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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衙役上去逮住吳大明,“膽子不小啊,青天白日就敢在縣衙隔壁行兇,早些天縣裡死個人,兇手是不是你?”吳大明懵了,看著面前的官爺,嘴巴直哆嗦,“我,我,我殺人……”“大人,大人,搞錯了。”吳梁氏立馬捨棄小五,站到他男人身邊,“我們沒殺人。”“這孩子是怎麼回事?”東來輕輕抱起小五,感覺他渾身顫抖,慌忙說,“東寶,東寶,快去找大夫。”吳梁氏一看小五,張嘴想解釋,甄慶明扶著三郎走過來,板著臉,“廢什麼話!帶走!”“大人,冤枉,冤枉啊,大人……”“堵上嘴!”甄慶明不耐煩的說。一干衙役不知道從哪裡弄兩塊布,堵著吳大明夫婦的嘴,扯起兩人就往縣衙去。圍在門口的街坊四鄰好奇的往裡看,“三郎,那是誰?”“他爹孃。”其中一人道,“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不跟他說三郎住這兒了,這,這都叫啥事唷。”很是懊惱地往自己腦袋上拍一巴掌。“可那也不能把他爹關進大牢啊。”有人又說了。“就是,就是。”一些看三郎的燒餅生意好眼紅的人說,“父子倆有啥事不能慢慢說,非弄得見官。”“閉嘴!”甄慶明怒道,“小五郎生死未知,本官親眼所見,為何不能抓他?換你來當縣令,本官讓賢!”“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說著撲通跪在地上,他只顧得看三郎笑話,沒注意縣令大人夾在其中,一邊喊饒命一邊不停磕頭。“滾出去!再亂嚼舌根子,本官嚴懲不貸!”說著衝門口的眾人道,“把門帶上!”“謝謝大人,我沒事。”三郎咬咬牙,站直身體,衝東來伸手。“我來。”甄慶明抱著小五進了堂屋,“小五乖,大夫一會兒就來。”回頭看向三郎,“怎麼回事?”三郎坐到床邊,輕輕佛摸著小五的額頭,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甄慶明看著東來懷裡的四妹,“四妹,跟我說,我幫你教訓他們。”這個他們指誰,屋裡人都知道。四妹偷偷看三郎一眼,“別怕,有我在!”甄慶明給小姑娘撐腰。小姑娘:“我哥正吃飯,不知道為啥我爹進來就把桌子掀了,我和小五嚇得跑堂屋裡,接著爹就和哥吵起來了,吵著吵著爹要打哥,我和小五就去攔爹,爹一下子把小五踢多遠。再然後大人就進來了。”乾乾巴巴說完看向甄慶明,“大人,小五沒事,對吧?”“對!四妹是個好姑娘,讓東來給你洗洗臉,看這都哭成小花貓了。”衝東來遞個眼色,東來抱起小姑娘便往外走。“怎麼不見孫婆子?”甄慶明打破一室寂靜。“她上街買菜還沒回來。”三郎道,“今天謝謝大人,要不是大人來得及時,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他很想逮著吳大明揍一頓,可是,吳大明是吳三郎的親爹啊。“聽四妹那話,他打你連個由頭都沒有?”甄慶明不可思議。“我上次把四妹和小五帶出來就惹他一肚子氣,這次,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又擱他跟前亂說些什麼,他本來就不長腦子,沒一見面就要殺我都是輕的。”三郎苦笑道,“讓大人見笑了。”“別這樣說。”甄慶明往外看了看,“大夫咋還沒來?”“來了,來了。”東寶高呼道,“來了!”老大夫被他拽的一顫一顫。看到床上的孩子,便問,“生了什麼病?”“不小心摔倒了,你快看看。”甄慶明側開身讓他進去。老大夫一見縣令大人,神情一震,“是!”隨即萬分認真的給小五把脈,然後問他頭暈不暈,想不想吐,最後又摸了摸小五的身體,問他哪兒疼。“孩子沒事吧?”甄慶明見小五那可憐樣,比三郎還急。“沒大礙,不過,外傷很厲害,要好好養些天。”老大夫直起腰,大膽問,“這孩子不是摔傷的吧?”“你看出來了?”東寶脫口問。“大腿上那麼深的腳印子,我想視而不見也不成。”老大夫嘆口氣,“這位小哥,隨我去抓藥。”“好的。”東寶看到甄慶明點頭,又跟大夫出去了。甄慶明:“你想怎麼教訓他們?”“我聽人家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大人懂得多,律法裡有沒有不準父親打孩子的條文?“三郎是個歷史盲,原主又不識一個字,迫切希望甄慶明說,“有!”甄慶明搖頭,看到三郎臉色變得灰白,突然笑出聲,“你聽誰講’父要子亡‘的”“嘎?大家都這樣說啊。”古裝電視劇裡經常放麼。甄慶明扶額,“我所讀的四書五經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話,即便孔夫子也沒說過。”“那老夫子說過啥?”三郎瞪大眼。“曾子受杖時,孔子曾對他說:“今參事父,委身以待暴怒,殪而不避,既身死而陷父於不義,其不孝孰大焉?汝非天子之民也,殺天子之民,其罪奚若?‘所以說,孔夫子都這樣講,後來人誰敢說’子不得不亡‘這種話。”“那個,大人,老夫子啥意思?”三郎聽不懂,痛的快暈過去的小五郎也強撐著問,“啥意思?”“忘了你聽不懂。”甄慶明此言一出,三郎噎住了,小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