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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還會寫毛筆字?”兩名警衛員跟著問。“那當然。”肖奧運得意道:“不知道了吧。小寶以前開直播的時候寫過毛筆字,網上有影片。大家都說不錯,我看著也覺得挺好,反正比我的好。”“是個人寫的都比你的好。”肖翰林鄙視堂弟一眼,怎麼好意思跟自己比的,“小寶,奧運說的是真的?”殷小寶點點頭,“去不去?”“寫了賣?”肖翰林不答反問。殷小寶遲疑一下,正當肖翰林以為他會拒絕時,又聽到,“回頭看吧。”“那就去。不過,我家的春聯你來寫,但是不能管我要錢。”肖翰林道:“如果你寫得好,我就跟我爸媽說從這邊買的,你也不準拆穿我。”殷小寶簡直無語,這貨打算藉此忽悠他爸媽多少錢呢這是,“行。”“那還等什麼,走啦。”肖翰林到車上就開啟地圖,去就近的百貨商場。殷小寶買五十張紅紙,四支質量最差的毛筆和兩大瓶最便宜的墨汁。肖翰林輕輕碰一下殷小寶的胳膊,衝手裡的墨汁呶呶嘴,你確定用這個寫春聯?殷小寶點頭,接過零錢,拿起毛筆,“走啦。”肖奧運的嘴巴動了動,到車上就問:“身上的錢不夠?你手機錢包裡的錢呢?被賀姨發現啦。”“我媽不知道。”殷小寶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沒寫過春聯,這些留著練筆用。我家有好的墨汁和毛筆。”“原來如此,早說麼。”肖翰林松了一口氣,“搞得神神秘秘,我還以為你故意的呢。”話音落下,前面兩位警衛隱晦的對個眼,可能真是故意的。亮出真本事,殷小寶的一字值千金。然而他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年,即便天才,沒有數十年如一日的練習,也達不到他如今這個程度。不想被科學家弄去解剖,殷小寶每每在外人面前便總是漫不經心地胡亂寫。即便那樣,還是被書法協會的人盯上。好在賀楚堅決不同意,後來殷小寶又對外放話說他的理想是外長,書法協會才沒繼續纏著他。不過,打那以後,殷小寶能不在外面動毛筆儘量不在外面動筆。就算在家,他也是寫好就把紙燒掉,務必不留下一個字的真跡。所以,兩個警衛猜對了。殷小寶故意買垃圾毛筆和墨水,就是為了寫出附和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寫出來的字。然而這話除了他爸媽,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一行人沒在外面耽擱,回到紫騰院時才十一點。殷小寶便叫肖家兄弟去他書房裡幫忙裁紅紙。肖翰林還惦記著出去賣春聯,一聽小寶的話,立馬打電話告訴保姆阿姨做好飯送到這邊,“小寶,和我們一起吃?”賀楚不在家,殷震晌午不回來,只會煮粥和煮泡麵的殷小寶想都沒想就點頭同意,“你們裁紙,我來寫。”“好啊。”肖翰林和肖奧運興致勃勃的裁紅紙,殷小寶仗著他倆不懂書法,兩根手指捏著毛筆。肖奧運不經意看一眼,“咦?小寶,你握筆的姿勢不對。”殷小寶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說:“我故意的。書法協會的人說我的字裱好能拿去賣,如果我用真實水平,書法協會那幫人會氣暈的。”“你的字有這麼好?”肖翰林不信。殷小寶手下不停,邊寫邊說:“在我看來不怎麼好。大概是現在練習書法的人少,能堅持下來的人更少,才顯得我的字好。跟歷史上那些名人相比,我的字充其量只是工整,沒有神韻。”“你太謙虛啦,小寶。”肖奧運不知何時站起來,殷小寶的手微微一抖,“這字算好?你搜趙孟頫,看看人家的什麼樣,再看看我的。”“趙孟頫?你可真敢說。”肖翰林吃驚道:“人家練習多少年,你才幾年?”殷小寶放下筆,歪著頭盯著他,“是我說我的字好嗎?”肖翰林一噎,不自在地揉揉鼻子,“奧運,過來裁紙,不懂就別瞎說。”“小寶的字是真好啊。”肖奧運忍不住又看一眼,“他這還是用拇指和食指拿筆呢。小寶,你從幾歲時候開始練字?”“三歲。”殷小寶輕輕吐出倆字。“難怪呢。”肖奧運道:“十年了。那你之前說練筆……”殷小寶道,“那倆警衛今天第一次跟咱們出來,我怕他倆回頭亂講,故意那樣說。你倆可得幫我保密啊。”“當然。”肖奧運想都沒想,“大哥,你也不準亂講。”“我又不是小孩子。”肖翰林和段子睿、李家桁的關係鐵,但殷小寶是他的小老師,出賣朋友也不會出賣天天指點他寫作業的殷小寶。殷小寶抬眼看他一下,見肖翰林十分認真,第二天就從網上訂三件軍大衣和三頂帽子。臘月十六上午,賀楚下飛機的時候,殷小寶叫輪休的白飛和陸俊載他和肖家兄弟去琉璃廠。到街口,殷小寶讓陸俊停下來,他戴口罩,圍圍巾,又戴上帽子,裹著軍大衣,戴著棉手套,全副武裝拎著大喇叭下車。白飛把後備箱開啟,殷小寶開啟大喇叭,周圍行人就聽到:“看一看瞧一瞧,名家手寫春聯,一千塊一幅,只要一千,只要一千,機會難得,每人限購一幅!”“一千?”過往行人猛地停下來,側耳傾聽,“只要一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