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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咱們就在這裡割草,這裡靠近水,草好。”安瑜叫著還要往前走的人,大概半個鐘頭,安然見割了一堆,差不多就放下鐮刀,拿起盛麥粒的袋子去裝草。“安瑜好了嗎?”裝著青草問不遠處的人。“好了。”聽到叫他把袋子放好就跑過來。“那咱去到水裡摸田螺,明天走的時候給你小叔和大姑帶點。”聽他這麼說安瑜就樂顛顛的脫鞋。田螺好吃呀,就是親媽不給做,說費油還麻煩。自從這人長大點可以下河,每次摸的田螺或者螃蟹,拿回家叫他媽做也不說費油,真不知道誰才是他親兒子。安然在旁邊看著安瑜一邊摸田螺,嘴裡還嘟嘟囔囔,準是又有在嘀咕大嫂偏心。前世他也懷疑大嫂怎麼這麼慣他,今生才知道,當時安瑜出生時哥哥姐姐都還沒結婚有的還在讀書,那時也沒有分單幹。孩子小總要有一個人帶著,就說娘和大嫂兩個人要有一個人在家,小媳婦的大嫂嫌小孩鬧鬨就去到生產隊做事。娘年齡也四十歲了,便在家帶安瑜,等他睡著的時候再幹活,中午還要做飯,天氣好時爹和大哥中午還要回來吃飯。等農閒了也差不多都不忙了,那時一家又都圍著一個小孩轉,安瑜小的時候大嫂真沒怎麼帶過。等他出生時也分單幹了,娘生他時年齡太大,月子裡要好好養養,又沒有奶水都是吃米糊糊。所以他差不多都是大嫂帶的,把安瑜小時候的那份也補上了,能不寵著麼。“安瑜,差不多了。”見袋子快滿了就叫安瑜停。安瑜抬頭看看天不早了,也該回去了。走到安然面前把盛著螺螄的袋子自己拎著,走到放草的袋子前背起袋子和安然一前一後的回家。“安然到家你就說是你要抓的田螺。”安瑜想了想轉頭說。“本來就是我要抓的。”“不是,我是說你到家裡就說是你先要抓的田螺。”“知道了,大嫂還沒有問我就說行了吧。”安然要笑不笑的看著旁邊的人。見他那鬼樣安瑜直接閉口,說不好又被他調侃。從小就猴精猴精的,還不會說話壓歲錢或者是叔叔和幾個姑姑給的錢,誰別想拿他的一分。不想自己上初中以前身上從沒多過兩毛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安然回到家時大嫂正在和麵,娘在切芹菜,“大嫂中午做啥吃?”“媽,咱家是不是包餃子?”安大嫂聽兒子和小弟在問就說,“包餃子,我先把面和好醒醒,過會兒就等你奶奶把肉和菜弄好就包。”抬頭看看兒子和小弟,“給你們解解饞,去玩去吧,吃飯的時候叫你們。”安瑜推了推旁邊的人,安然知道他那意思,看他這麼懂事的份上(盛田螺的袋子想都沒想自己就拎著)便說,“娘,大嫂,我抓了些田螺,你們給弄弄,也給小哥和二姐帶點。”“行,你放著吧。”安老孃看孫子和兒子還在廚房,“玩去吧。”安瑜擠眉弄眼的看了看他,就知道是這麼順利。安然瞧他那德行直接回屋了。見安然走了,屁顛屁顛的忙跟了上去。“安然,剛開學你老師有沒有講新課,聽的懂?”看到他抱著一本書在看安瑜關心的問。“除了第一天,都是講新書上的內容,不難的,咋了?”見他苦大仇深樣子安然很是好奇。“我們到學校裡,老師說從這學期開始一個月考一次試,考好叫家長簽名,期中考試以後誰的成績下降了,就叫誰的家長過來。”“沒事,等你班主任要找你家長的時候我去不就成了。”“跟你說真的,別看了,金庸有啥好看的。”最煩看到他一本正經的說些吊兒郎當的話。“我說的也是真的,考好了讓大哥簽名,不好我籤。”“你籤?你會寫我爸的字嗎?”聽到這話安瑜驚了。“小看你叔了是不,看著。”安然在床頭桌上找了一支筆就在《射鵰英雄傳》的書頁上寫下 ‘安一祥’三個字。“怎麼樣?”話說他哥仨的字都是老爹一手教出來的,不會才怪。安瑜看了直呼“真像。”新的問題又來了“如果我爸發現了怎麼辦?”“就說忘記了,等想起來你爸和你爺爺都沒有在家。”這還值得當個事。 安然那四兩撥千斤的態度看的安瑜一愣一愣的,“那要開家長會,你去總不行吧?”“讓你二叔去。”“對,考不好,二叔只會教育我下次別犯了,不會動手打人,我怎麼沒有想到。”安瑜拍著自己的頭。“那是你笨,人笨一輩子的事,別打了,越打越笨。”說著踮起腳尖伸手往安瑜頭上揉一下。安瑜解決了心頭大事也不在意,從安然的桌子上抽了本《三國演義》看了起來。安然見他在看三國,“你的作業寫完了?”“沒有寫。”“那下午寫?”見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安然試探的問。“唉,知道了。”在安一祥說學習時他都敢槓兩句,但是唯獨面對安然時只有老老實實的份。話說別看安然年齡比他還小,可是什麼逃課、抄作業或者考試作弊門兒清,一家子都是老實人咋有個這麼個怪物。吃過午飯安然就拿著書到安瑜的臥室,安瑜看這樣,得,下午寫作業吧,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