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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平和的白色,在胸前和裙襬下面都綴滿了輕盈小花的款式,讓她想到茉莉的樣子。她喜歡茉莉悄悄在綠葉中間擠出粉白小臉的樣子,勝過所有鮮麗盛開的花園。設計師將她的頭髮扎束成黝黑的髻,在周圍插上三朵星點般大小的粉白花骨朵。轉身過來,望著正勳。身形優雅,笑容裡飽含體貼的溫柔男人——他因為自己那天的話而難過嗎?即使像現在這樣完美的時刻,他們都向她投來驚羨的眼神的時候,她還是想見到jean,那念頭到了很想很想的地步,她都感覺到了心裡近似於碎裂般的疼痛。這樣,也是對明浚的背叛吧。難道自己已經不再愛他?幾秒鐘的沉默後,一直站在原地的正勳才走到音琪的跟前,深深呼吸一下,然後孩子氣地笑著說:"你真好看。"聽他這樣說的音琪不自覺地低下頭去,出自內心的笑了笑,卻淡到沒被任何人察覺。她重新抬起頭來時,正勳伸手碰了碰她胸前項鍊上的戒指,慢慢將手移到上面,掠過臉頰、髮絲後又收了回來,說:"音琪,謝謝你答應嫁給我。"曉彥在一邊呆呆的看著,有些失落,還有更多是因為開心,眼睛竟紅了起來——不要失去。也不要再傷害他了。這樣想著的音琪,伸手緊緊圈住正勳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肩上。 白流蘇(6-7)6現在住在裡面的是一家五口,看上去性格溫順的全職太太,應該在從事金融方面的工作的丈夫,還有大小不等的三個孩子。那麼幸福和美的一家,jean看著竟有些羨慕起那個男人了。與相愛的人在一起,擁有兩個以上的孩子,甜蜜地承擔家庭的責任,他羨慕這樣的男人,也期待能做這樣的男人——韓成敏?沒有聽說——那將房子租給你們的人呢?——哦,是位40多歲的姓金的太太,據說這房子是她本人的呀——請問您知道那位太太住哪裡嗎?——應該是利川道附近,她好象喜歡去那邊的一家古董店。有好幾次我都在那邊碰到她,每次都帶著她的狗,想想差不多吧——哦,謝謝您了——不用。illore酒吧還在,白天的冷清讓它看起來神情慵懶,也有些蒼老了。jean走進去,在熟悉的吧檯前面坐下來,服務生的面孔是陌生的,他要了一杯黛克利酒。鋼琴還在,在大廳的一角等人去彈奏。"下午還早,很少有人來,先生想聽什麼音樂?""隨便吧。"物是人非的景象讓jean體味到一種失去存在感的恐慌。他沒有回到那個所謂的家,因為李健英並不屬於這裡,曾經屬於這裡的明浚已經死去。三年來,原來自己一直將另一個無處棲身的靈魂藏匿在身體裡。他已經可以做到忘記那個靈魂的存在,成為完全的李健英。是她的出現,將他重新喚醒過來了。"我一直愛他,無法忘記他,對不起,對不起……"她的聲音響徹整個腦海,嗡嗡地迴旋著。jean喝光了冰涼的黛克利酒,自己又續上滿滿一杯。空空的酒吧裡飄蕩起輕盈的鋼琴旋律,如清澈的溪流般澆灌進人心。重新回到吧檯後面的服務生拿起白色絹布開始擦拭玻璃杯,他告訴光顧一個人喝酒什麼也不說的jean:這是我們酒吧的老顧客最喜歡的音樂了,聽說是三年前在這裡演奏鋼琴的人留下的。現在都很少聽到那架鋼琴響了,變成買cd回來直接播放。——三年前?——是啊,那是illore最風光的時候。服務生說完有些失落地將已經擦拭好的杯子放好,拿起另一隻來。jean點了一根菸,只吸了一口後便一直拿在手上讓它升起一縷煙霧。"你知道時間停止下來的感覺嗎?"jean說。"時間停止?""對。""聽她彈琴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服務生的臉上是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jean獨自喝著杯子裡的酒,自言自語似的說著:"像回到小時候,在農莊後面的花園裡玩,媽媽在鋤草鬆土,什麼也不想的感覺;像第一次看到她睜得圓圓的眼睛望著自己,心裡很多話卻什麼也不敢說的情形……""你說的她,是你喜歡的人吧。"服務聲說著靦腆地笑笑,望了望jean,手裡的杯子和絹布之間發出吱吱的尖銳聲音。jean淡淡一笑,繼續喝著杯子裡的黛克利酒。將錢包從口袋裡掏出來,翻開裡面抽出其中三張放在吧檯上,jean邊往褲口袋裡塞錢包邊走向後門。"您要去哪裡?那是後門。"jean伸手向後面衝他叫喊著的服務生擺了擺,推開後面的小門出了酒吧。站在那裡,好象看見正坐在那裡等音琪的明浚,他的頭髮有些亂。一臉沒睡好的樣子。沒過多久,一群人過來將他團團圍住打了起來。jean看著被打的明浚用力地抱住頭蜷縮在地上,他衝過去,所有的人都不見了,明浚也不見了,只是一片綠色的灌木叢而已。這些殘留的記憶是等著自己來清掃吧。jean枯澀的笑笑,朝那邊的教堂走去。被人家揍到肋骨快斷掉的時候,明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