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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蘭巴雅不見驚慌,只故作不滿道:“傅將軍,這是何意,我們有緊急軍情稟告,若有耽擱,怕要你我人頭來賠!”傅友德微笑道:“蘭將軍勿惱,您的公文不是要交給彭中大人嗎?我接到飛鴿傳書,他很快就領兵到松巖城了,怎麼樣,是個好訊息吧,不用你們半夜辛苦奔波,待會兒食過酒飯睡他一覺,人就來了。”看著傅友德的笑臉,水墨一陣陣發冷,赫蘭巴雅卻面不改色:“竟有這等好事?多謝傅將軍告知,酒不必,粗飯即可,黑虎軍規又重任在身,請恕蘭某不卸盔甲了。”說完他一抱拳。“蘭將軍一心為國,傅某敬佩,請!”傅友德一揮手。水墨和赫蘭戰士都坐在一間屋裡,危急關頭,這些戰士反倒大吃大嚼,水墨知道他們是在為接下來的死戰做準備。水墨勉強塞了幾口,實在咽不下去,狀似悠哉的赫蘭巴雅笑問:“怕了?”水墨一愣,忽然想起那日謝之寒也問過這句話,不知他和顧邊城現在哪裡……見水墨髮呆,赫蘭巴雅有些不滿,正要開口,蘇日勒匆匆走了進來,低聲道:“大汗,院外有兵卒看守,看來那傅將軍還是懷疑我們!”赫蘭巴雅一笑:“天朝人再無能,也總是有幾個聰明謹慎的。”阿濟抹了一把油嘴:“大汗,我們先衝殺出去,你藏起來,再尋機逃走!”赫蘭巴雅搖頭:“下策!”水墨一直不開口,自從來到高月舊居,她就強壓心喜,當初她怎麼來的,現在她就能怎麼逃!但她猶豫的是,要不要救赫蘭巴雅這些人,他們是敵人,可眼睜睜地看著赫蘭巴雅死去,她又狠不下心來,他父汗之死總讓水墨覺得欠了他什麼。但和他談條件,自己已經吃虧上當過一回了。屋裡的人正頭疼,院外忽然傳來爭執聲,赫蘭戰士們紛紛拿起武器,守住門窗要害,安靜等待。石羽正沒好氣地大罵守門士兵眼瞎,連他這個少將軍也敢阻攔,給了士兵兩耳光後,石羽大搖大擺地進了院子,身後跟著將軍府的親衛們。赫蘭巴雅示意屋內眾人安靜,自行迎出:“請問這位將軍,深夜到來,有何貴幹?”石羽看也不看他說道:“把你們那個最瘦小的人給本將軍叫出來!”赫蘭巴雅立刻想到水墨,他眼睛微眯,愈發恭敬道:“敢問何事?”石羽不屑地說:“你不配知道!”他今夜回去越想越覺得那人很像他恨之入骨的一個人,少爺脾氣的他再也等不了,親自過來確認。為了以防萬一,他倒是帶了不少人來。見石羽執意要見水墨,赫蘭巴雅腦中念頭急轉,忽然屋內“嘩啦”巨響,一個女人尖叫:“他們是赫蘭人,那人就是水墨!!”屋外人都楞了一下,石羽只覺眼前一花,脖子上寒氣逼人,刀刃壓頸的痛感讓他頓時尿了褲子。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呆了,將軍府近衛們直到赫蘭巴雅退後幾步才回過神來,怒喝:“狗賊,想要活命,速速放手!”赫蘭巴雅微笑道:“你們想要他活命,就別亂動!”說完手下用力,鮮血頓時溢位,石羽尖叫道:“不許動,你們都不許動!!”近衛和士兵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赫蘭巴雅挾持著石羽向後退入屋中。赫蘭巴雅又喊道:“你們都給我退出院落,不然……”不用他繼續威脅,石羽大叫:“退!你們退出去!”兵卒們無奈緩緩後撤,早有伶俐的命人將院子團團圍住,同時派人去尋傅友德。一進屋,赫蘭巴雅將石羽推給了戰士貝古,人熊一般的貝古對石羽獰笑,石羽兩眼一翻,竟昏了過去。赫蘭巴雅鷹眼一掃,就看見本應裝在箱中昏迷不醒的風娘,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了無生氣,但臉上偏帶了幾分詭異的滿足笑容。阿濟手中的彎刀還在滴血,恨聲道:“這女人真狠毒,竟然已經醒來,卻在箱子裡忍耐不動等候時機,用了最後的力氣打翻箱子,寧可自己死也要拉上我們!蘇日勒,安瑪的麻藥有問題吧!”赫蘭巴雅搖頭:“這女人大概服過不少藥物,若不是安瑪的藥性強,說不定她恢復的更快更早。”水墨怔怔地看著已經死去的風娘,惱中出現的不是她的惡毒,而是她一身紅衣,妖嬈而舞。最後她叫了自己的名字,她就那麼恨自己嗎?為了什麼?院外傳來盔甲相撞的聲音,傅友德大喊道:“屋內人聽著,有話好商量,只要你們放人,傅某保證讓你們離去。”赫蘭巴雅正在盤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就聽水墨喊道:“你們若有誠意,先將牆上弓箭手撤去!”傅友德猶豫一下,心想他們又沒有翅膀,還是保護公子小命要緊,一揮手,牆上的弓箭手躍下。蘇日勒一腳踢向水墨,水墨早有防備,抱頭翻滾躲過,阿濟也要動手,被赫蘭巴雅阻止,他瞬也不瞬地盯著水墨:“你什麼意思?”水墨深呼吸了一口氣:“大汗,我們做個交易如何?”赫蘭巴雅眉頭一挑,上次從太平關逃回草原時,水墨也說過同樣的話。他微笑道:“好呀。”不過多時,蘇日勒迅速返回:“大汗,院中水井果然有機關!”赫蘭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