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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吃不吃了?”段子睿打斷他的話,大有“你再說下去,我就不扶你上樓”,殷小寶倏然閉嘴,委委屈屈道:“吃……”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單腿跳到微波爐邊。“段子,你……”肖翰林瞪他一眼,你跟個小孩吵吵有意思嗎?忙放下水去扶著殷小寶。殷小寶眼底精光一閃,再上樓的時候又把重心放在段子睿身上。一小時過後,他又要喝熱牛奶。忘記學怎麼用微波爐的段子睿和肖翰林再次架著他下去又上來,時針也指向十一點。估摸著賀楚快回來,而段子睿的衣服又近乎全溼了,怕賀楚看到,殷小寶便說:“上午就到這兒,下午——”“我有事。”段子睿急切道。殷小寶頗為遺憾:“明天再繼續。”“明天我有事。”肖翰林誤認為殷小寶還要繼續折騰段子睿,怕壞了殷小寶的事,他淪為和段子睿一樣的待遇,特意解釋道:“我媽說帶我和奧運買衣服,她難得抽出半天時間。”殷小寶說:“好吧,那就後天。”段子睿心中一喜,等到後天他的腳應該好的差不多,“那就後天見,我回家了。”三兩下收拾好書包就往外跑,恐怕喝了牛奶的殷小寶又要撒尿。肖翰林三人只是慢一步,走出殷家已看不見段子睿的身影,李家桁回頭看看出來時隨手關上的大門,不禁感慨:“殷小寶可真是什麼事都能想得出,幸好我今天沒嘲笑他。”“本來就不該嘲笑人家。他若是向殷部長坦白,即便殷部長還要懲罰他,我想也最多頭頂水杯靠牆站一會兒,哪像現在把腳搞成那樣。”肖奧運說著,頓了頓,“講真,小寶今天也不見得多痛快。”“段子的t恤全溼了,他還不痛快?”李家桁陡然拔高聲音。肖翰林不答反問:“如果你要整一個人,全程下來那人都不知道你整他,你什麼感覺?是不是特別憋悶?”肯定得問。李家桁眨了眨眼,仔細一想,“還真是。難怪一直不見殷小寶有多高興,我以為他在醞釀大招,還想著後天以什麼姿態圍觀呢。”“瓜子、涼茶、小板凳,給你備齊活?”肖翰林白他一眼,“殷小寶的笑話你少看,小心不知道哪天被他坑一把。別不信,想想子睿。”李家桁到嘴邊的話猛地嚥了回去,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對上殷小寶多長個心眼。正如肖翰奧運所說,殷小寶折騰這麼一出並不開心。在他們走後開啟電腦玩一局遊戲,聽到賀楚的聲音就從書房裡跳出來。“待在樓上別下來。”賀楚一聽“踏、踏”的聲音,從廚房裡出來見他兒子正準備滑樓梯,“我做好飯端上去。”“隨便做點啊。”殷小寶說:“吃了水果不太餓。”賀楚看了看手裡的五花肉,“那我煮兩碗麵條。對了,小寶,我去買防曬霜的時候看到彭耀,他沒看到我。”“他又不軍訓,也去買防曬霜?彭耀看起來挺正常的啊。”殷小寶詫異道。什麼意思?賀楚沒聽明白,抬頭一見兒子的小臉皺成包子,忽然心中一動,福至心靈,“你小子瞎想什麼,他是陪一個女孩子去的。我估計是他女朋友,怕他不好意思,我就沒上去打招呼。”“彭耀有女朋友啦?”殷小寶瞪大眼,“你沒看錯吧?”賀楚點頭,“打電話問問。離商學院開學還早,他不在申城待著,這麼早來帝都一準有事。”殷小寶並沒有聽媽媽的話,而是給沈坤,也就是彭耀的發小,殷小寶在申城的小夥伴之一打電話。沈坤正在資本主義國家享樂,看到殷小寶的號碼只當小夥伴間的尋常問候,望著碧藍如洗的大海,懶洋洋地問:“最近在帝都怎麼樣?紫騰院的那幫高幹弟子有沒有欺負你?錯了,是有沒有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彭耀交女朋友了。”殷小寶話音落下,電話那端響起一陣驚呼,還有什麼掉落的聲音,“你沒事吧?”“有事,有大事。”沈坤一激動,忘記手裡還有杯酒,全撒到身上才驚醒,“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否則……”“我媽親眼所見,你不信我也該信賀女士。”殷小寶臉上閃過古怪,“他找女朋友就找女朋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瞞著我就算了,我年齡小還是個孩子,他覺得沒必要告訴我也正常,怎麼連你也不知道?”“因為你是個不同尋常的孩子。”沈坤甭說不知道,連一絲苗頭也沒看出來,偏偏他上週才從申城出來,“彭耀那傢伙大概是怕我知道了告訴你。”“我又不會壞他的好事。”殷小寶說:“他都二十歲了,再不找女朋友我還以為他喜歡男人呢。畢竟彭耀的偶像就喜歡同性。”“咳……”沈坤繼差點被酒杯砸到命根子之後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我就不該接你的電話。”“那我掛了。”殷小寶見他也不曉得,打算問問別的小夥伴。沈坤忙說:“別,我後天回去,等我回去探探他的口風,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捂得這麼嚴實。”“好,我等你的訊息。”殷小寶本來沒別的意思,然而見和彭耀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的沈坤也不知,直覺裡面有事。 朋友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