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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一直坐在椅上笑看著我的六爺走了過去,“沒事了吧?”他輕聲問了一句,我搖搖頭,“今天說的一切要保密”方才陸雲馳說過的話在我腦海中響起,“已經沒事了,”我努力地笑著說。六爺一點頭,他忽然嗅了嗅,“這什麼味道?”我自己也聞了聞,“喔,剛才墨陽在抽菸,大概是煙味吧,”“是啊,還挺香的,”六爺一笑,我跟著笑,“我對香菸沒興趣,對了,七爺和青絲呢?”我轉頭張望了一下,“喔,青絲方才不舒服,我讓葉展送她回去了,”六爺答了一句。她不舒服?我剛想再問,“陸兄,”霍長遠大步走了過來,我趕緊讓開,六爺站起身來,“今天就這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也不用說兩家話,希望今後合作愉快。”六爺伸出手和他一握,“這是自然,長遠兄一身正氣,陸城自然信得過。”我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覺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了很多,不再象以前那樣,彼此知說些客套話,或是場面話。“清朗,那我帶你姐姐先回去了,歡迎你隨時過來,我定然竭誠招待,”霍長遠低頭對我笑說,看了一眼面帶笑意正衝我點頭示意的丹青,我輕聲說,“好的,霍大哥。”霍長遠登時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好。”“清朗,我先回家去了,你要儘快來看我,還有,我去聯絡萍,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大家聚一下好不好,”潔遠走上前來拉住我的手說。潔遠能在陸家住那麼久,雖然是借我的名義,但終究不合適,她也該回去了。“好的,我們隨時聯絡,”我又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放心吧,我會幫你看著墨陽的,到時你請我吃頓大餐好了。”潔遠的耳朵頓時紅了起來,嬌嗔地瞪了我一眼,又笑了起來,“成交,那你等我電話。”何副官恭敬的送我們出門,潔遠珍惜最後跟墨陽相處的機會,一直在和他說笑,只是墨陽送她上車的時候,她說了句,“墨陽你身上的煙味怎麼換了,不過這個比你以前抽的好聞多了。”我嚇了一跳,顧不得張嬤正在跟我說話,趕緊轉頭去看六爺。還好,他正在和霍長遠話別,好像沒聽見潔遠的話,墨陽也趕緊說了兩句別的,把這個話茬兒岔過去了,我悄悄地鬆了口氣。秀娥依依不捨地跟張嬤告別之後,自覺地上了石頭他們的車,六爺和我還有墨陽坐在了一輛車上。墨陽從上車開始一直看向窗外,好像在想心事,六爺則閉目養神,車子裡安靜的很。陸雲馳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我腦海裡不停地迴響,我無法稱他為舅舅,從我有記憶起,父親母親這樣至親的字眼就從未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也許墨陽感覺上比我更容易接受現實,畢竟他擁有徐老爺的父愛。曾經是那樣的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事,還有父母的情況,可今天陸雲馳所說的話,就像是在我面前推開了一扇叫真相的大門。但是大門背後並不是燈火溫馨的避風港,而是深不可測的懸崖峭壁……復仇夏末轉瞬即逝,大門口的銀杏樹葉已經開始微微泛黃了,陸雲馳自從在樹林與我們見過一面之後,就再也不曾出現在我和墨陽面前。這兩個月中,我不時地聽到關於他的訊息,卻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比如他又如何去捧袁素懷的場子,或者是和上海的某些權貴結交等等。陸雲馳半個月前回了香港,說是要回去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陸仁慶親自去碼頭送行,回來什麼也沒說,人一直留在書房裡。可六爺說,在他記憶中,陸家大爺還從沒這麼煩燥過呢。我跟墨陽說了這件事,墨陽只笑說,“這是在釣陸仁慶的胃口,若是那麼輕易就給了他秘方,他不懷疑才怪呢。”不過墨陽同時也警告我,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六爺。因為我們誰也說不準,六爺如果知道真相會做些什麼,陸仁慶或許無情,但是六爺是個知恩必報的人,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再說,如果六爺知道了內情,肯定會阻止陸仁慶這麼做,也許到時候陸仁慶根本不念舊情,會對他痛下殺手也未可知。聽墨陽這麼說,我才決定暫時不告訴六爺。相較於我的憂心忡忡,墨陽好像根本沒見過一個叫陸雲馳的人一樣,每天都是行色匆匆,他說他又開始到報館工作了。墨陽沒有食言,沒多久,他就在離六爺家不遠的地方租了套房子,價錢不便宜,但徐老爺留給他的錢足夠讓他過得自由自在。六爺曾問過他要不要一起工作,或者做個買賣什麼的,被他婉言謝絕了,他說自己不喜歡做生意,還是做個報館記者比較適合他。六爺沒有強求,我心裡明白,墨陽回到了報館,也就意味著他又開始要進行那項“危險”的工作了。但他不說,我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六爺瞭解我的心事,他私下裡告訴我,會派專人盯著墨陽的,如果他有什麼危險,立刻會有人幫忙。“清朗,你是包點心還是捏點心啊?”秀娥在一旁大呼小叫,我低頭看看手中的麵糰,棗泥餡兒都快被我捏出來了。“好了,小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