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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清現在怕疼,只要想想這些酷刑,就會覺得身上疼痛難受。“娘娘,不是,王上怎麼會提審您呢?”墨陽見小王后臉色變得煞白,一雙水亮亮的眼裡全是恐慌,急忙說道。“對,王上怎麼會提審您呢……呃,王上他……他疼您還來不及呢。”曉寒揉著發麻的臉,扯出笑容,安慰道。聽見曉寒的最後一句話,凌天清也渾身麻了一下,起了雞皮疙瘩。太假了,曉寒姐姐的演技實在是太假了。瞧她的表情,肯定也是自己被自己說的話噁心到了。原諒曉寒,她雖然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是在還沒成親的心上人的面前,還是含蓄為主,剛才那句話,說的她氣血翻湧,真想仰天吐血。“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我……我頂得住。”凌天清站起身,準備就義般的說道,“去天牢也好,去地獄也好,我已經準備好了!”最後的尾音有點顫。凌天清當然不希望自己受罰。她得好好保護自己,好好活著……所以,想到自己可能受到各種酷刑,她的腿在顫抖,心也在顫抖。她很怕,但是不想表現的太沒骨氣,畢竟凌謹遇還不在面前,要是在面前,她還不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只怪自己沒有做出來機關槍和防點穴暗器衣,要不就能一路掃射,狂奔出宮。凌天清心裡不斷的唾罵著自己,順便鄙視著朱顏丹的“療效”,讓她成了貪生怕死之人。“娘娘,王上怎會讓您去天牢?他不忍心的。”嫣語走上前,扶住臉色蒼白還強行撐著的凌天清,軟言說道。“是呀,不忍心……王上怎麼忍心呢?那段時間娘娘不在宮中,王上不知道多想念,還寫了一首詩……嗯,一首詩……”曉寒不斷的瞟向墨陽冷峻的臉,那什麼亂七八糟的詩,她還沒背下來……曉寒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不喜歡吟詩頌詞,她只愛刀槍棍棒,別人是月下賞花,她是月下行俠。“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凌天清一聽不會被罰,頓時鬆了口氣,立刻趕人,“你們出去玩吧,我在想一個學術問題,不要打攪我好吧?”肯定不是什麼好詩,那個暴君會寫詩嗎?所以不如不聽,眼不見耳不聽心不煩。只要不是來提審她,凌天清就不擔心,繼續研究著地圖。“娘娘……您真的不想聽聽那首詩嗎?”墨陽不甘心。他和幾個侍衛兄弟昨天研究了一晚上,終於決定由他打頭,來緩和王后和王上的矛盾。然後花費了一上午時間,只差沒找去翰林院,擠出幾十個字來,就是為了替王上哄小王后開心,居然被這麼拒絕了。墨陽不想自己擠出的成果被無視,他作為以武功揚名的貼身侍衛、禁軍頭領,文縐縐的在縐出這幾句詩容易嗎?“娘娘,您聽一聽吧, 反正聽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嫣語也勸道。“不聽。”凌天清搖頭,見他們不走,又站起來,往外走去,“我去曬太陽,不準和我說詩。”是不會少塊肉,但也許會讓她心肌梗塞……“哎,娘娘,您聽一下咯。”曉寒一著急,連極具王城特色的地方腔都出來。“朕視其地如戶庭, 好去今年江上春。愛之慾其生又死,雨露由來一點恩。青歲半開殘雪後,不獨忘世兼忘身。要取楸花媚遠天,離鴻一別影初分。開門空對楚人家,朕聞几杖以優賢。 ”墨陽咬咬牙,伸手攔住曉寒,念出自己的心血之作。他為了王上的感情,真的把什麼都豁出去了。要知道侍衛統領吟著風花雪月,是會被弟兄們笑話的。會被笑話一輩子!連曉寒,他都沒好意寫過情詩,今天容易嗎?凌天清走到大殿的門口,正要邁出高高的門檻,聽到這首藏頭詩,半晌沒動。嗯,是藏頭詩,雖然內容很爛,但每句話的 藏頭詩而且很多野史上記載過奇人奇事,其中有一小部分,什麼“天外飛仙”,從天而降奇裝異服言語怪異的人,還有人突然消失之類的事情,都極像是穿越。她希望能夠尋到一些蛛絲馬跡,說不準可以不利用先進的科學機器,也可以找到回地球的方法。“回娘娘的話,在三千年前,佔據一方的王,自稱為孤或者寡人,意為天下只一人,到兩千年前,又自稱為朕,直到淩氏天朝,才改為王。”墨陽雖然很想吐學,但依舊認真的回答,他最後沒有說自稱“王上”,而說王,作為避諱:“娘娘所看的書,涉及王族以及朝廷,全用禁語代替,而更多的宮中之事,都是口傳下來,所以沒有記載……”“難道這個時代沒有司馬遷?天啊,這樣怎麼能為後人著書明鑑?”凌天清完全沒有聽別人說過這種事,她在書裡看到有關帝王的史籍,在稱謂出打出空格表示避諱,不知道原來還稱謂還這樣變過。“娘娘,您……覺得那詩怎麼樣?”墨陽不願和她多談帝王之事,問道。“那肯定是別人編的!”凌天清一張口,將墨陽打擊的差點吐血。為什麼……為什麼小王后一眼就看出編的?難道王上的形象在她的眼裡,真的那麼差嗎?不過想想,王上之前做的確實有些過分,當初凌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