佑,皇帝每天刷一趟,生活只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那日康熙氣得拂袖離去,第二天下午,又親自去景仁宮把他捉回來。太子和胤褆去跟師傅學布庫,胤祉上午放學後就回了永和宮,勢單力薄的小四瞄一眼認真念論語的皇帝,又打個哈欠。“白薇,小四昨晚幾時睡的?”康熙突然出聲。當壁花的白薇一凜,“……四阿哥戌時上床休息。”“寅時起床,到上書房又睡個回籠家,能有多困?”康熙似笑非笑,“宣太醫來給四阿哥看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父皇——”胤禛苦著小臉,抓住他的衣袖,“寅時,早,累,難受。”康熙放下書,收起笑容,語重心長的說,“小四,父皇很忙,沒工夫陪你每天鬧,你聰明,腦袋瓜比三個哥哥都聰明,父皇以前也沒想讓你這麼早開蒙,可不去上書房,每天干什麼?玩兒麼?”胤禛被問得耷拉著腦袋,前世那會兒,同事的孩子幾個月大就送到早教中心,可他一聽那些之乎者也,腦袋很暈,忍不住就眯上了眼啊。掰著手指想一會兒,胤禛抓起書本,“頭,難受。”兒子太聰明,康熙摸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萬一真的,再強怕孩子,豈不是毀了孩子。全天下父母都一樣,皇上退一步,“怎麼才不難受?”胤禛翻開一頁,指著那蠅頭小楷,“念,字。”康熙和他交流不多,聯想著他剛才說的,“小四聽師傅講課難受,但習字沒事,是這意思?”小四眨眨大眼,點點頭。文有早慧的太子二哥,武有喜好舞槍弄棒的大哥,還有未出生的拼命十三郎和大將軍王,有他在,賢王八爺只能是老八賢王,既如此,何必把自己搞得那麼累。父皇有句話說得很對,他此生的理想就是當個紈絝,也是極好的。但,是個有格調的紈絝。“每天學十個字,行嗎?”康熙商量的口吻問。胤禛乖巧的點頭。康熙難得看到他這麼溫順,高興地摸摸他的腦門,“那辰時吃過早飯去上書房,就別睡了。”“啊?”胤禛驚叫一聲,還去?“不想去?這可不成喲。”胤禛學會了笑,無論見著大宮女小太監,主子奴才,認識不認識的,見面就衝著人家咧嘴笑。乾清宮,毓慶宮和景仁宮,滿宮宮人,就連那灑水掃地修剪花草的,只要見著胤禛,全都跑上前問好請安,那勁頭,比見著皇上和太皇太后還開心。康熙覺察到梁九功好像很護胤禛,便留意一下,這一看,瞧明白了,如果把胤禛放在後宮,衝他現在性子未穩,被寵壞簡直分分鐘。“頭疼。”小四癟癟嘴。為了兒子將來,也可以說,為了看到聰明的四兒長成到哪一步,康熙又退一步,“師傅講課時,不舒服可以睡覺,但不能故意打呼嚕?”“好!”小四阿哥答的乾脆利落,康熙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而話已出口,周圍又有一幫奴才,皇帝壓下那股詭異,藏於心間。秋去春來,一晃到了康熙十九年。大雪遁走,柳樹抽條,春寒料峭,小四要回景仁宮。毓慶宮是太子宮,康熙不得已讓胤禛搬過去,看他半年來表現很好,就讓他搬回去。太子不捨,“四兒,今天風大,明天搬吧。”“欽天鑑說明天有雨。”小四現在說話很順溜,每晚趴在太子被窩裡嘀嘀咕咕,兩兄弟總在綠綺和白芨的催促下閉上嘴巴。“欽天鑑那些吃白飯的,真不知道父皇為啥留著他們。”小太子忿忿道,“特別那個南懷仁,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哼!笨蛋一個!”太子年前多了一門算術,胤禛眼瞅著小太子身上一堆功課,就嚷著讓太子教他數數,看似不經意,把乘法口訣背了出來,掰著手指溫習鞏固時,又把心算口訣念出個七七八八。太子年幼,以前沒接觸過,看不出其中門道,教他算術的師傅,沒幾天就不得不把太子的算術課停掉,原因,沒有啥可教的,再招良師。小四又在調皮搗蛋中搞出很多科學小實驗,比如,太陽透過西洋鏡把火柴點著,比如,燭火燒不著棉布等等,這些東西對太子來說很神奇,對二次投胎的胤禛來講信手拈來。前幾天,康熙誇太子算術學得好,那日南懷仁也在,長一歲的太子記起,張嘴西洋學厲害,閉嘴西洋學流弊的的南懷仁測不出去年的大地震,就特意拿他和小四在毓慶宮搞的小實驗請教他。南懷仁一個傳教士,會做兩杆洋槍洋炮,因為有圖紙,和胤禛這種受過高等教育,十多年來槍1械不離手,滿世界捉毒1販,見多識廣的人比,差得遠呢。一干大臣就看著還沒到南懷仁腰的小太子狂開外掛,一次一次碾壓南懷仁,洋人煞白的臉羞得通紅,小太子志滿意得的回到毓慶宮就給小四嘚瑟。胤禛怕他得意忘形,哼笑一聲,“濫竽充數。”小太子臉上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