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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楊美玉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捂緊了嘴巴,驚恐地看著黃飛從後面躥出來,把陶香也打昏了過去,然後又去扯楊美蘭手中的小棉襖。楊美玉嚇得都快小便失禁了,眼看著黃飛把小棉襖從楊美蘭手裡撕了出來。突然不遠處一個老大爺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那姑娘,我說你踩著我家煤堆了,你瞧瞧都碎了嘿!”一如驚恐之鳥一般的楊美玉猛地跳了起來,看著一臉不滿的老大爺,楊美玉根本沒有回頭的勇氣,她知道黃飛一定看見自己了。“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老大爺看著突然跑走的楊美玉大喊了一句,可她頭也不回地跑遠了“老頭子,你先把雞翅燉上吧,我去買點青菜就回來。對,陶香去接韋晶,你甭管了,做好你的飯就是了。嗯,那掛了啊。”韋媽媽把電話塞回了包裡,快步往外走,想去菜市場買點好菜給韋晶吃。剛出了公司所在的那個衚衕口,就看見路那邊楊美玉正在跟一個小年輕爭執著什麼,那小子一頭黃毛。韋媽媽見過他一次,騎著摩托來接楊美玉,說是她男朋友,好像在讀一個藝校什麼的。兩人不知道說了些社麼,那黃毛突然把楊美玉的書包拿了過來,一通亂翻,最後把楊美玉的手機揣到了自己兜裡,又推了一把追過來的楊美玉,轉身就走。他一抬頭髮現韋媽媽在看自己,就不山的瞪了韋媽媽一眼,好似少管閒事的意思,這才跑了。韋媽媽皺了眉頭,心說這都什麼人呀,現在男人打女人流行是不是?有點猶豫要不要過去問問,看見楊美玉也沒再繼續追,只滑坐在路邊,把頭埋進雙臂,肩膀抽搐著,好像是在哭。韋媽媽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小年輕之間這些事兒沒法管。她小心翼翼的繞著走了出去,心想還是我女兒好,聽話,找男朋友也算有眼光。老頭子說的對,人是沒辦法選擇父母的,攤上那個媽,米陽其實也挺可憐的“韋晶,你那朋友在哪兒呢?”出關之後的亞君四處張望,韋晶一下飛機就發了平安到達簡訊給老媽、米陽和陶香。老媽立刻給她打了電話,那倆人卻一點兒動靜沒有。估計米陽在執勤,不能回電話、簡訊很正常,可是說要來接自己的陶香也不回信兒就有點怪了。因為出關有點麻煩,一時沒顧得上,現在人都出來了,可還是看不見陶香人影兒。“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溫和卻機械的女聲傳來,不會吧?韋晶覺得不可能啊,陶香辦事兒向來牢靠,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關機呢?韋晶也不敢走,只能拉著亞君一起等,足足等了快一個小時,陶香還是不見人影兒,手機依舊關機。總不能等到天亮吧,再說還有亞君呢,開始有點擔心的韋晶只能和亞君分手,打車回家。司機一聽是去西五環外的,大活兒呀!高興壞了,麻溜兒地幫韋晶把行李裝進了後備箱。韋晶撥陶香手機還是不通,再撥米陽的,居然也關機了,韋晶這回真的有點毛了,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呸呸呸!一路上琢磨來琢磨去,眼瞅著快到家那邊了,兩人的手機還是打不通。韋晶也沒了辦法,只好想著先回家再說。到家剛抱著爸媽親熱了一下,手機響了,韋晶撲過去看,是米陽的!頓時一肚子擔心轉成了怒火,接起電話就開使吼:“死大米,我說你怎麼回事啊!關什麼機呀!你住不知道我在機場”話沒說完,韋晶突然消聲了,忙著收拾行李和上菜的韋氏夫婦一愣,就看見韋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白慘慘的,她結巴著說:“你,你,你說什麼?陶香怎麼了”“譁啷”一聲,門鎖開啟了,本就有些破舊的屋門被人一腳踢開,黃飛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何寧正木然地坐在床上發愣,手裡攥著一張紙,看著他進來,一時間只張大眼睛看著他,卻一動不動。黃飛顧不上理她,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剪子放哪兒了?!”他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身後卻沒動靜。黃飛本就怒急攻心,一回頭看見何寧傻坐著,他幾步過去就是一記耳光,“啪!”地一聲,何寧歪倒在床上。“靠!我問你話呢,沒聽見啊?”黃飛表情扭曲。何寧好像剛從夢中驚醒一樣,跌撞著把剪刀找出來遞給他。“咔嚓,咔嚓!”黃飛把那小棉襖一下下剪開,何寧突然撲了過來,“妞子的兜兜!孩子呢!孩子怎麼樣了!啊!你幹嗎剪爛它?!”她想去搶那小棉襖,卻被黃飛一肘子搡倒了,“滾開,再搗蛋老子先弄死你!”“哈哈哈!”沒一會兒,黃飛大笑了出來,坐在地上的何寧就看見他從碎步裡撿出了一把小鑰匙,拿在眼前欣賞著,貪婪之情再也難以抑制。“這是什麼?”一無所知的何寧下意識問了一句。“哼,大富貴。”黃飛小心翼翼的收好鑰匙。釘子和米陽說的那些猜測情況沒錯,黃飛是個慣偷,他是因為吸毒走上這條路的。那家富豪的一個親戚是個賭徒,上回因為借錢的事兒與有錢的遠方堂姐產生齟齬,他表面上恭恭敬敬的給堂姐開車,私下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