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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其他三侯爺都不同。花解語風流無度,凌雪也知情字滋味男女之事,而莫笑雖然年紀尚幼,但是個正常的少年。只有他,寡淡到從未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有這種功能。眾人皆知溫侯性冷如冰,從不近女色,外界甚至曾猜測他與凌雪有斷袖之好。可只有溫寒自己知道,他的身體冷如冰塊,對女人毫無興趣,女色令人沉迷,而他的興趣,與凌謹遇一樣,是萬里江山。側過頭,看著睡得正香的少女,溫寒深吸了口氣,閉上雙眸靜坐片刻,不多時,眉上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體內蠢蠢欲動的火焰也被冰寒鎮壓下去。然後才伸手,解了熟睡中丫頭的穴道。凌天清睡得一點都不心甘情願,所以被解了穴之後,揉了揉眼睛爬起來,對溫寒發了片刻的呆,隨即驚惶的摸了摸自己衣服:“你這個冰棒,居然非禮我!救命恩人也不能在別人沒說以身相許的時候……你……你又要走了?”凌天清看見自己衣服完好,鬆了口氣,正在罵著溫寒,一抬頭,他已經站在了石洞口,冰玉面具擋住了臉。“冰棒大叔……也帶我出去透透氣吧。”凌天清每天和一個啞巴侍女待在這地下宮殿裡,也很悶,而且她現在被限制自由,不能出去研究那些動植物,更加無趣。“你只要不怕被凌謹遇抓回去,可以跟我走。”溫寒冷聲說道。凌謹遇依舊在尋她,而且動用越來越多的人力物力,一副不找到她不罷休的狠勁。“……你幫我喬裝一下唄。”凌天清聽到暴君的名字,愣了愣,隨即試探的問道。“你覺得能逃過凌謹遇的眼線,出去也無妨,只是再被抓住,可別供出了我。”溫寒依舊冷著聲音說道。他有些不舒服,因為剛才身體的異樣,讓他不想再呆在這裡。凌天清撅著嘴,悶悶的嘆了口氣,雖然溫寒從來沒有直接拒絕過她,但是他每一句話都讓她要斟酌半天。和暴君直接的禁止、命令不同,溫寒幾乎沒有對她說過“不”字,他是冷處理方式,讓凌天清很難招架。“那你……不能多陪陪我嗎?”凌天清有些幽怨,她一個大好青春的少女,每天被關在這冷冰冰的地方,連說話的人都沒有。“我還有事。”溫寒不是不願陪她。相反,他很喜歡她。聽她說那些地球上奇怪的事情,是他為數不多的輕鬆時刻。但……剛才抱著她時身體的異變,讓他有些不安。“那你什麼時候再回來?”凌天清和啞巴侍女沒法聊天,而且溫寒每次回來都要給她帶很多她要的材料,還教她點穴,她實在捨不得他走。“明日。”溫寒思索了片刻,說道。“等一下,幫我採購這些東西吧。”凌天清見他說完就要走,趕忙跳下來,從桌邊翻找出一張紙,笑眯眯的遞給他,不忘甜言蜜語幾句,“冰棒辛苦了,冰棒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面具擋住了溫寒的臉,看不見他的表情,他伸手接過那張紙,隨便看一眼,放入懷中,伸手拍拍眼前少女的頭,轉身離開。凌天清看見石門關上,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正要繼續去研究那血清如何製作成藥丸推廣,身後的石門突然又開啟了。“冰棒你不走了?”凌天清有些興奮的轉身問道。“我並沒有非禮你。”溫寒帶著面具,猶若冰雕,對她說道。“噯?”凌天清愣了愣,她剛才也是開玩笑的,這個冰棒認真了?“我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許。”溫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一絲奇異的酸酸的感覺。他這樣的人,有沒有女人,都是一樣的。“若是我要你,自然會讓你知道。”溫寒想壓住心底奇怪的感覺,又補充一句,然後轉身離開。“咦?”凌天清再次愣住,看見石洞的門關上,才揉了揉頭髮,這個冰棒有時候真……無厘頭!不過後面那句話說的有些噁心,凌天清好半天才回過神,打了個冷戰,立刻嘴裡唸叨著:“阿彌陀佛,惡靈退散!惡靈退散!惡靈退散!!”--------------------深宮,雨落。天清花紛紛揚揚的飄散著,被風眼捲進龍樓之巔。靠在玉闌干上的男子,隨手拈了一朵落花,臉上是抹不去的陰冷戾氣。原本丰神俊朗的少年天子,平日臉上總會帶著半分笑意,可自從視察旱澇回宮後,笑容愈發的少了。也許是赤馬紅羊的劫數,江山連連受損,不是天災便是人禍,讓凌謹遇心煩無比。而曾經熱鬧的後宮,如今也非常安靜,每個宮女走路時,都小心翼翼,生怕衝撞了龍顏。而美人們,雖然會成群的一起賞花吟詩,可嘴巴都嚴實了很多,從不敢亂說一句話,怕惹怒了王上。天青宮也成了禁地,儼然成了冷宮。美人們會在私下揣測,是不是南下巡遊時,王上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是不捨得把那個妖女蘇筱筱賜給凌雪侯爺?自從那個小妖女賜婚給凌雪之後,王上心情就更陰晴不定,經常不知不覺就走去了天青宮。不過,王上應該高興才對啊,聽說周芳衣才是真正的鳳身,再過段時間,或許就會立為王后……如今在後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