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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原跟我說話的時候總是言辭刻薄,他似乎擔心我發現他的什麼秘密,而我,偏偏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今天在越南餐廳,我聽懂了他們的越南話。女服務員問他為什麼沒有帶女朋友過來,他有些尷尬地答了一句,她回日本了。看來,他以前常來這裡,我覺得很奇怪,他不是才從東京來美國?為什麼會對紐約的這家餐廳如此熟悉?千此刻就坐在她身邊,服務員卻視而不見,這麼說來她問的那個女朋友是另外一個女人……柏原是個虛偽的傢伙,這一切都太可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仙道光一直在提醒我越南餐廳,一直在暗示,說柏原其實並不夠愛我……千這才恍然大悟。但她並沒有責怪柏原,因為這些證據只是更加驗證了自己的那一個猜測,她越來越肯定,越來越肯定——她為他擔心的樣子真讓我難過,也讓我心疼。誰會相信呢?柏原在中央公園失蹤,就在我和千的身邊?我死活不認為他真的是迷路了。公園旁邊就是一幢巨大的建築,那個有隻天鵝的,大名鼎鼎的整容醫院。我甚至懷疑這個柏原是不是另外一個男人整容變來的。呵呵,純粹的瞎想。她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溫和善良,還有些羞澀,但現在的他,哪有一點從前的影子?如果一個男人變了心,連全部的個性都一同改變,我就覺得他不算個男人。我沒有在自己房間裡。而是出門找他。或者說,想發現點什麼。在整容醫院樓下的便利店,我看到他了。買了一袋東西,邊聽手機邊上了計程車。我也打車尾隨在後面,一直到聖馬克廣場才停下來。又是那個女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來見她!我從一個櫥窗後面看著他們。她一頭誇張的捲髮,墨鏡把臉遮住了三分之二。他把袋子遞給她,她摟著他的肩膀,又從提包裡拿出什麼放到他手裡。兩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副情侶的樣子。我在酒店樓下的公用電話亭撥通千房間裡的電話,想把看到的一切告訴她,但聽到她的聲音又無從開口……——這是柏原在紐約失蹤的那天晚上寫的。千搖了搖頭,他說的對,這個柏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當時我哪裡會想到這些,我一晚上擔心得要命,誰知他是跑去見那個女人……仙道光竟然早就知道了,那個電話,原來是他打的!——剛剛到達普羅沃,這裡很美,但我的心情還是好不起來。我在飛機上該不該那樣做?警察搜查飛機的時候,我看到柏原的神情有點不對勁,他總是盯著自己的行李架,像是有什麼東西藏在裡面。警察從廁所馬桶找到一個玩具手槍,然後都下了飛機。這時,他起身從包裡摸出一樣東西往洗手間走……我默默地跟著他。他回到位子,我進了洗手間,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抽水馬桶,裡面竟然又有一個塑膠包!我摸了一下,是槍。還會是玩具手槍嗎?恐怕不會。他最後一個下飛機,我猜,他去取了那個東西……——柏原在飛機上藏了把手槍?千看到這裡的時候差點叫出聲,他要手槍做什麼?誰給他的?仙道光死後,在柏原的行李中怎麼沒有找到這把槍?謀殺仙道光和柏原這一路的行為有什麼聯絡?他是否已經發現自己的秘密被洩露?而殺人動機是為了滅口?當然,現在所有的推論都是以柏原是兇手為前提的,千邊看邊喃喃自語。警長笑了笑。千,其實你說的這些,我和警司他們都討論過了。案子的疑點太多,可能還涉及到另外幾個案子……你們也想到了?聽說一度在東京沸沸揚揚的hnd失竊案,裡面有個重要的人物……看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警長,這是個大膽的設想,為了找到證據,我必須先回東京才行。你不是說要陪著柏原恢復記憶?這個……那我就抓緊時間陪柏原吧。你能幫他保釋嗎?警方現在放出認定柏原是兇手的訊息,是為了不驚動其他人,操作上還是要按流程來,他不能被保釋,但可以有特殊的康復措施……你就放心吧。警長眨了眨眼睛。千此時感覺胸有成竹。她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而如果一切真的如她所想,那也意味著恐怖的陰雲壓根就沒有散去,她,柏原,仙道綾,可能還有更多的人,都處於一個相當危險的狀態。no 16 倒吊人&iddot;重回肯尼迪東京。下午四點十分。秋雨剛停。sa,能聯絡到你真的很高興……是,哥哥他已經……所以,遺產案的情況還要多多拜託你了……才從機場趕到家中,仙道綾終於接到了sa的電話,這個律師一直受僱於仙道家族,也是對遺產糾紛內幕最最清楚的人之一。除了仙道光,就只有他知道了,因為其他人並沒有在立遺囑的現場。收線之後,綾忽然有些擔心,sa會不會也遇到危險?她這才記起哥哥讓她去找的警官江戶佑,匆匆撥通了對方的手機。你好,是江戶警官嗎?仙道綾?怎麼知道是我?仙道光前些日子給我打過電話,他說讓我保護你,可我卻不知道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