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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有點尷尬,知道自己的問題戳痛了對方,但為了逃命,她不得不問,“呃,那大小解呢?是否有……”“哼!”她還沒問完,立刻被那個叫阿彌的女人冷笑著打斷了,“你剛才待的地方就是啊!”水墨一僵,才咬牙說了句,“多謝告知!”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所有的女人如同受驚的鳥兒一樣,哆嗦著等待自己的噩夢。還好,那腳步聲隨即消失了,鬆了一口氣的女人說道:“姑娘,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你……”門簾突然被撩開,數個高句麗士兵凶神惡煞般衝了進來,聽見帳篷裡的女人開始絕望尖叫,他們反而愈發興奮,大笑著見人就抓,手上也開始下流的動作。該死的,水墨暗罵了一句,那個高句麗士兵一直想捏她的屁股。水墨借力一扭腰,跟著豪不客氣地用膝蓋頂了過去,那士兵登時嗷的一嗓子就趴下了,水墨卻假裝是被人扔出去的,踉蹌著跌出了營帳。裡面那士兵怒吼著,但這麼多髒兮兮的女人,一時間他也認不出是誰幹的,只能怒氣衝衝地又揪出一個女人,狠狠地掐了她胸部幾下,那女人痛苦地哭喊著,卻不敢掙扎。這群高句麗士兵如同趕羊一樣,轟著這群女人前進,水墨也裹在其中。用腳趾想也知道這幫子高句麗人想幹嘛,可那些士兵雖是滿臉淫笑,不時動手動腳,但看得出他們訓練有素,狀似無意,但女人們都被圍在中間,自己絕無把握能偷偷逃走。水墨告訴自己要鎮定,走一步看一步,但越靠近那篝火燃起的地方,她終於開始膽怯,手腳冰涼到麻木。之前捂住她嘴的那個女人看出了水墨的驚惶不安,尋機輕聲說:“妹妹,忍忍就過去了,如果你反抗,所有人都會被……”話音未落,她猛地打了個哆嗦,一個高句麗士兵大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殘缺的黃板牙分外顯眼……一聲鷹嘯,正在官道附近值守的高句麗士兵抬頭向天空看去,然後又問同伴,“你聽到沒有,好像是老鷹在叫。”同伴打了個大哈欠,難掩睏倦地說,“你困迷糊了吧,哪有夜裡飛翔的鳥!”“我……”高句麗士兵嘟囔了幾句,想再抬頭確認一次,忽然脖頸上一涼,他想大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留在他眼中的最後一個景象,是一雙極漂亮的眼眸,亮的如同天上的星…… 再相逢(二)“少將軍,”走進將軍府邸的傅友德迎面碰上了公子石羽,他急急地一抱拳就想離去,卻被石羽伸手攔住:“傅叔,你匆匆而來,可是城門那裡出了什麼問題?”傅友德微怔,心說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石羽一向自恃是將府公子,對待石老將軍麾下將官視同自傢俬僕,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平日裡對自己就算客氣的了,也只是稱呼一聲傅將軍而已。不管心裡怎麼詫異,生性謹慎的傅友德絲毫不敢託大,言語間愈發客氣:“少將軍有傷在身,還如此憂慮國事,末將敬佩,城門那裡一切安好,高句麗人暫時沒有再度發動攻擊的跡象,想來他們的攻城車被壕塹所擋,正在頭痛吧。”說到壕塹時傅友德發現石羽的臉色略變,心思靈動的他立刻想起之前的傳言,有人說,掉下城牆的驃騎士兵是被石羽故意撞飛的,而正是那個人想出了壕塹阻敵的辦法……想到此節,傅友德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且不管那些高句麗狗在想什麼,末將此番前來卻是有好訊息要稟告老將軍,陽盛府的援軍來了!”“喔……”神情有些恍惚的石羽漫應了一聲,跟著才反應過來傅友德在說什麼,他驚喜外分:“真的嗎?援軍來了,來了多少人?他們在哪兒?!來的是誰?!”強忍著不去擦拭石羽噴在自己臉上的吐沫星子,傅友德微笑著回答:“來的是前鋒,只有數十人,他們剛剛被吊上城牆,顧將軍正在和他們討論戰況,末將則立刻趕來稟報將軍大人,軍情緊急,末將失陪了。”傅友德邊說邊一拱手,大步向內廳走去。石羽眼珠轉了幾下,對自己親信揚揚下巴:“去,給我備馬,咱們去城門那裡瞧瞧。”“少爺!”親隨嚇了一跳,趕忙伸手阻攔,“您忘了剛才老爺說什麼了,您要是再敢踏出將府一步,他就打斷……”“打斷什麼?”石羽不耐煩地一甩手,那親隨登時倒退了幾步,“你要再廢話,我就先打斷你的腿!”說完他大步向門口走去,倒黴的親隨喊著護衛們都跟上。親隨自認為很瞭解石羽的想法,以為他只是想去湊熱鬧,但卻不知道此時石羽內心的驚惶諱忌,石羽忘不了戰事結束時,顧邊城看他的那一眼。那是顧邊城第一次正眼瞧他,原本石羽很憤怒於顧邊城對自己的“輕慢”,但現在他寧願這位神將大人一輩子也不要注意到自己。頭盔下那雙清澈的琥珀色眼眸彷彿刺穿了自己,眼神淡淡的讀不出任何內容,就好像在看……想到這裡,石羽狠狠地抽了胯下戰馬一鞭,他就好像在看個死人。“早知道你們有這等辦法阻敵,我們何苦緊趕慢趕,累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