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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疼,我沒事,放心吧,”我笑說,有人照顧,被人愛的感覺真好。秀娥起身擰好了一條手巾,幫我擦著額頭和脖頸上的汗,一邊說了句,“聽石頭說,那個和徐墨染接頭的人好像已經死了。”聽著秀娥恨恨地語氣,我皺了眉頭,自打秀娥知道我手傷是因為徐大少爺的關係,就再也不肯稱呼他為少爺,一直直呼其名。那天徐墨染也被帶了回來,六爺本來想親自審問他,卻因為我受傷的關係耽擱了,等到他再想起徐墨染的時候,徐大少爺已經被葉展收拾的有如驚弓之鳥了,自然是一句也不敢隱瞞。那天朝我們開槍的人雖然跳了河想逃跑,但是怎麼比得過六爺手下那些從小在江邊討生活的水性好。沒多久就給逮了回來,灌了一肚子水,原以為昏迷了,可沒想到那人竟然自殺了,葉展氣的差點讓人把屍首直接扔回江裡餵魚。可從徐墨染的嘴裡還是挖出了一些線索,雖然他就是被人當槍使了,可那些利用他的人,多少留下了一些痕跡。據徐墨染說,被那些日本人帶回去之後,並沒有受什麼為難,只是詳細地詢問了他和我還有丹青之間的關係,以及他破產的事情。問完了就放他走了,什麼也沒多說,徐墨染自然也不敢再去提什麼讓那個日本人還錢的事情,能保住命是第一位的。可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那個人叫朱大慶,直言讓徐墨染來綁架我,又給了他一些錢,說是如果一旦事成,就會給他一筆大錢,足夠讓他東山再起。墨陽似乎毀了他所有的經濟來源,他對六爺他們的背景也全然不瞭解,朱大慶自然不會詳細地告訴他,好像是說,六爺就是一個有錢少爺,他們之所以要綁架我,也是因為生意上的衝突云云。因為他也沒能再聯絡上徐丹萍,走投無路之下,一咬牙就答應了。事情總是那麼湊巧,陸青絲定禮服的那家店主偏偏和徐墨染認識,兩個人之間關係還不錯,那個店主在我們老家省城也開有一家鋪面。兩個人似乎都喜歡聽戲,一來二去的就熟了起來。那天徐墨染正發愁怎麼見到我的時候和他碰到了,一聊天,說是要一起聽袁素懷的戲,然後又不經意間提起陸青絲和我定禮服的事情,徐墨染就上了心,時不常地打電話偏偏那天陸青絲因為葉展的關係要親自去禮服店,店主自然是關門謝客,也告訴了來找他看戲的徐墨染,說是今天貴客登門,就不能跟他出門了。徐墨染自然是大喜過望,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因為他奢侈慣了,那個人給的錢很快就用光了,他又要了幾次,每次都說是因為就快要得手了,結果總喊狼來了,別人也就不信了。那天他又去說馬上就能得手,朱大慶嘴上答應了,卻也只派了個人跟蹤著他。等那個監視徐墨染的人發現他真的得手了,再去聯絡姓朱的,徐墨染已經帶著我跑到了橋下,等他們的人到了的時候,六爺早就帶人包圍了那裡。因為六爺的突然出現,朱大慶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動手滅徐墨染的口。因為他很清楚六爺的手段,輕易不敢招惹,可就他猶豫地功夫,他手下的人居然因為緊張開了槍,還是朝著六爺去的,而且被留在橋上的墨陽發現了,那個手下跳了河,他卻趁亂溜了。聽說他是在火車站被大叔抓到的,六爺親自審的,不知道六爺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他全都招了。可是他背後僱用他的人,依然是個謎,要不是那個神秘人先付了他一半的黃金,姓朱的也不會鋌而走險。六爺他們都推測應該是日本人和蘇國華聯手做的,不然徐墨染不會再也找不到徐丹萍,因為在他被放了的那天晚上,徐丹萍就被送回鄉下了。可這會兒扣在六爺他們手裡的朱大慶,居然死了,這怎麼可能……“清朗,我說話你聽到沒有?”秀娥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鼻子,“聽著呢,你說什麼要改改風水的,”我趕緊答道,秀娥一笑剛要說話,我打斷了她,“秀啊,石頭有沒有說,那個姓朱的是怎麼死的?”秀娥搖了搖頭,“沒有,當時我是聽他和明旺在說,臉色難看得很,我哪裡敢問呀,”“喔……”我隨意地點點頭,之前就說有內奸,六爺他們挖了幾個出來,現在看來,還有……“不說這個了,剛才我……”秀娥話沒說完,門被敲了兩下,秀娥接連被打斷兩次,不禁有些惱火,大聲問,“誰呀?”“你吃火藥了?”石頭笑嘻嘻地聲音在門外響起。秀娥一撇嘴,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邊開門一邊說,“對,我午飯吃的就是火藥炒辣椒!”“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秀娥一開門,我嚇了一跳,一個大大的玻璃魚缸正戳在門口。秀娥也嚇了一跳,“哎喲,這什麼呀?”石頭一伸頭,笑說,“這個是我爸特意訂製的,用來給清朗轉運的,轉風水的,”“啊,就是這個呀,”秀娥回頭對我笑說,“倒是挺漂亮的,清朗,你看。”我哭笑不得看著這個魚缸,下面的底座都是真正的山石,那天不知怎麼說起來風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