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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這位傅先生對於你的戲那是讚不絕口啊,傅先生,鳳蘭小姐可是我特意才從北平請來的呀。”我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陸仁慶真能睜眼說瞎話,什麼特意,明明是葉展受了傷,她才跟著來的。想到這兒,我心裡突然打了個突,特意,那葉展受傷不會也是特意?接著又覺得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開始,就死活看陸仁慶不像好人,什麼壞事都會聯絡到他,雖然他爺爺和他父親確實不是好人。傅騁風度翩翩地跟袁素懷交談著,親切卻不過分,分寸把握的極好。在一旁看著他的六爺和葉展快速地交換了一個眼色,一直言笑晏晏的陸仁慶卻一直在觀察著傅騁的一舉一動,好像在看他對袁素懷的反應。又說了幾句之後,傅騁轉頭笑對陸仁慶說,“陸先生,那我就先走了,回頭我做東,再邀請您還有各位賞光,反正我還要在上海呆一段時間,也有些私事要辦,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嘛,呵呵。”“好,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先辦您的事,那我就隨時恭候了,”陸仁慶笑說,“這樣,我先送您回飯店,您住在百樂門了是吧?”又是百樂門,我皺了一下眉頭。傅騁對他微笑著一點頭,“也好,那就麻煩您了,各位,我先告辭了,咱們改日再見,請,”說完他手一伸,示意女士們先行,陸青絲一點頭率先往外走去,我們行禮之後也都跟上。跟過來的袁素懷這時候才微笑著對我們說,“陸小姐,雲小姐,霍小姐,你們好。”陸青絲只當沒聽見,步伐越發地快,“元宵節,你好,”潔遠對她點點頭又客套地說,“今晚的戲很精彩。”“霍小姐您過獎了,”說完袁素懷的眼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倒不是很懂戲,但很好聽,”我只禮貌的說了一句,並無意跟她多做交談。本來就不熟,她現在又和陸仁慶走的近,更何況還有剛才那一下子,姜瑞娉說自己在演戲,天曉得她袁素懷暈倒是不是也在演戲。袁素懷卻彷彿看出了什麼似的,帶了些歉意的柔聲說,“對不起啊,剛才被姜瑞娉那樣一鬧,突然就頭暈,幸好六爺扶住了我,雲小姐,你別放在心上啊,只是巧合嘛。”不知道為什麼,她雖然在解釋,我卻感覺更加的不舒服,好像她越描越黑似的,之前喝的那口酒好像一下子衝上了頭。我站住腳步,學著她的口氣微笑著說,“鳳蘭小姐,只是巧合嘛,沒關係的,只要沒有下一次就好了,那再見了。”袁素懷笑容一僵,我點點頭就往車那邊走去,走在前面的陸青絲聽見我說的話,正回頭看我,她嬌笑了一聲,“清朗,快點走,咱們回家了。”我汗毛豎起,她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親熱的叫過我。緊走了幾步,就聽見潔遠客氣地說了聲,“袁小姐,再見了,”聲音裡隱約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