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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韋媽媽冷笑了一聲,“是啊,他要是沒媽就更好了!”“咳咳,”韋爸爸頓時嗆住了,緊著灌了兩口啤酒,他好笑地說,“說什麼呢你?誰還能沒個缺點!”韋媽媽一瞪眼,“他媽那叫缺點啊,那整個是一缺陷!想讓我閨女管她叫媽,伺候她,甭想!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韋晶不知道父母這裡如何盤算著她的人生大事,她正跟米陽在電話裡嚷嚷呢。米陽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腳踏車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紮了,只能坐公共汽車回家。挺無聊的時候,韋晶的電話就來了。他剛說了聲“喂”,那邊韋晶就跟機關槍似的開始突突他,一陣狂轟亂炸之後,聽得有點暈的米陽進行了小結。應該是韋晶吃飯時碰到江山喝多瞭然後吐她身上了,什麼五百多的沒穿兩天全毀了得讓他賠。“你們倆怎麼碰上了?啊?行行行,你別叫了,我這站就下車打車過去,五分鐘就能到!咱家那邊的小肥羊對面是吧?嗯,江山現在什麼狀況?”米陽邊問邊往外擠,“勞駕,借過下車。”辛苦衝腳的韋晶回頭看了一眼,吐過兩次的江山已經好多了,剛才認出自己之後,一直安靜地靠在電線杆上,就是有點不穩當,晃來晃去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會兒還行,”韋晶說。“什麼叫還行,具體點!”米陽指示。韋晶翻了個白眼,“那就跟猿人剛下地時差不多,勉強還能直立行走吧。” “嗤!”米陽噴笑了出來,吐沫星子顯然飛到他身前那老兄脖領子裡去了,那哥們回頭一個怒視,卻發現米陽是個警察,到嘴邊的髒話蠕動了半晌生給嚥了回去,倒是米陽說了句,“對不起。”今天下班時接到韋晶電話說跟美人的聚餐取消了,米陽就沒著急回家,把剩下的犬隻登記表弄完了才走。想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便裝不見了,後來其他同事說好像是周亮那小子給穿走了,正咒罵周亮的時候他又發現腳踏車胎爆了,因而米警官只能穿著制服在老百姓們含義各不同的眼神裡擠公車,倒不是故意穿出來臭顯擺。那邊米陽下了車伸手打車,這邊韋晶撂了電話往回走,腳上的髒東西看著是衝乾淨了,至於是不是真乾淨,韋晶讓自己不要多想。走到江山跟前歪頭看他,就聽見江山在那兒嘟囔些什麼,韋晶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就聽明白他說,“喝喝”“還喝?江山你怎麼了,第一次見你喝醉,你說你又不是肥三兒,學他點兒好行不行,雖說他沒什麼好兒可學的。”說著韋晶輕輕碰了碰江山的手臂,江山衝她一笑,可眼光沒什麼焦距的樣子。經過剛才那陣翻江倒海的嘔吐,他臉上帶了一點紅暈,反而襯的臉色愈加蒼白,胸口還有褲腳上都是星星點點的嘔吐物。“江山,沒出什麼事兒吧?工作不順心了?不會啊,上個星期米陽還說你當上你們行副理了,我說你不是失戀了吧,你江大帥哥也會失……”韋晶剩下的話都噎在了嗓子眼兒裡,因為江山突然抬頭直勾勾地死盯著她。汗毛都快豎起來的韋晶趕緊說,“江山,我開玩笑的,你別嚇唬我啊,你知道我是誰吧?”江山好像回想了一下,然後笑了,“你是韋晶嘛。”韋晶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順口跟了一句,“你真知道啊。”江山認真地點了點頭,“知道啊,你不就是那個左屁股上有塊疤的韋晶嗎……”正放鬆脖頸的韋晶就聽見“嘎巴”一聲脆響,周圍突然安靜起來,她抬頭瞅著江山就如同三十年代默片演員似的只有嘴皮子在動,然後旁邊配上大大的繁體字幕,“這個男人說:你的左屁股上面有塊疤!!”“江山,你剛才說什麼?”韋晶輕輕地問。江山好像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副拼命想找回自己理智的樣子,眼神四下裡亂飛,“嗝,”他打了個酒嗝之後才慢吞吞地說,“沒說什麼,反正米陽不讓我告訴肥三兒,真沒什麼,嗝,呵呵……”韋晶腦子裡“轟”的一聲響,“死大米!”她一字一磨牙地說。要說韋晶屁股上這塊疤的由來實在不太光榮,起因是搶一塊烤白薯,結果是她屁股上多了一塊疤。以前一起住過四合院的鄰居們一說起韋晶就是,喔,我知道她,就是一屁股坐小火爐上,然後都送醫院了還死抓著白薯不鬆手的那個小姑娘是吧?要說這話誰說都行,就是米陽說不行,因為跟韋晶搶白薯又把她不小心推到火爐上“烤屁屁”的就是米大警官本人。因為這件事,韋晶給人留下了“吃貨”的印象,而米陽捱了米爸爸一頓胖揍之後,潛意識地養成了一種有好東西得先給韋晶吃的習慣。“味精,山子!”正當韋晶熊熊怒火執行全身大小周天各一次的時候,不知大禍臨頭的米警官拍馬趕到了。他一眼就看見那邊燈柱子底下大眼瞪小眼的倆人,付了車錢之後趕緊跑了過去,人未到,臉先笑,咧著大嘴就過來了。“味精!我叫你半天了,沒聽見啊,哇喔,我靠,你幹嘛你!”剛過馬路對面的米陽猛然發覺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