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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希望綠影早點配好解藥,千萬不要讓蘇筱筱死了,撇去什麼鳳身不說,那個丫頭,不僅是蘇齊歡的妹妹,還是凌雪最重要的人。偶爾的抽噎聲音,在高聳的龍樓裡響起,凌天清到了最後,連哭泣的聲音都沒了,喘著氣的聲音也變得虛弱起來。似乎看見爸爸媽媽再喊她起床,那麼溫柔可親的臉……如果這是夢,醒來後看見媽媽在準備可口的早餐,那就好了……凌天清不止一次這樣想。她已經醒過來三天,才勉強能下床。忘記在龍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凌天清只記得那個暴君不知道給她吃了顆什麼藥,然後神志昏沉,似乎睡了一覺。醒來後就全身疼痛,血管像是被撐開了一樣,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她抱著膝,坐在高大的臺階上,抬頭看著天清樹,眼神裡有著細小的希翼和大大的悲傷。她變了,原本是朝氣蓬勃的小花骨朵兒,昏迷醒來之後,就變成被風暴摧殘過一樣的殘花,一點精氣神都沒了。宮人都默不作聲的站在小主子的身後,他們不知道在龍樓裡發生了什麼可怕事情,才讓凌天清變得沉默寡言。自從主子醒來之後,經常安靜的坐在殿門的臺階上,看著天空,那樣的靜默的姿態,讓幾個宮人很不適應。因為無論何時,小主子的眼睛裡,都有著希望。這一點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現在小主子的眼睛裡,經常空蕩蕩的,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也許過段時間就好了,可能是小主子身體不舒服,所以最近不怎麼和他們一起玩鬧。御書房內,身材修長高挑的男人,看著素心經文,俊秀的眉眼,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 大叔你瘋了?“小可去找太后哭訴了吧?”凌謹遇轉身,往窗邊走去,沒等聞人莫笑回答,又說道,“你是否在想蘇筱筱的狀況?”“呃……她……她還好吧?”有些跟不上凌謹遇的思維,不過聞人莫笑確實很擔心蘇筱筱。“她好不好,你去看看便知。”凌謹遇看著外面一樹的碧桃花,眼裡,似乎有抹陰鬱。這幾日,他沒有再踏入天青宮一步。因為不想讓任何外界事物,來影響自己最客觀全面的決定。凌雪捷報頻傳,果然退敵千里。若是不出意外,兩個月之內,便能凱旋歸來,到那時……他是否要將鳳身的凌天清交給小侯爺?江山社稷,王侯女人,他必須準確的做出判斷。凌天清依舊仰望著天空,她看見那些鳥兒,好羨慕。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飛出著樊籠。當轉身看見聞人莫笑時候,一直焉巴的凌天清終於恢復了幾絲精神。“對不起,牽累你了。”將天青宮所有的點心都放桌上讓聞人莫笑吃,凌天清歉意的說道。“沒事沒事,王上才捨不得餓死我呢。”含糊不清的說著,聞人莫笑抓著水晶蓮花糕,顧不得平日的形象,狼吞虎嚥。“我哥哥真的沒有受罰嗎?”凌天清將好吃的都往他面前端,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齊歡吃得好喝的好,比我過的舒服,真的沒有受罰。”聞人莫笑笑眯眯的說道。凌謹遇站在斷橋上,聽著天青宮隱約傳來的笑語聲,輕輕吐了口氣。那裡沉寂了許多天,小丫頭很久沒這麼大笑過。再次聽到銀鈴般的聲音,讓他一直沉鬱的眼底,稍稍明朗了幾分。凌天清依依不捨的送走聞人莫笑,趴在桌上擺弄著一堆破銅爛鐵。“這是什麼?”梅欣忍不住又問道。“手槍。”凌天清很傷心,沒有技術支援,她連一把手槍都做不出來,只能是這種半成品,就這樣還想逃走,真是痴心妄想。“手槍是做什麼的?”華蓋見今天小主子似乎心情好了點,也湊過來問道。“打。”簡潔的回答,凌天清扔掉那堆銅管,懨懨站起身,拿起一個小刷子,倒了杯水,往外走去。“打……手槍?”幾個宮人湊到桌子邊,好奇的看著小主子新研究出來的東西,七嘴八舌的猜測著用處。打……手槍……坐在走廊的紅木上,凌天清憂傷的刷著牙。她這幾天除了發呆之外,利用天青宮裡被她沒事蒐集回來的材料,做成第一件日用品--牙膏和牙刷。花果香味的牙膏,侵蝕著味覺和觸覺,勾起了綿長的回憶,讓她好想家。凌謹遇一眼就看坐在紅木欄杆上口吐白沫的小丫頭。“你在吃什麼?吐出來!”凌謹遇身形一動,已經閃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嘴。突然的聲音讓凌天清嚇得差點從紅木欄杆上跌下,但是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另一隻手,捏住了她腮,讓她動不了。白沫掛在嘴邊,凌天清驚愕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暴君,一時間,表情失調。掌心下的一切,都在告訴凌謹遇,她的脈象氣色都很正常,並不是在服毒。而若是動了想死的念頭,朱顏丹會發作。凌謹遇稍微鬆了口氣,臉色依舊有些沉鬱。他雖然最近沒有在天青宮出現,但是凌天清每天行動,都逃不過他的掌控。這幾日,這個丫頭足不出戶,每天不是在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是對著天清樹發呆,早晚還會繞著大院子跑,跳奇怪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