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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轉過頭,看著海潮:“那是小島嗎?”在泛著浪花的碧藍海面上,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小小的黑點。凌謹遇有些惱她迴避自己的話,可是一見她手指之處,當即心中一喜--鳳身果真是鳳身,帶她來觀潮,竟能為自己找到海賊的老巢。風和日麗海面平靜之時,一望無際的大海,並看不到那小小的黑點。而且,他派綠影和紅纓去探尋,也沒有任何的訊息,估計是海賊狡詐,在小島周圍也佈置了什麼陣法,所以才找不到具體的位置。“是小島。”凌謹遇將她往後拉了一點,免得她被大風吹走,然後半蹲下身,在地上劃了一道深深的痕跡,痕跡的對準方向,正是小島。“你可以用座標來定位,這樣會更精確些。”凌天清看著他只劃一條線,忍不住說道。對於學術性的東西,她總是見不得別人用錯誤或者比較笨的方式,來處理事情。這麼劃一條線,那小島的距離似乎極遠,到時候偏差千里都可能。“座標?”凌謹遇的左手,還僅僅牽著她的右手沒有放開,聽到這兩個字,他抬起臉,看著一邊的小丫頭。“你跟著我的手走,在石頭上用手刻出痕跡來?”凌天清也蹲下身,一邊看著那個小黑點的位置,一邊利用身邊的其他參照物,定下一個更準確的方位。凌謹遇跟著她的纖細秀白的手指,在高臺的青石上,劃出痕跡來。奇異的感覺再次襲來,如同帶著她走街串巷看民情一樣,凌謹遇在她認真幫自己處理江山事務時,有著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溫暖。應該是溫暖,從心底而發的暖流,他並不知道,還有個更準確的詞來描述他此刻的心情--幸福。凌謹遇不知道,一個女人,會給自己帶來幸福感。他一直認為,只有百年後,等他駕崩之時,看著自己勵精圖治下的江山,聽著每一個子民都在說著自己是明君聖主時,才會徹底鬆了口氣,有這樣暖暖的、滿足的感覺……“不行,海面上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即便這樣定位,也可能會有偏差。”凌天清在探討學術問題時,終於忘記了那旖 旎的一夜。此刻,她完全是從科學嚴謹的角度出發。無法估算出那個小島離這裡有多遠,因此一毫米的誤差,都有可能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凌謹遇看著她有些憔悴的臉,端端正正的眉眼,竟如同他眼裡的江山般秀麗。“為什麼你們不設定燈塔?”凌天清微微皺眉,在沉思中,忘了男女私情,直接問道。“在海中,如何設定燈塔?”凌謹遇反問。這一片海域極寬,只有零星的小島,也不過彈丸大小,且在很遠的地方,根本無法讓官員在上面掌燈。“以後告訴你,先給我點著這裡不要動。”凌天清研究課題的時候,相當敬業,完全忘了凌謹遇的身份,將他的手,放在地上,說道。她沒有任何的工具,只能憑藉經驗知識和其他的東西,來做出比凌謹遇要精確的定位來。看著小丫頭圍著自己的手,忙忙碌碌的模樣,凌謹遇的嘴角,不覺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凌天清只聽說沿海一帶有許多海賊作亂,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所以,她並沒有想太多,幫助凌謹遇定位小島,也並非為了暴君,只是不願意好人受到侵擾,壞人沒了王法。終於定位好,凌天清站起身,看著腳下畫著的圖形:“好了,等退潮時,只要有這個資料,我可以找到那小島。”“你?”凌謹遇並未想著帶她出海。“是啊,不然還有誰能看懂我的資料嘛?”凌天清反問。上面滿㏑、、Σ、π等希臘字母,請問這裡誰懂微積分和物理原理?“出海很危險,你不能去。”凌謹遇的臉色微微一沉,也站起來,緊緊拉著她的手,說道。“可是沒我帶路……”“不用說了,你不能跟著他們出海。”凌謹遇可不敢讓她出海,那些海賊定是個個精通水路,而他們的人手雖多,可大部分的官兵,對於水上戰爭不熟,到時候,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他不會允許任何危險存在。凌天清聽見他決絕的語氣,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她水性很好,而且經常出海考察島嶼,雖然年幼,卻有著這群人所沒有的經驗和技術。可惜暴君不願意讓她出海,那就算了,她不想惹暴君不高興。而且這兩天身體軟的要命,被風一吹,就有些困頓的想睡覺……罷了罷了,她懶得管那麼多,只要暴君不欺負她就行。“累了?”凌謹遇見她臉上有些倦怠之色,不著痕跡的替她擋了海風,問道。“有些困。”凌天清點了點頭,攏緊了披風。凌謹遇將她的披風也拉了拉,然後俯身將她抱入懷中,往高臺下走去。海風極大,將兩人的長髮吹的糾纏在一起,上了馬車之後,才發覺糾纏著的黑髮,竟難分開。結髮夫妻……指的就是這個嗎?凌天清在馬車裡又有事忙了,她一根根的整理著頭髮,不敢扯痛暴君,只能扯自己的,一點點將兩人的長髮分開。而凌謹遇,一直側著頭,靜默不語的看著她趴在矮几邊,扯著兩人的長髮,眼眸中,盡是溫柔之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