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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覺得這個人很神秘,而且他肯定知道墨陽的真實身世,不然他不會特意尋了空子,跟墨陽提陸雲起。之前墨陽已經下定決心要去一探究竟,我沒法攔,不論他是敵是友,他知道陸雲起對於我們而言就是個危險,更何況他現在還跟陸仁慶走的這麼近。我問墨陽要不要告訴六爺商量一下,卻被他一口回絕了。他的理由也很充分,如果是朋友,自然沒什麼危險,如果是敵人,那何苦再連累他人。畢竟六爺現在還沒有和陸仁慶起什麼衝突,誰也不知道這個傅騁是不是陸仁慶或者其他什麼人設下的陷阱,如果六爺貿然參與其中,結果很可能是因小失大,得不償失。雖然墨陽說的有道理,可我心裡還是不踏實,和他分手之後就去找了六爺打聽關於傅騁的來歷。葉展和陸青絲都已經離開了,我先跟他說了關於姜瑞娉的那番話,聽我說完,六爺只是點了點頭,彷彿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心裡一直想著該如何開口問六爺關於傅騁的事情,可拐彎抹角的想了半天,就是不知如何開口。“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吧,”說完六爺看我還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不動,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書桌後面繞到我跟前。他溫厚的手掌從我臉上輕柔撫過,我下意識地依偎了一下,六爺手停頓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他笑問,“嗯……”我扯動了一下臉部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個笑容。六爺沒再繼續問,我倆就這樣靠在一起,不緊貼卻親密無間,我安靜地享受了一會兒才問,“關於那個傅騁?”六爺原本半閉著的眼張開了,他仔細看了我一眼才問,“怎麼想起問他?”我咬了咬嘴唇,“我有我的理由,但能不說嗎?”六爺聽我這麼說好像有點吃驚,但他很快就笑了,“當然可以,清朗,我相信你。”他握住了我的手,拉著我走到窗邊的長椅上坐下,想了想才說,“大哥其實並沒有詳細介紹他的來歷。”六爺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我依在他肩頭,一抬眼就能看見六爺線條堅毅的側臉。“我現在只知道他是從香港來的……”六爺緩緩說道。傅騁人常年居住在香港,但他做生意卻是在南洋。聽陸仁慶席間介紹說,他在南洋的產業很多,各種各樣的生意都做。“清朗?你怎麼還不睡?”潔遠睡意朦朧地嘟噥聲打斷了我的回憶,我伸手拍了拍她,“沒事,我想喝杯水,喝完就睡,你睡吧,”潔遠翻了個身,又睡過去了。我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繼續想著六爺在書房說的話。一說到冶煉,我就想起陸家發家靠的也是冶煉,當初他們逼迫母親冒充陸風輕,也是為了一個什麼冶煉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