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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輕笑了一聲,“知道偷偷跑出去不對了?”“不是為這個……”胤祥身子一硬,過了半晌兒,伸過手輕輕抬起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臉轉向他,他定定地看住了我,眼裡有些不確定,“那是為了什麼?”他微眯了眼,沉聲說。我微微一笑指了指臉,“我已經有些老了,現在又變醜,覺得有些對不住你。”胤祥一愣,呵呵笑了起來,“原來為這個。”他低喃了一句。“你說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正想再問,胤祥哈哈一笑,低頭笑嘻嘻地說:“老話兒不是說了嗎,醜妻薄地家中寶,本來我也沒倆錢兒,就這一畝三分地兒,現在醜妻也有了,這回寶貝終於湊全和了。”“嗤……”我輕笑了出來,看著他溢滿了笑意的黑眸,我垂下眼定了定,抬頭看向他,“昨天我……”胤祥輕輕地撫住了我的嘴唇,微微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你沒事兒就好……你的心,我明白。”我眼眶忽的一熱,他用手細細地摩挲著我另一側臉頰,悄聲說,“可別再嚇唬我了,嗯?”一頓,他又低低地說了一句,“很疼的。”我有些哽咽地輕點了點頭,看著他朗然一笑,溫暖一如往日。“我有沒有說過,真的很高興嫁了你?”我輕聲說。胤祥一怔,烏黑的眸子瞬間有些溼亮,“沒有。”他啞聲說。“我很高興嫁了你!”“嗯……”胤祥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抱住我的手臂收緊了起來。“嗯哼!”秦順兒的招牌乾咳聲在外面響了起來,想來又有事兒來找胤祥了。我和胤祥相視一笑,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胤祥卻開玩笑似的不肯放開,我瞪了他一眼,剛想開口,秦順兒囁嚅的聲音從窗外飄了進來,“爺,有客來訪……”舊北京城的外圍,仍是一片原野景色,人口稀少,保留了大自然最動人的某些特質。我緊緊地裹住了斗篷,坐在青石上悠閒地環望四周。昨夜一場大雪將大地變成白茫茫一片,天上仍不停地飄著零星的雪花兒,遠處的青山,近處的白雪,四周一片寂靜,偶爾有幾隻喜鵲飛過,喳喳的叫聲隱約迴響著。“呼……”我大大地做了個深呼吸,空氣中的甜味兒直入胸臆,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不曾這樣放鬆了?想想那天指導著廚子如何調底湯的時候,聽見秦順兒小聲地和小桃嘀咕,“你說,主子有多久沒這麼開心了?”聽見這話心裡有些愣,竟沒聽見小桃回答了些什麼,只是想著之前的這幾年我也是在笑的,雖然有時候是強迫……想到這兒不禁有些自嘲,看來我的表演功力還是不夠呀。“阿嚏……”一陣冷氣弄得鼻子癢癢的,身後的小桃終於等到了機會,伸頭看看我,“您看,受風了不是,還是趕緊回去吧,剛才上了藥的。”我揉了揉鼻子沒說話,一個噴嚏還不至於就感冒了吧,新鮮空氣我還沒吸夠呢,好不容易從屋裡出了外面來,適度的運動對於傷口恢復也是有好處的。見我裝沒聽見,小桃轉了轉眼珠兒又想出另一套說辭來,“今兒爺就過來了,上次不是和您說好了,要吃鍋子的嗎,現兒東西還都沒弄呢。”我抬眼看看她,糟了,我把這茬兒給忘了……連忙起身,“趕緊回家。”小桃笑嘻嘻地上來幫我收拾,一臉的勝利光輝。我好笑地衝她做了個鬼臉兒,她笑得更歡,伸手扶了我又吩咐身後的小太監歸置東西,然後才拉著我往回走。這是胤祥在城外的一個莊子,不大,卻修建的別有一番情趣。那日胤祥出去見客,轉回頭來就說送我去外面的莊子休養。看他臉上雖然笑眯眯地說不忙,可眼裡卻有著隱不住的幾分急切,我把到嘴邊兒的疑問嚥了下去,回頭就吩咐小桃準備打包走人,胤祥沒再說什麼,只是揉搓著我手指的氣力略重了幾分。第二天胤祥陪著我到了這兒又住了一晚,轉天兒一早兒就回京城去了。那時候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等我徹底清醒了才發覺這是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好地方,看書、寫字、鍛鍊身體,一時間彷彿回到了數年前,那相對幸福的時光。就這樣過了快一個月,胤祥也時常來看我。雖然享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可偶爾也會擔憂,現在雖沒到了“無自由,毋寧死”的地步,可是嘗過自由滋味的我,不知道還能否心甘情願地再投入到京城那一團汙水中去。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失落,可轉念再想,京城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胤祥為什麼要把我送到這裡,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無論如何我現在也不會舍了胤祥而去就是。想到這兒,心裡也是一鬆,不再胡思亂想,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那幾天不知怎的非常想吃火鍋,辣鍋子對面板恢復不好,可現在清朝的鍋子跟現代的火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我一頭扎進廚房裡,教廚子如何吊湯,如何調醬料。我雖然不會做,只會吃,說得也是七七八八的,那廚子倒也明白,估計這一行的原理都是差不多的,雖然前後差了幾百年,廚師們的心也還相通。這切肉倒是不必擔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