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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箱,等我送完再洗。”殷初一搖頭。“先去洗洗,我都聞到汗臭味了。”賀楚瞪他一眼,殷初一起身上樓。沈綿綿看了看賀楚,又看了看殷初一:“這一箱水果是給誰的?初一不是都送完了麼。”“院裡的送完了,他累糊塗了。”賀楚道:“這一箱是給林家準備的。咱們以前在紫騰院,年年都吃林將軍的堂姐從老家帶來的水果,早該回禮了。”沈綿綿抿嘴笑道:“他一準不願意去。”“慣的他了。”賀楚想一下,“你待會兒和昕昕躲樓上去,那混小子死要面子,你們看見了,保不齊他真不願意去。”“他倆關係緩和,你就讓他們慢慢磨嘰唄。”沈綿綿道,“人都有逆反心理,初一也不例外。”賀楚搖頭:“你不知道,初一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走。”“這一點我知道。”沈綿綿看到女兒擺弄相機,“你們拍不少照片啊。媽,待會兒我髮網上?” 百年大閱兵賀楚點了點頭:“發吧。但是別發昕昕的照片。”“為什麼?”小孩不解, “昕昕見不得人麼?”賀楚摸摸大孫女的小腦袋瓜:“咱家昕昕長得太漂亮, 奶奶怕壞人盯上昕昕, 把昕昕拐走了。”“奶奶不怕,昕昕很厲害的。”小孩握緊拳頭給賀楚看。賀楚笑問:“如果是像叔叔那麼高壯的人呢?”小孩下意識看樓上,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媽媽,別發我的照片。奶奶, 壞人多嗎?”“壞人不多。”賀楚道,“你媽媽有一千多萬粉絲,一百個人裡面有一個壞人, 一千萬人裡面有幾個壞人?”“好多啊。”小孩掰著手指, 算了又算也沒算清楚。賀楚又說:“你媽媽如果把照片髮網上,那麼多壞人就會知道昕昕長什麼樣。”“那昕昕以後坐在車裡也戴口罩。”小孩立刻說。賀楚很是欣慰:“昕昕真乖。你叔叔下來了, 和媽媽一起上樓吧。”“好噠。”小孩拉著沈綿綿的手,經過殷初一的時候扮個鬼臉。殷初一伸手朝她臉上捏一把:“調皮鬼。”然而十秒鐘之後,殷初一僵住了, 不敢置信的又問一遍:“這一箱水果是給林家準備的?”“不去是不是?”賀楚道, “那就放在那兒。我使喚不動你,我能使喚動你哥。”殷初一不禁撫額:“我去, 我去還不成麼。可是我到林家該怎麼說?乾乾巴巴的說我們去邕城玩,帶了點特產。”“不然你還想怎麼說?”賀楚奇怪, “難不成你還指望拿這麼一點水果提親?”殷初一噎住:“我送了水果就回來?”“你想在林家過夜我沒意見。”賀楚道,“林將軍估計會有不少意見。”“媽,您,您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噎人呢。”殷初一抱著水果就走, “對了,我臥室的書桌上有幾首歌,叫綿綿姐收起來。”家裡外人多,保姆四個,勤務員兩個,警衛兩個。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殷初一是九九。賀楚怕保姆收拾房間的時候把稿紙當成垃圾扔了,殷初一出去,賀楚就上樓把他的新作交給沈綿綿。殷初一十來歲的時候太懶,一年磨一首。昕昕出生後,有人喊他叔叔了,意識到他又長大,可算勤快點。上大學後,一年能磨出四五首歌,每首歌的曲風差別很大,網友開始懷疑九九不是人,是一個團隊。專業音樂人把“九九”的作品全部整理出來,發現每首歌詞裡或多或少涉及到一些歷史典故,都有用到華國傳統樂器。詞曲裡一直隱藏著這些小習慣?假如“九九”是一個團隊,那麼這個團隊的成員一直沒變。一年兩年有可能,十年間沒人退出也沒有新人加入,有點不太現實。十年間出三十來首歌,其中六七首上過春晚。如果“九九”是個團隊,所有成員都長得歪瓜裂棗,這麼有才的團隊出來開演唱會,樂迷也買賬。然而,圈內愣是沒人知道九九的訊息。捂得這麼嚴實,只能說“九九”自始至終是一個人。九九當初說無論是在“笑看天下”開專欄,還是作詞作曲,都是為了打發無聊時間。十年過去,大學生都步入中年,連最不相信有人不愛錢和名的娛樂圈人士也不得不承認,九九真低調。九九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寫詞譜曲是愛好,粉絲反而越來越多。畢竟當今世上從一開始就能抵抗住誘惑的人簡直少之又少。十年時間,九九成了音樂圈的清流,成了圈內最神秘的人,詞曲風格多變,非但沒有江郎才盡的趨勢,反而一年比一年好。以致於歌曲的價格從最初的二十多萬漲到五六十萬。這還不是買斷價格,只是唱片公司給的版權費,不過是獨家的。電影或者電視劇想用“九九”的歌曲,也要給版權費。這個費用由九九和演唱者所在的公司平分,至於歌手本人能分到多少,跟“九九”沒有任何關係。殷初一的歌曲越來越值錢,而且每一首都是精品,以致於他如今是殷家第五有錢的人。排在他前面的自然是沈綿綿母子四人。不過,殷初一也不知道他具體有多少錢,賀楚每個月只給他三萬塊零花錢。扣除油費和車子的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