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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訂婚宴,卻收到了大領導送來的珍寶,改天林末把國寶搬回來,莊重覺得他的眼睛都帶眨的,更何況幾本書呢。“莊莊,現在可以回去了吧?”林末說著瞪了一眼從他身邊路過三次的小姑娘,感覺到她們居然特意停頓一下,沒容莊重開口拉著他就準備出去。莊重這時想起了林末的狂傲,忙說:“我的書還沒買呢。”“你要買什麼書?”林末看了一眼遠遠跟著的保鏢:“有書單嗎?”“有!”莊重以為林末給他計算買書的時間,趕緊從兜裡翻出來:“在這兒!”隨即就遞到林末手中。只見林末掃了一眼,就對遠處的人招招手,在莊重困惑的眼神中把人拉上了車。“末末,我的書…”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即使坐上車莊重也不樂意回去。教主大人要是因為莊重的話而停留,那就不是酷帥狂霸拽的鼻祖了。但兩小兒現在好歹是未婚夫夫,林末說話的口氣比以往也柔和了許多。“莊莊,那些古書咱們家也有。”聽到此言,莊重的第一反應是林末誆他:“我怎麼從沒瞧見?”誰讓林家有兩個書房呢。除了林老的大書房,還有一個只供林家小輩學習的小書房,莊重到林家去,見到的書房便是小書房。教主大人少有耐性的一解釋,兩人回到家就去禍害林老的書庫。莊重看到書桌上放著一個單子,想來是他婆家爺爺的辦公資料。就要轉過身,無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莊重看了看趴在梯子上為他拿書的人,躊躇好一會兒,才試探的說:“末末,我可以,我可以看看桌子上的資料嗎?”林末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莊重被他看的都有些心虛了,才聽到:“你想看就看呀。”幹嘛還要問他。莊重正擔心他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乍一聽到林末那多此一舉的口氣,頓時憋得上氣不接下氣。林末見他站著不動,想到了莊重的心思敏感,經常顧忌些有的沒的:“老爺子的機密資料不會隨意放在書桌上的。”莊重一聽這話,狠狠的拍拍著自己的腦袋:“真傻!”林末瞧見了撇撇嘴:“別打了,再打也救不回你那笨笨的腦袋,要認命。”被人再次嫌棄,莊重也忍不住回道:“就我這蠢得無可救藥,還有人扒著不放,一扒就是五年呢。”“五年?”林末冷哼一聲,在莊重得意的眼神下跳下梯子,攬過他的腰:“是永遠。”踮著腳尖就在他臉上咬了一口。“不要臉!”莊重擦乾臉上的口水,嫌棄的說:“末末,再過兩年就可以和林叔叔齊肩了,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親我。”“親你是看得起你!”林末說著惡狠狠的盯著莊重,大有他敢再說一句,立馬就把他拆吃入腹。面對他的虛張聲勢,莊重白了他一眼拿過沾滿灰塵的書籍。看到有些紙張都磨損了,很是疑惑:“末末,爺爺怎麼會看抒情詩?”林末趴在莊重懷裡蹭的正舒服,見他疑惑,“很奇怪嗎?”作者有話要說:☆、觀影林家爺爺可是林氏財團的掌門人,在無硝煙的戰場中馳騁多年,任他怎麼看都和那些傷春悲秋的文藝青年掛不上鉤啊。林末看了他一眼就掀開書本,翻到“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她”指著說:“老爺子就憑這句話討到老婆的。”“不會吧?”莊重詫異的問:“就林爺爺那糙老爺們,還念過情詩?”今兒又漲姿勢了。林末捏了捏他的手心:“別看老爺子整日裡吆五喝六的,其實就一妻奴。”頓了頓,頗為不屑的說:“聽我爸說,他對我那無緣見的奶奶能溫柔的溺出水來……”莊重見他各種鄙視,長嘆了一口氣,“末末,你怎麼不能對我溫柔點呢?”耳邊的低語聽的教主大人頭皮一麻:“你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都不是。”莊重愣愣的搖頭,轉而想到了什麼,哭笑不得的問:“男人就要不得溫柔了嗎?”林末眼珠一轉:“可以!”“那就不要……”沒等莊重再說下去,嘴唇已被人溫柔的含住,這可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莊重的臉砰的一下爆紅了,想要掙扎可腰被大神固定的死死的,別看他比林末高一頭,卻始終沒有掙脫掉他的小手。待莊重氣息不穩,腳腿發軟,林末才好心的放過他:“我溫柔嗎?”何止溫柔,他差點沉溺其中,但他不要這個溫柔啊。為了不被拉著再來一次親密交流,莊重識相的沒張嘴,教主大人雖然沒得到滿意的答案,可他有無盡的生命來□□他媳婦。鬆開莊重問:“你剛才要看什麼?”“呃?”被親傻了的人慢半拍的說:“書桌上面。”林末順著他的手看去,只見一份被開啟的卷宗正躺在那裡:“怎麼對這個感興趣?”揚揚手中的檔案,林末有些疑惑了。“我看到上面寫到電影兩字。”莊重斟酌的說:“你也知道電影行業是我家……”林末不屑的瞟他一眼,“真是個小心眼的人。”“那你說會是什麼?”林末翻開看了一眼,就知道因為莊家的擴充套件,以至資金緊缺才請林氏合力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