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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點點頭,揮手再見。一直到計程車從自己的視野裡消失,陶香才轉身離開。她沒有回店鋪,而是往後面的小區走去。她三年前就在這個小區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那時是貸款買的,父母還不願意,覺得家裡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何苦跑到外面買房子背一身債。陶香沒有管父母怎麼想,她也沒要家裡一分錢,硬是咬牙買了,後來她又要開店做生意,父母更是反對。外企一個月兩萬的工作不幹,卻非要自己單幹,賠錢賺錢根本就沒譜兒,一個姑娘家的瞎折騰什麼啊。可等到現在這房價跟坐火箭似的翻了幾番,陶香的店鋪生意也很紅火,她給父母又買了一套房子。周圍的人都誇陶香有眼光又能幹,住上新房的陶家夫婦這才不說什麼了,反而有點沾沾自喜。等進了屋,陶香甩掉了腳上的鞋子,一下子把自己扔進了沙發裡,兩眼發直地看著茶几上的萬年曆。四月一號幾個字分外刺眼,陶香狠狠地閉上了眼睛。當年見到他的那天就是四月一號,好幾年過去了,為什麼偏偏又是這個日子再次見到他,老天爺真會拿人開涮啊。陶香忍不住苦笑了出來,只覺得自己眼角兒一股熱流湧出,慢慢滑過臉龐流到耳際的時候,卻變得冰涼……“小高沒事兒吧,”一個同事悄聲問老羅,老羅搖搖手,“沒事兒,吐了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幫我招呼一下。”那人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廁所。老羅走到一個隔間兒,敲敲門,“海河?你沒事兒吧?”“惡……”裡面傳來了嘔吐的聲音,老羅正想著要不要進去看看他,就聽見沖水的聲音,高海河從裡面走了出來,臉色非但沒有酒後的紅潤,反而帶了點蒼白。“老羅我沒事兒,”他衝老羅擺了下手,自己走到水池子那邊去漱口,然後又拿水潑臉,讓自己清醒一點。“海河,你酒量本來不錯,今天干嘛喝這麼猛,弄成這樣?”老羅百思不得其解。剛才高海河喝酒跟喝水似的,沒人勸,好幾杯就下去了,而且白的啤的摻著喝,又喝的急,不醉就怪了。龍頭裡的水嘩嘩地衝著,冰冷的水刺激著高海河的神經,老羅的嘮叨聲就在耳邊,可飄忽著好像一句也聽不清楚,他的腦海裡只回響著一個聲音,“報告,我是師通訊連戰士陶香,向您報道!” 倒黴的米陽坐在計程車上的韋晶一路上就琢磨著,剛才陶香情緒突變肯定跟那幫子兵有關係,而且是後到的某人,誰呢?韋晶周著眉頭想。那些當兵的長得都黑了吧嘰的,自己眼神兒也不好,還真沒看出來哪個“特殊”些。“姑娘,是前面左轉嗎?”司機師傅歪頭問了一句,“啊,對,您左轉,然後一直朝前開小二十分鐘,到一個小區門口給我停下就行了,”韋晶趕緊指了一下方向。“好嘞,”司機一打方向盤,車子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