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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成自然的安然動都沒動,任由自己的豆腐被吃。等下面被握住,安然睜開了眼,“又發什麼浪?”“我,想你…”季木睜著自以為迷離的眼,含羞帶怯的看著他,“安然,給,我?”“滾一邊去!”把褲襠裡的手拽出來,“才多少天又開始犯/賤,到了首都,你準備怎麼忍?”說到這個,安然真有點不放心。“我才不會!”這世上只有一個他,他怎麼會和別的男人有什麼齷齪。“信你豬都會上樹!”男人在床上的話最不可信,特別是剛開了葷的。“安然,我會老老實實的。”見他不信,季木抓住他的手,“若是食言,天打五雷轟!”“哼,老天爺都聾了瞎了,會知道這些,甭扯淡!”真有老天爺,他這個異數怎麼能好好存在。“那要怎麼樣你才信?”見安然扭著頭不理他,季木一下把他的褲頭扒掉,剛想坐上去,卻被踢倒在床上。“屁股癢癢,就直說,犯的著嗎。”看著呆了的人,“就你這樣,能忍住飢渴,自己信嗎。”把人拽了過來,安然抬腳坐上去。“不做擴充直接上,你還想再睡一天!”“安,安然,你願意…”季木一眼不錯的盯著拿藥膏的人。“快閉嘴吧!”挖了一些塞進他的溝縫裡,“我也不指望你當貞潔烈婦,只要別惹了一身病,再回來禍害我,那我就謝天謝地了!”林奕可是說了,他們那個圈子有些人因為承受不了壓力,都自甘墮落。這也就難怪後世好些人都拿,同志當作一些性/病的代名詞。“安然,你,啊…”被突然的手指勾疼的季木驚撥出聲,想到安瑜就在隔壁,忙捂住嘴巴。“還知道呢。”安然不屑的看著膽小如鼠的人,他就是被這麼個慫貨給強了。“唔唔唔…”季木被幾根手指撓的牙齒直打顫,“安,安然……”好癢好難受。“忍著點,若是我不舒服,改天就去找女人!”他的第一次被小白臉給吞了他有不樂意嗎。還難受,如果放他直接坐下去,有現在這待遇嗎。聽見他要找別人,季木咬緊牙關,伸手死死的抱住他,“你,你進來,沒有事!”安然見他滿臉充血,也不再惡意搗弄他,架起他的雙腿便提槍上陣,直逼得的季木丟盔棄甲,嗚咽橫流。把人從裡到外洗乾淨,安然見他都累成孬種了,本來想說的話也沒了機會。隔天一早季木想起來賢惠,又被安然一腳踢倒在床上,這天的早餐安瑜又是吃的稀飯。“小叔,你回家嗎?”他半個月沒回去了,想那個不疼他的親孃了。“不。季木頭再過十天去學校報道,這幾天賣的錢都讓他拿著,你回家吧,給我帶些好吃的。”這大嘴巴一回去,就他嫂子和他孃的熱和勁,一定會送呆子很多東西。“要不我也不回去?”留他小叔一人在,他回家找揍呢。“怎麼跟季木頭學的娘們兮兮的,回去過兩天就滾回來,洗碗去!”安然拿著咬了一口的包子往樓上跳。被奴役習慣的安瑜老老實實的收拾鍋碗瓢盆,“安然,季木還沒睡醒?”難不成生病了,夏天是感冒的高峰期嗎,他記得這人早些天剛發過燒。不得其所的安瑜在聽到安然說留在鍋裡,也不再思索這種高深的問題。“季木,你錢盒子的鑰匙給我。”安然吃著包子拍醒裝睡的人。“在,你抽屜裡。”聽到剛才叔侄兩人談話,心裡很開心的季木衝著他傻笑著,“錢都在裡面。”“學費夠了嗎?”安然看著一塊十塊摞成打的票子,很是頭疼他怎麼不知換成一百的。“夠了。”加上縣裡和學校給的,多了一千多。“吃飯的錢呢?”安然問道就開始數數。“夠!”按照這邊物價算的季木根本就沒想過,到了首都什麼都要買。“夠個屁!”說清錢數安然氣憤的罵道,“以後長點腦子,總共二兩重,還想著算計我,自己能不能算清自己。”要不是安瑜多一句嘴。又不知呆子怎麼擠著過呢。被一巴掌扇暈的季木,捂著火辣辣的臉,滿眼疑惑的看著生氣的人,“安然,你,怎麼了?”“你氣的!”喘著粗氣安然對他解釋如今首都的物價,說著開啟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張張百元大鈔,“你的年齡夠了,有身份證,明天去辦兩個存摺,一個是學費一個是生活費,到了首都,把對付我的那精明勁都使出來。坐火車的時候,無論什麼人跟你說話,都別理。到了學校,誰要幫你那東西都不行。到時候記得多張嘴問問。如果你還想春節能見到我,每天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宿舍裡,哪也別去。”“為什麼?”腫著臉的人聽到這些話,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剛到首都,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亂跑什麼!”安然嫌惡的看著淚眼模糊的人,從洗手間拿了一個溼毛巾往他臉上一甩,“別想著掙錢,等熟悉了再去,被搞傳銷的弄來去,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我!”任何事只要關乎到自己,這呆子就聰明的不像常人,面對著這些安然不止一次無力。“我,我不會亂跑!”見他嚴肅的樣子,季木也真嚇到了。想到外面打工被坑的鐵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