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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肚子又是一聲哀號,韋晶皺著眉頭用手按住胃部,以壓制那因為飢餓而帶來的燒灼感。“小姐,就要到了啊,那邊都是小衚衕,而且是單行線,我這車可進不去,”司機偏頭說了一句。“喔,行,您給我停外面就行了,對了,打票啊!”韋晶掏出錢包。臨下車的時候看見司機有點怪怪的,好像想說什麼又猶豫,韋晶也懶著管他。剛才淨顧著生氣了,這一下車才發現這邊離自己家不遠,六間房派出所?韋晶看了一下手機,按照手機上說明的地址找去。“從這衚衕穿過去,向左過條小路,再右拐彎就是了,”韋晶一邊唸叨著,一邊往裡走。一路上她發現這個地方明明是中午,卻挺安靜的,n多理髮館卻沒幾家開門的。偶爾有幾個穿著拖鞋,散著頭髮的女人從那屋裡出來潑水什麼的,看見韋晶也都打量她。白襯衫a字裙高跟兒鞋,也許是自己的這身打扮跟這地方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韋晶覺得不太舒服,趕緊加快步伐往裡走。可按著那簡訊所指的方向韋晶越走越暈,到了一個衚衕口,她站住腳掏出手機想給那個叫廖美的同事打個電話問一下,“139……1261……啊!!!”正低頭撥手機號韋晶一聲尖叫就跌坐在了地上。“哎喲,同志,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兒吧,我太著急了,沒看見你,實在對不起!”一個低沉的男聲急促地在韋晶耳邊響起。被腳踏車颳倒的韋晶有些暈,抬眼茫然地看了那半蹲著的男人一眼。兩人一對臉兒,急匆匆從部隊趕來的高海河一愣,這女孩兒看著有些眼熟,在哪兒見過呢。剛才接到電話,說是剛下火車的妻子和小姨子都在派出所裡,妻子在電話裡只會哭,小姨子只會罵,警察最後就說讓趕緊過來。不明所以的高海河只能跟政委請了假就往這邊跑,好在部隊離這裡不遠,借了輛腳踏車他就趕來了。沒想到在衚衕口拐彎的時候竟然撞到了人。“同志,我們是不是見過啊?”高海河忍不住問了一句,剛醒過味兒來的韋晶下意識回了一句,“你是誰?”接著轉頭找自己的手機,“我的手機!”她大叫一聲,想從地上掙扎起來去撿已經像前蘇聯一樣解體的手機。“哎喲,”剛一動就覺得屁股疼,再低頭一看,“我的裙子!!你看!”高海河一瞧,果然,好好的灰裙子印上了幾道髒痕。“實在對不起,我賠給你,”高海河下意識地想拉韋晶起來,韋晶也條件反射地去躲,自己搖晃著站了起來。“韋晶?怎麼回事兒這是?!”米陽跟停法拉利似的,把腳踏車來了個甩尾停車。接著他跳下車,也不管腳踏車嘩啦倒地,一把拉住了韋晶上下打量。剛才隔老遠就看見這有一對男女正在“糾纏”,那女的特像韋晶,緊騎了幾步,發現果然是韋晶,她在躲著什麼,那男人卻還在“動手動腳”!現在一看,韋晶衣服是髒的,臉是黃的,額上有汗,汗上有紙(其實剛才司機師傅就想說,姑娘你擦汗的紙巾粘腦門上了),造型十分的搶眼,米陽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盯著高海河,“你誰啊?想幹什麼?!”“米陽?”韋晶愣愣地看著如神兵天降一般的米陽,他沒了平時的嬉皮笑臉,正一臉嚴肅地打量著自己。之前做報表的痛苦,看不懂郵件的痛苦,今天被ay欺負,到現在還沒吃飯,簡訊都發不出去,剛才又被撞,種種委屈和壓力突然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啊……”韋晶根本控制不住的開始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就會叫,“米陽,米陽……”米陽先嚇了一跳,接著心頭的火騰的一下就拱了上來,他一把薅住不名所以的高海河的脖領子,“x!”怒罵之後就是一記憤怒的拳頭……“啊……”韋大小姐的哭聲頓止,眼睜睜地看著米大俠從自己眼前……飛了出去…… 貓狗一家親“我說你可真行,打架,還在大街上當眾打架,”牛所拿著個保溫杯繞著米陽來回溜達,臉上還是一如往常那樣笑眯眯的。身上的灰還沒彈乾淨的米陽就那麼直挺挺的站著。看著米陽擦破的嘴角兒,牛所更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來。“能耐大了你!你一警察跟人老百姓打架,打就打吧,也算下班期間,你還非穿著警服!穿著警服打了也就打了,你居然還打輸了!”牛所眼睛瞪得像牛蛋一樣,米陽眨巴著眼睛,說,“啊?” “嗯哼!”正在一旁整理檔案的瞿副所長重重地乾咳了一聲。“你們所長真夠哏兒的,”肥三兒探身半趴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跟周亮說,牛所剛才飈的那一嗓子,外屋的警察和群眾們都聽見了。周亮本來也在偷笑,看肥三兒嬉皮笑臉的樣子,他立刻板起了臉,“別套磁!坐好,身份證拿出來!”肥三兒一咧嘴,“哥們,咱們自己人,看見沒有,”他翹起大拇哥指了指右側的所長辦公室,“大米,我鐵哥們,巨親!”周亮皮笑肉不笑地說,“那又怎麼樣,他就是你親爹,你也得按照規矩辦,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