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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著手,給凌謹遇解開布條,那傷口並不深,但是外表卻血肉模糊,凌天清不敢再看,低下頭,突然問道:“王上,你怎不拿我當擋箭牌?”凌天清一直認為,凌謹遇是天底下最壞最無恥的人,他遇到危險,應該把自己拽出去當擋箭牌才是。凌謹遇自己上著藥,聽到她這句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滯:“本王在你的心中,是這樣的人?”凌天清聽到他這麼問,越發的不敢抬頭看他,低著頭,有些不自在的沉默下來。不然呢,從一穿越過來,就看到他在殺人。然後,一直就是殺人,打人,罵人……“若你是尋常女子,本王也會拿你擋了箭,可你是鳳身……”凌謹遇見她垂著眼眸不說話,有些微惱的說道。“只是因為我是鳳身,所以你怕我死了,江山坐不穩,是嗎?”聽到這句話,凌天清突然抬起頭來,眼裡閃過一絲光亮,問道。她寧願凌謹遇是這麼想的,因為這才符合暴君的人品性格。這樣,她也不會覺得欠暴君什麼,反正他把自己當成了工具,她離開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的留戀。“你……”凌謹遇被她這句話反問,堵住了胸口,他一動氣,胸口上的血液又滲出。鳳身和真龍,自古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剛才說的鳳身,就是“老婆”的意思,這女人怎麼此刻變得如此糊塗?她肯定是故意氣自己的!“別動別動,你流血了!”凌天清瞥見他的傷口,頭皮一麻,趕緊起身。此刻綠影不在,她只得從墨陽帶回來放在一邊的小揹包裡,翻找出一個長形物--自制的衛生巾。沒有加工廠,做一個衛生巾可麻煩了,她找的最好的棉花,還要灑消毒粉,然後要弄層冰蠶絲縫上,下面還要多縫一層防水的東西和固定繩……總之,工序很繁雜,原本想等著這次大姨媽來了用,沒想到現在貢獻給暴君了。“這是什麼?”凌謹遇見她拿著一塊長形物體,皺起眉頭問道。“呃……這個……這個是創可貼……我們地球人都用它來對付傷口。”凌天清將綠影給的藥粉撒在“創可貼”上,然後遞給暴君,“你把它貼在受傷的地方,我給你捆上布條。”如果早知道暴君會受傷,她可以提前取出粉末,只要在這布條上撒點藥……而且現在綠影還不在,等綠影回來,凌謹遇毒發,已經無藥可救……“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凌謹遇突然抬眸,看向給他拴著布條的少女,聲音有些冷,“啊……我……我在想……你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凌天清沒想到這時候受傷的暴君還火眼金睛,慌亂的掩飾著。“這種小傷,明日就能好。”凌謹遇伸手,將她的下巴捏住,黑眸中,又閃過了一絲笑意,“今夜你若是想侍寢也無妨。”擦,這大尾巴狼!凌天清伸手拽著他的胳膊,臉上還是堆著笑:“王上別開玩笑了,您還是先躺個十天半個月……”“凌天清,你還在恨本王?”凌謹遇的眼裡,笑意一閃而過,恢復了往常的神態,問道。浪費在鳳身身上的精力,都是值得的,凌謹遇不是商人,可也不會做任何的虧本生意。他為凌天清擋的一箭,會在日後雙倍的要回來。“沒有恨,我一直都不恨你。真的。我只是……以前很討厭你而已。”凌天清被他突然一問,心裡的防備一下豎起來。她今天一直有點心不在焉,因為在想著溫寒刺殺的事情,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按照溫寒所說的去做。如果要繼續按照命令接近暴君,她就要繼續順著凌謹遇,博取暴君的喜歡。“因為本王曾經欺負過你?”凌謹遇聽見她說“討厭”,眼眸一沉,將她撈上床來,問道。“如果我不是鳳身,現在只怕連官妓都不如吧?”凌天清看見他眼眸陰沉下來,沉吟片刻,直接問道。“可你是鳳身!”凌謹遇只在乎如今得到的,至於以前的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是讓她去伺候各個大人,是把她當成工具。但那又如何,她經歷種種,最終還是屬於他的。這就是天意。“我們所接受的教育不同,所以……我們思考方式也不相同。”凌天清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兩個人,是平行線,強迫改變軌道才有這段孽緣。但總有一天,這段關係還是會結束。“所以,你只看見了本王的粗暴野蠻?”凌謹遇突然冷笑起來,“那麼在你的心中,本王一定是個暴君吧?”“王上還是披好衣服,彆著了涼,”凌天清又沉默半晌,她不想和暴君爭論這種事情,而且他還有傷在身,情緒暴躁容易發怒,到時候吃虧的只能是自己。“好像新娘子接回來了,我出去看看行嗎?”凌天清在屋子裡,覺得很壓抑。因為暴君不再理她,雖然依舊在閉目養神,但是他身邊散發的氣場開始不同,變得壓迫,彷彿是在金鑾殿上朝見君王的壓迫感。凌謹遇不說話,依舊閉著雙眸。凌天清以為他睡著了,輕手輕腳的往外走去,待溜出去之後,腳步才加快起來。凌謹遇聽著她的腳步聲消失,才睜開了雙眸,眼裡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