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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慶明一聽,抿抿嘴,“可能吃不上了。”“咋了?”三郎奇怪。“我聽到鼓聲了。”甄慶明放下碗,“估計哪裡又出事了,事情還不小。”都擊鼓鳴冤了,甄慶明迅速趕到縣衙,坐定升堂,“堂下何人?為何事擊鼓?所告何事?”“稟大人,草民是桃源縣城北人,名叫趙一鵬,告鄰居李豐收殺我妻子。”說著拿出一張紙,“這是狀紙,請大人明察。”甄慶明眨眨眼,他來到此地多日,還是 撲朔迷離甄慶明和一干衙役隨著趙一鵬來到城北,看著眼前的五間青磚大瓦房,聯想到他如今住的三間小瓦屋,不禁咂舌,“你家挺有錢啊。”“都是我爹孃掙下的,和我沒多大關係。”趙一鵬說著做個請的手勢,“大人,您要看啥?”“我先看看。”甄慶明也沒說看啥,在院子裡轉兩圈,趙一鵬跟在他屁股後面欲言又止。甄慶明回頭瞅他一眼,心想本官辦案講究證據,憑你狀紙上的幾句話就去抓人,我以後還要不要在桃源縣混。“你說你妻子三天前離家出走至今未歸,所以懷疑她已經遇害了?”甄慶明問。趙一鵬:“大人,是三天前的晌午吃過飯,她從家裡出去城東的趙婆子,和趙婆子作伴繡花,趙婆子說我妻子在她家待一個半時辰就走了,街坊四鄰也說,我妻子從趙家出來是,大概是申時過半,可我妻子卻一直沒有回家。”甄慶明點頭,“沒去你丈母孃家裡?”“沒有,草民前天就去岳母家問過了。”“那她走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時候回來?”甄慶明說著繞到他臥室裡,看到放在裡面的雕花大床足足有兩米寬,心裡一動。隨之又問,“怎麼不見你爹孃?”“我家在街上有間鋪子,他們要到晚上才回來。”趙一鵬說這話時臉上有點不自在,“我妻以前便和趙婆子相熟,她每次去趙婆子家裡玩都會趕在太陽下山前回來,鄰居們也知道。”“兒媳婦沒了還有心思做生意,你爹孃倒是心寬啊。”甄慶明說完見他臉色變了變,“為何你一口咬定是李豐收害的她?”“街坊說我妻失蹤的那天上午和李豐收吵了一架,具體因為沒人聽清楚,不過,他們說李豐收當時很生氣,他一直看我們不順眼,除了他還能有誰!”趙一鵬言之鑿鑿,大有甄慶明一點頭,他就替衙役把人捉拿歸案的節奏。“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東來東寶,帶幾個人向周圍的街坊核實一下他說的事,查一下三天前的下午李豐收在做什麼,再查查趙家的情況,越詳細越好。”“大人,不用查了,就是李豐收!”趙一鵬見他找個板凳坐下,頓時急了,“大人,你可不能坐,你要把李豐收抓起來!”“本官的官服脫給你穿,可好?”甄慶明擦掉腦門上的汗水,邊打扇子邊問。趙一鵬頓時語塞,看著從遠處走來的人,跳著說,“大人,大人,李豐收,李豐收——”“閉嘴!”熱的從心裡冒火的甄大人分外想念三郎的酸梅湯,他都沒好好品嚐,“本官還說兇手是你,你認麼?”“我……”趙一鵬想一下,“我不是,我那天在店裡,天黑才回來。”“那你咋知道李豐收那天不在忙?”甄慶明瞪著他,面無表情的問,“誰給你說人是李豐收殺的?狀子又是誰寫的?”“狀子,狀子是我請街上代寫書信的人寫的。”甄慶明連著斷幾個案子,件件條理清明,百信心服口服,加上他平時很低調,從不擾民,出現在百姓面前也都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桃源縣的縣民暗地裡稱他是‘冷麵青天大老爺’。趙一鵬被冷麵縣令看的渾身一哆嗦,“這,這不能怪草民,誰讓他李豐收看到我妻子就繞道走,也不知道我妻子何時得罪了他,他居然敢蠱惑我爹孃,讓我休妻!哼,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陰險著呢。”“本官怎麼覺得最陰險的是人模狗樣的你?”甄慶明盯著他繼續說,“你沒有證據,全憑臆想就斷定人家是兇手,如果今天來的是個糊塗官,就憑這張狀子,你有可能害了一個無辜的人一輩子!”“他一點也不無辜。”趙一鵬嘟囔一句。甄慶明怒了,“再讓本官聽到一句,本官先把你押回衙門!”此言一出,甄大人的耳朵清淨了,坐在門口看著衙役向街坊取證,完事後二話不說帶人離開。趙一鵬想攔著,甄慶明冷冷睨他一眼,登時停住腳步。“少爺,我們現在回縣衙麼?”東來問。“你帶人去查一下趙婆子和李豐收,再向趙一鵬的父母瞭解一下情況。”甄慶明說完就讓他們各忙各的去,自個走到三郎家裡。兩人之間近了一步,三郎關心起他來便不再拐彎抹角,見他坐在樹下沉思不語,洗掉手上的麵粉走上去,“這是什麼?”指著他面前的一疊紙。“趙一鵬鄰居的證言。”甄慶明邊看邊說,“據說他妻子是個美人兒,趙一鵬非常疼愛她,自從李萍兒嫁到他家,別說操持家務了,趙一鵬連飯也不捨得讓她做,一度惹得趙家父母向街坊四鄰抱怨,娶個兒媳婦像娶個祖宗,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