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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人都哈哈一笑,潔遠笑著問我,“清朗,你不喜歡蝸牛嗎”,我一愣,方才根本就被聽見她和那位葉七爺在談什麼,什麼蝸牛?我愣愣的說了句,“還好吧,我挺喜歡看著它爬的,雖然慢點”。屋裡安靜了一下,然後就是放聲大笑,連丹青也拿手絹捂著嘴笑個不停。我臉大紅,可說什麼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好笑的事,霍潔遠邊笑邊指著我說,“哎喲,我的清朗妹妹,你可真有趣,笑死我了,葉大哥說的是吃的蝸牛,不是爬的”。“吃”!!我的調門不自覺的揚高了三度,想想蝸牛出鍋的樣子,揹著殼子,豎著兩隻觸角,卻是熟的,我不禁一陣反胃。看著我這副樣子,似乎大家笑得更開心了,霍先生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卻側頭溫言對我說,“放心,今天的主菜是牛排”。我乾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牛排也沒吃過,但是聽起來比蝸牛可好太多了。一回頭,看見六爺的臉上也帶了些笑意,正拿著稠布擦嘴角,不若往常的嚴肅,我臉一紅,卻發現自己不太在乎別人笑不笑了。這時輕輕地傳來了兩聲有禮的敲門聲,然後侍應們託著一個個銀盤魚貫而入。我聞到一股肉香,大概就是霍先生說的牛排吧,侍者把盤子往我跟前一放,一大塊又香又厚的肉片正放在盤中,旁邊點綴了些配菜,花花綠綠的,我卻不太認得。我揚了頭悄悄的看向丹青,偏偏她這會兒在和那位胡會長聊著什麼,並沒有去動那塊牛排。正想轉頭去看霍潔遠,霍先生歪了頭和我輕聲說了句,“我給你要了個八分熟的,你姐姐說你未必吃得慣嫩的,可肉太老了,也是不好吃的”,我唯唯諾諾地點頭說了聲謝謝,他微微一笑,又轉回頭去聽丹青他們的談話。似乎這會兒大家都對談話產生了興趣,人人都在聊天而不急於吃東西,就連六爺都在和葉展說著什麼。我沒了辦法,只好拿起了眼前的玻璃杯,悶頭喝水,眼光隨意的在眾人臉上轉來轉去。不經意間看見霍潔遠正柔柔的看著一個人,我不禁一愣,眨了眨眼,再看,她已經調轉了目光和丹青笑說,“丹青姐姐,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別理這些男人,他們一說起事情來就沒個完,咱們先吃吧”。她這樣一說,丹青一笑,轉眼看見愣愣的我,這才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從那堆餐具裡挑出了要用的,然後緩慢的切了起來。她的動作和霍潔遠比起來,遠稱不上熟練和自然,但是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對。我學著她倆的樣子,用左手的叉子按住肉,只覺得右手的刀子怎麼都彆著勁兒,輕輕的一切,牛肉上多了一道壓痕,肉卻還是一整塊。我悄悄轉眼看看霍潔遠,她已經切了一塊下來,優雅的放入口中咀嚼著。再看看丹青,沒錯啊……我皺了眉頭,用了些力氣一刀剌下去,“吱”的一聲,我從來不知道刀子從盤子上劃過的聲音有這麼刺耳,而且,這麼大聲。屋裡頓時安靜了起來,我握緊了刀叉的手心開始出汗,低了頭苦笑,裝了半天的樣子全白費了,忍不住偷看了一眼丹青,她臉上有些訕訕的。“哼哼”,對面的葉展突然哼笑了一聲,端起手邊的紅酒淺嘗了一口對我說,“雲小姐不會是方才三分之一,表急啊,少年時代即將過去---特想一夜之間就寫完的某金留傷疤“清朗,你回來了呀",我和丹青剛走上樓梯,聽到動靜的秀娥就竄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聞聲跟出來的張嬤“啪”的一聲,給了她後腦勺一下,“丫頭你喊什麼,沒深沒淺的,這麼大嗓門”。秀娥的臉頓時皺了起來,揉著頭,趕忙規矩的站在了張嬤的身後。丹青微微一笑,“好了,張嬤,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們帶了些點心回來,正好給你們嚐嚐”,說完她回頭一笑,“不過這可是託清朗的福”。我臉一紅,丹青調皮的衝我眨眨眼,轉身進屋去了,我緊走了兩步跟著她進了屋。丹青一進門就把身上的兔毛披肩順勢甩給了秀娥,然後往自己的屋裡走去,張嬤緊跟著走了進去,幫她換衣服,洗臉。秀娥悄悄門口聽了聽,又對我做了個手勢,我點點頭,悄無聲息的跟著她往我們的屋裡走去。剛進門,秀娥跟做賊似的趕緊把門掩好,轉身衝我跟前,急切地問“清朗,你帶什麼好吃的點心回來了,快給我看看,今天你們去哪兒了?怎麼這麼久,好不好玩”?我好笑的看著她火燒火燎的樣子,轉手把帶回來的點心遞給了她。秀娥急慌慌的拆著包裝,結果繩子扣越拉越緊,她急得就想生扯,我趕忙接了過來,小聲說“張嬤還沒吃呢,回頭看見把包裝紙扯破了,你又該捱罵了”。秀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伸手推我示意我快些動手,不要顧著光說話。我一笑,仔細地把繩子解了開了,拆開包裝紙,再把那個漆著西洋景物的精緻盒子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