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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疼不疼,嗯?”我強咧了咧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七香,走上前遞了杯白水過來,胤祥轉手接過來,一邊讓我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一邊罵旁邊服侍的人:“一群蠢材,就不知道冷熱嗎!”旁邊的奴才忙得給我收拾,我拽了拽胤祥的衣袖:“沒事兒,是我自己不小心,再說也沒怎麼樣。”胤祥又低頭看看,皺了眉,“要不要……”我未等他說完,忙得擺手,“不要。”胤祥一怔,笑問我:“什麼不要?”我瞪了他一眼:“太醫的不要。”“哧!”他輕笑了出來,“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啊。”我從他手上接過了杯子,一邊喝水一邊含糊地說:“那是當然,所以你別想揹著我幹什麼,看你尾巴一翹,我就……”突然發覺這話有些不雅,我臉一紅,把它嚥了回去,胤祥一臉哭笑不得地望著我,四周的太監丫頭也都掩嘴偷笑。看胤祥坐了回去,我低垂了睫毛,專心地喝著水,可腦海裡還在不停地迴響著那句話:“叔伯兄弟……” 家禮一天的日子過得很快,胤祥哪兒也沒去,只是留在內苑陪我,渾然不在意別人如何去看待,我自然覺得很窩心,可又有些個惶惑。別的不說,就在我剛進宮那年,七阿哥續絃,我是一一看在眼裡的。七福晉是博術王爺的老來女,要風得風、最是人疼的,七阿哥不過一夜,第二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了,更不用說宮裡那些個嫁出去的格格。我看來看去,也只能體會出一件事兒,這再甜的蜂蜜攙了黃連,那終究也還是一杯苦水……可胤祥不提,我也不能趕了他出去,更何況晚上還有一場鴻門宴在那兒等著我,心底也是沒譜兒,有人陪著說說笑笑,日子還好過些。吃了早飯胤祥就拉著我去下棋。下象棋,胤祥是出了名的棋王,我的水平卻只是知道“相走田、馬走日”而已。可胤祥卻很開心,我下棋水平雖不高,卻比較投入,一向沒什麼下棋不語這樣的好修養,一直都是從頭呼喝到結束。以前住在四合院,爺爺不時帶著我去衚衕口兒下棋,老頭們的水平都不高,火氣卻都不小,往往以一場罵戰結束,三十年前的老底兒都揭了出來,我向來都很開心,就像看戲一樣,可最終的結果是棋藝沒學到,棋品卻著實不好,所以自己雖然喜歡下棋,卻一向不太與人玩,以免毀了形象。今兒胤祥提了出來,沒的推卻,只好提韁上陣,剛開始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殺上癮來,心裡哪裡還記得什麼氣質二字,大砍大殺,外帶悔棋……胤祥初來還有些驚訝,可隨後也就投入進來,大呼了一聲痛快,然後殺得我是丟盔棄甲。一旁服侍的秦順兒、七香這些個太監丫頭們,早就傻了眼,可能活到現在也沒見過像我這麼混不吝的主兒。前前後後地下了五六盤,直到秦順覷個空兒上來回說,午膳已經備得了,我才恍然發覺日已當午,與胤祥相視一笑,微微點點頭,啞著嗓子說:“那就擺在這兒吧,剛好就便。”秦順兒看我溫溫淡淡的,哪裡還有剛才半點兒瘋狂之相,不禁一愣,我轉頭看了他兩眼:“怎麼了,還有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