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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來來回回兩天,酒店經理和殷震完美錯過,正感慨自己不容易的時候,在網上看到殷局長的父親病逝的訊息。料定殷震正忙著處理父親的後事,酒店經理不得不徹底斷了找他合影的念頭。六月十四號下午,辦好父親的葬禮,殷家三口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等到夜深人靜,凌晨一點的時候才去車站,坐上直達帝都的高鐵。翌日,早上七點,殷震一家到紫騰院,殷小寶就拍一張大壯的照片發微博:“大壯都不認識我了[難過]jpg”“小寶回來啦?!”“不可能!我昨天在火車站守一天。”“大壯沒有跟殷局回去。”“所以,他們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坐飛機?”“我姐是空姐,我叫我姐特意留意過,不是!”殷小寶猜到會有人堵他們,便建議他爸媽買半夜裡的票。如今看到評論無聲地笑了,揉揉眼睛,丟開手機,“媽媽,我上樓睡會兒?”“去吧,我做好飯放鍋裡,你睡醒了就下來吃。”賀楚年齡大了,半夜裡趕路身體有些吃不消,雖然買的是臥鋪票。殷震待會兒又得去局裡,賀楚只能強打著精神,給他們做些吃的。殷小寶醒來,樓下空無一人,但他媽的鞋在鞋櫃上,人沒出去那就一定是在樓上補眠。閒來無事便給劉銘打電話,“考得怎麼樣?”“申大妥妥的。”劉銘話裡帶著笑意,殷小寶聽到也忍不住笑了,“浩宇考砸了,你知道嗎?”“知道。這幾天他天天往我家跑,見著我就唸叨對不起你,便宜我了。說得好像誰巴不得繼續跟他一個學校一樣。”劉銘說著,一頓,“你都不知道,小寶,孫浩宇那傢伙膽子真大,考試的時候考場規定不準帶任何電子產品,他居然拿著照相機進去,還是最新款的那一種。“和他同一個考場的同學說,監考老師看到他交上來的照相機,發現裡面乾乾淨淨的,看他像看神經病一樣。後來交卷的時候他每次都磨蹭到最後,拿回講臺上的相機順便拍下他的試卷,監考老師都被他給氣笑了。”“人家沒把他的試卷算作廢?”殷小寶不禁扶額,他以為孫浩宇只拍一門英語,合著每一門試卷都拍,那貨到底有多懶啊。劉銘搖頭:“在我們學校考的。浩宇參加過數學和物理競賽,還得過獎。申城不少老師都知道他。聽同學說 高考成績殷小寶歪著腦袋, 深深的看著他,“最好和你在同系, 對不對?”“對。”鄭軍下意識點頭, 一見殷小寶似笑非笑的瞅著他,尷尬地摸摸鼻子,“開玩笑,開玩笑的。教學樓那邊不準行車, 咱們先去停車場,回頭騎單車逛逛?”“聽你的。”今天雖說是週末,學校還沒放假的緣故, 校園裡到處是騎著單車穿行的學生, 也不方便開車。殷小寶翻出口罩,鴨舌帽反戴, 踩著小紅車慢悠悠的跟在鄭軍和吳淼身後,聽他可勁的吹公安大學, 忍不住掏掏耳朵眼, 好奇地問:“你是在向吳淼炫耀嗎?”鄭軍臉上的笑容僵住,氣氛瞬間凝固,最後還是吳淼打破尷尬,“是我問鄭軍哥的, 小寶, 你不要亂講。”“亂沒亂講, 他自己知道的。”殷小寶衝小鄭挑了挑眉。鄭軍反應過來, 嗤笑一聲,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我想什麼你都知道。”“我看過心理學的書,從你的表情分析出來的。”殷小寶信誓旦旦,吳淼轉向鄭軍,眼神很是複雜,鄭軍不禁扶額,“別聽他胡說,他只看過犯罪心理學。”吳淼看了看殷小寶又看了看鄭軍,一時竟不知該信誰,乾脆說:“哪裡有賣水的?我想買瓶水。”“不遠,我帶你去。”殷小寶一打岔,鄭軍也意識到吳淼沒考上公安大學,他叨叨個不停也著實不妥,便安安靜靜的帶著他倆去買水。從小超市裡出來,三人又逛一會兒,十點半,太陽昇高了,三人轉回停車場。殷小寶拿掉口罩,咕咚咕咚喝掉半瓶水,衝鄭軍揮揮手,坐到後排,吳淼掉轉方向盤。鄭軍聽到“啊”一聲,回頭一看是個女生,“怎麼了?”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