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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震穿的是帶有肩章和警銜的防寒大衣, 聽到小鄭的話無力地搖了搖頭。到屋裡一見沙發上有一件看起來特別眼熟的修身連帽長款羽絨服, 殷震頓時氣的咬牙,衣服給他準備好卻不等他,殷小寶個臭小子,皮又癢了!殷小寶揉揉發燙的耳朵:“媽, 我爸又擱背後罵我呢。”“你是長了千里眼還是有順風耳?”賀楚問。殷小寶一梗,“那,那你怎麼解釋我的耳朵通紅?”“今天是你的生日, 兒子。你的腦殘粉, 你的好朋友,哪個會饒過你?”賀楚瞥他一眼, “圍巾圍好。對了,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又幹嘛呢?去火車站賣零食。”“那能賺幾個錢。”殷小寶嫌棄的一筆, 賀楚笑了笑, 靜靜地看著他,殷小寶的臉一熱,“咳,去火車站兜售適合早幾年的我, 不適合現在的我。”賀楚配合他點點頭, “嗯, 然後呢?”“然後……”殷小寶眨巴眨巴眼睛, “然後我就尋找新商機, 發現現在的人特別喜歡純手工製作的東西。什麼純手工製作的布鞋,零新增且純手工的飲料,還有什麼純手工做的皮包——”“說正題,別繞彎子。”賀楚面色一整,打斷他的話。殷小寶不自在地舔了舔嘴角,“那什麼,賣過年貼的對聯。”“你寫?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媽,媽!”殷小寶忙打斷她,“別人是不知道,但是你這一嗓子下去,大家想不知道都不行。”說著,朝四周看一眼。賀楚瞬間記起還在外面,瞪他一眼,給我等著,回家再給你算賬。“媽,您就別擔心啦。”殷小寶抱著賀楚的胳膊,討好的笑著,“我特意買不順手的毛筆,還用兩根指頭寫字,甭說別人,您也看不出那是我的字。”賀楚盯著他,“真的?”殷小寶抬起頭任由母上大人打量,“當然。不信你看網友評論。”拿出手機搜關鍵詞“天價春聯”,“你看吧,評論最誇張的就是我以後能成為國手,可不是現在。”賀楚不信他,到貼吧、論壇逛一遍回來,點著殷小寶的額頭,“賣自己寫的對聯,虧你想得出。小心你們家老祖宗半夜裡來找你談理想談人生。”“有我爸那尊煞神在,我怕什麼。”殷小寶奪走手機,指著前面,“媽,進去看看。”賀楚抬頭一瞧,“不去這裡。去大的購物廣場,咱們買好東西到樓上西餐廳吃飯。”“今天是週末欸,媽。”殷小寶道:“到時候還有位子嗎?”“所以我沒說去吃火鍋。”賀楚把殷小寶頭上的帽子往下拉,直到完全蓋住耳朵才,“別忘了給你爸發個定位,叫他先去餐廳等咱們,順便佔個位子。”“回頭再說。”殷小寶道:“爸早呢。”自打殷震調到公安局,從沒在七點以前回來過,賀楚不疑有他,又和兒子走將近十五分鐘,娘倆直奔二樓。到專賣店裡,殷小寶就去拿比去年冬天大一號的衣服,連試都不試,直接掏出手機付款。售貨員被他那爽快勁弄的愣三秒,偷瞄一眼殷小寶身旁的女人,見對方沒有開口的意思,心中詫異,面上強裝淡定,微笑著把他們送出門,回來就和同事嚷嚷,“那個當媽的心真大!”“還是個土豪。”另一個售貨員立馬接道,“我剛剛勾頭瞄一眼,你們猜我看到什麼?那小孩手機裡的餘額七萬三。七萬三啊,比我這輩子的存款都多。”“那倆人包的嚴嚴實實,你們從哪兒看出那是對母子?”“沒看出來。”接待殷小寶和賀楚的售貨員道:“但是他們身上的羽絨衣是親子裝。我說出來你們可能還有印象,隔壁店裡去年最貴的那款羽絨服。”“最貴的?”幾個姑娘仔細一回想,“一萬塊三件,爸爸媽媽和孩子?對不對,隊不對?”“不對。”一直靜靜旁觀的售貨員貢獻出手機,“他們穿的是這款羽絨服,一萬三。”幾人勾頭一看螢幕,“我去!一件羽絨服而已,買這麼貴幹麼啊。”賀楚和殷震的一件羽絨服能穿五六年,自然要買質量好的。至於年年長個的殷小寶,夫妻倆就這他一個孩子,賺的錢不給他用,還能給誰用啊。於是,在殷小寶給他和他媽各買兩套衣服之後,賀楚又給他買兩套,同時不忘給殷震買一套家居服。一家三口的身材標準,進店不用試直接挑,娘倆買四大包衣服也才用半個小時。到五樓西餐廳裡,給殷震發個定位,殷震堪堪到樓下。等殷震帶著兩個保鏢風塵僕僕趕到,殷小寶已經點好菜。服務員上牛排的時候殷小寶已經拿掉圍巾帽子,一改點餐時的活躍,耷拉著腦袋裝乖巧。殷震嗤笑一聲,“抬頭啊。”殷小寶白他爸一眼,“幼稚!”“沒你幼稚。”殷震抬手端著他面前的牛排,三下五除二切好又還給他,“先把你的湯喝了。”“喝過了。”只喝兩口。殷小寶插一塊大小適中的牛肉往嘴裡放,嚥下去就問:“小鄭,秦海,不夠吃的再叫一份,今天我請客。”“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嗎?”兩人笑問。殷小寶晃晃手指,“當然不是。因為我發了一筆橫財,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