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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別叫小寶兒,我都二十歲了。”殷小寶連忙說:“叫我殷晟。等到申城您再左一句小寶兒,有一句小寶兒,有損咱大國威嚴。”“好,聽你的,殷晟。”亓夫人一頓,“怎麼這麼彆扭啊。”“我聽著都彆扭。”亓老道:“你爸的名字響亮,殷震,震懾天下。怎麼就給你起個這麼彆扭的名字。”殷小寶心想:我爸懶省事,可是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彆扭吧?我也覺得特別扭。誰叫名字是我爸起的,就算叫殷一,殷二,我也不敢有意見啊。您老千萬別忘了,喊我殷晟。”“殷小寶?”“亓伯伯,咱不是都說好了,到申城就喊我殷晟。”飛機降落在申城機場,殷小寶剛剛起身,一個趔趄,好險摔個五體投地。亓老腳步一頓,“我?”“不然呢?”殷小寶脫口而出,隨行人員齊刷刷看過來,殷小寶反射性站直,眨了眨眼睛,“等等,不是您喊的?”亓老很是無語,“我喊你幹嘛?喊你跟我們一起下去,想得倒美,你又不是我們家亓煊。”“小寶,別找了,在下面。”警衛說:“聲音從機艙口傳來的,可能是你的粉絲。乍一看到你在飛機上,激動的。”“粉絲?”殷小寶往前走一步,意識到亓老和亓夫人還沒下去,外面還有朝廷臺的記者,“您先請,我最後,我最後。”亓老瞥他一眼,“你不但要最後,還得等我們走遠了再出來,放心,我叫人給你留一輛車。”殷小寶撇撇嘴。“你有意見?”亓老瞪眼問。殷小寶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一頓,“講真,我的粉絲如果知道我跟您老過來參加會議,朝廷臺的新聞聯播得創新高。”“是嗎?”殷小寶點頭,亓老嗤笑一聲,“我怎麼聽說你那個外交官微博,四千九百萬粉絲,其中四千萬是你爸的。”“噗!”眾人笑噴。殷小寶一噎,“亓伯伯,我可是您的翻譯,你再這樣講,信不信我立刻回帝都。”“行啊。”亓老道:“我出去說一句殷小寶確實在飛機上,你們沒眼花。你覺得你是能出機場還是能出申城?”“咳。”警衛抿抿嘴,嚥下笑意,提醒道:“大家等很久了。您和夫人再不下去,大家該覺得出什麼事了。至於小寶,您別擔心,我看著他,等您和夫人上車,我再帶他下去。”“看住他。”亓老虛點點殷小寶,“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敢亂搶鏡,回到帝都我叫你爸收拾你。”殷小寶輕哼一聲,“說得好像誰沒上過電視一樣。想當年咱參加《古詩詞大會》,觀眾比每天看新聞聯播的還多好不好。”話是這麼講,殷小寶還是找個窗簾拉上的位子坐下。直到飛機上只剩下殷小寶和兩名警衛,殷小寶才拉著行李箱下去。附近除了機場工作人員,沒有一位乘客。饒是如此,殷小寶依然戴上口罩,進入亓老下榻的酒店。此次會議為期三天,從上午十點開始,各國首腦會陸續抵達申城。亓老的行程表,殷小寶也有一份,十點鐘,俄方代表會抵達申城,十一點,有個簡短的,非正式會談。如今是八點半,殷小寶看一眼手錶,衝個澡換身衣服就拎著包去找亓老。亓夫人開門,看清來人,側著身,“怎麼不在房間裡多休息一會兒,出發的時候會有人通知你。”“昨天晚上九點就睡了,不困。”殷小寶指著身上的衣服,“伯母,怎麼樣,我媽給我做的。”“你媽做的?挺合身。”亓夫人沒在意,仔細一看,“等一下,你這襯衣上的袖釦是?”殷小寶笑道:“假的。我媽繡的,是個寶字。”“賀楚的手可真巧,看起來和人家賣的袖釦一樣。”亓夫人摸一下,“什麼材質的?”“銀子的。”殷小寶道:“我媽說金銀珠寶裡面銀子最便宜,給我做西裝的時候就請人打一盒一各種鏤空的銀釦子,然後她用絲線繡個花樣,縫襯衣上。”亓夫人佩服,“你媽真有耐工夫。”“她現在是老師,不是醫生。我爸說,學生放假的時候不給她找點活幹,她突然閒下來會閒出毛病的。”“別顯擺你媽了,跟我出去。”亓老聽得夠夠的,好像別人沒媽一樣,“小寶,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真沒問題?”殷小寶收起笑臉,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見到俄方代表,亓老同對方握手問好,回到屋裡坐下來,殷小寶上線,直接把亓老說的話翻譯成俄語。華俄兩方隨行人員愣住,亓老因把注意力放在殷小寶身上,擔心他卡殼,聽到他嘰裡咕嚕一堆,正想問殷小寶你說的什麼玩意,俄國代表站起來。“你的俄語說得很好。”伸出大拇指,反應慢半拍的亓老眯著眼,你小子搞什麼?什麼情況?“沒幹嘛。”殷小寶笑道:“他說,雖然他的英語和俄語一樣好。但是能在華國聽到俄語,他很開心。”亓老瞥他一眼,我先給你記下,回頭一起算。扭臉招呼俄方代表坐下,本來二十來分鐘的會談,因為殷小寶這位盡職的翻譯全程用俄語,俄方代表說得開心,愣是磨嘰到快十二點。亓老回到休息室,轉過身一看殷小寶坐下,“給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