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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莊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吭哧半晌才說:“其實,要是咱們的錢無處用,可以助貧的。”嗚嗚為什麼前世林老到孤兒院挑人的時候,沒有去他所在的孤兒院呢。聽到這話林末好笑的看他一眼,抱著莊重狠狠的咬一口才說:“你太可愛了。”如果這時莊重別走神,就能看到金鳴幾人聳動的肩膀。“你不願意?”莊重的問話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失望,而林末卻笑了。金鳴幾人和林末相交好也有幾年,期間見過他冷笑,見過他張揚的笑,但今兒卻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那毫無瑕疵的乾淨笑容,如寒冬裡的暖陽直溫的莊重手足無措。“莊莊,咱們家有專門的助貧基金,每筆款項流出時都有明確的記錄。”林末說。“對不起。”莊重羞愧的低下頭,他又無知了。“別對我說抱歉。”林末看著自己精心養大的少年,“你要記住,慈善不是義務。”“啊?”莊重的腦袋又漿糊了。“你只要開開心心的想著怎麼把我名下的資產敗幹就好了,其他的有我呢。”他家莊莊太過善良了。“咳咳”鍾茌忍不住打斷把莊重往不歸路上引導的壞孩子,“你們兩口子的事回家慢慢說,現在言歸正傳。”“生病就去看醫生。”林末沒好氣的橫他一眼,然後又說:“莊莊,你想演電影嗎?”“不”莊重撓了撓供氧不足的腦袋。算了,助貧什麼的就由林末就辦,“以前混劇組的時候,我跟著那些老戲骨學了一些表演技巧,但我更想跟著專業老師系統的學習。”“這幾年都不接戲嗎?”林末的心中暗樂,面上卻說:“要不先從一些小角色做起?”“不要!”龍套他已經跑夠了,“我要是演戲,第一部劇一定是主角。”“好!”難得見他說出這樣硬氣的話,林末很高興,“這才是我的莊莊。”“真酸,酸的我的牙都打磕磣了。”金鳴揉掉身上的雞皮疙瘩,“林末,電影那事你有幾分把握?”“一分沒有。”“你你什麼意思啊?”“金鳴別急,電影這一行的水深著呢,一部叫座的電影不能單看劇本,製作團隊才是最重要的。”接著莊重又把一部影片的拍攝需要哪些部門,後期怎麼宣傳,籠統的解說一下,就那,待他講完連鍾茌也暈了。莊重看著眼冒金星的幾人,好奇的問:“末末,我說的很難理解嗎?”“他們太笨。”林末嫌棄的站起身,“歇好了?現在去哪裡玩?”“我不知道。”高譚市他兩輩子只來過一次,還是上次林末帶他過來,至今還分不清東西南北呢。“那咱們去百老匯,林乾。”“少爺,如果現在出發,剛好能趕上《音樂之聲》。不過,要乘車過去。”林乾說著就要回去開車。“不用了,做計程車。”抬手一指便邁出了腳。“少爺,你怎麼能做計程車啊。”林艮一臉痛心疾首,見林末不理他,“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公子考慮一下,公子還生病呢。”“我沒事。”莊重不在意的笑著說。前世別說計程車,成為影帝前他還擠公交呢。金鳴一見林末停住腳,無語的道:“我說你們夠了吧?這到歌劇院才幾步路,林乾你怎麼不把你們家的飛機開過來。還有林末你,非看什麼音樂劇,毛病呢,電影不能看。”“俗!”“俗?”金鳴見他撇嘴,頓時氣樂了,“你丫的看電影能睡半場,你確定看音樂劇不睡整場?”此言一出連莊重也忍不住笑了,不過,還是趕在林末炸毛之前把人推上了車。等一行人進了劇院,果然如金鳴說的那般,《音樂之聲》開場十分鐘,莊重就感覺到肩膀上一沉,為了林末能睡的舒服點,莊重特意攬著他的肩膀,又讓自己的身體往下低一些。坐在他們身後的金鳴呶呶嘴,示意隔壁的鐘茌往前看。“你又不是不瞭解他,他在影院裡睡覺的毛病壓根沒變過。”“那他怎麼還對劇場影院這麼執著?”金鳴問。“能有什麼,還不是小寶喜歡。”說起這個鍾茌打心眼裡佩服林末,他和他的未婚妻也算是青梅竹馬,要是讓他陪未婚妻做他不喜歡的事,一次兩次還行,像林末這樣的話他早就瘋了。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刻意壓著,莊重也聽得清清楚楚。歪頭打量著酣然入睡的人,莊重很難讓自己不懷疑這人是特別來睡覺的。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林末開口,即便是上高山下火海,他也會欣然陪他前往。所以,當音樂劇結束眾人意猶未盡魚貫而出的時候,林末給莊重揉著肩膀邊打著哈欠,“什麼時間了,該吃午飯了嗎?”“林末,以後別說我認識你。”金鳴真想走開。面對無聊人士,教主大人乾脆的無視,拉著莊重的說:“去華人街用飯,好嗎?”“好。”在國內讀高中的時候,林末因手上的公司來過這邊,以他對這人的瞭解,去華人街除了想讓他多逛逛,他也找不到別的理由。不知內情的金鳴幾人笑著說:“林末,你的腦袋總算不抽了。”莊重見被捎帶的四人這麼開心,總算明白林末的悶騷所為哪般,“末末,老實說,有時候你說的話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