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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去,彷彿一朵輕盈的白雲落在了毓秀宮的金瓦上,異常的好看。他這些日子忙著太后的壽辰和大赦天下的事,已快十天沒有見凌天清。原想冷淡她幾日,可是看上去,這丫頭非但不知道爭寵,還天天自得其樂的玩的很高興,這讓凌謹遇無比的氣悶。她是不是還沒有開竅?或者真的腦袋有問題?為什麼對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凌謹遇見慣了那些女人明裡暗裡爭寵,突然被一個小丫頭視若無睹,心裡萬分不悅。她還送過自己花……還主動親過自己……還給自己吟詩……還偷偷讓紅纓把“牙膏”送到御書房的案頭……但,她就是不在乎自己。凌謹遇非常不情願的得出這個結論。“墨陽,召齊歡。”凌謹遇立在一處較高的小橋上,吩咐道。“是。”冷峻的青年男子,一閃沒了人影。凌謹遇攥著手,在橋上負手而立,看著毓秀宮頂痴痴凝望天空的少女。她的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為何總像是被囚禁在金絲籠裡的鳥兒,那仰望天空的姿態,彷彿是渴望著能衝出牢籠,自由自在的飛翔。凌天清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她很懷疑這個星球是“隱形”的,星球外面的大氣層,隔絕一切的電波,猶如被上帝遺忘的角落。可能真的回不去了,她努力了這麼久,一點曙光都沒有。低下頭,看著王宮的角角落落,猛然看見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在毓秀宮外的小橋上。凌謹遇?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那明黃色的龍袍非他莫屬。凌天清這幾天每天讓宮女侍衛幫她找材料做通訊器,忙的不亦可乎,只在晚上休息的時候,才會在睡覺前詛咒這個暴君一百遍……他似乎也在往這邊看來。凌天清微微一瑟縮,調整一下姿勢,讓飛簷角上的神獸擋住自己一點。雖然隔得那麼遠,可是依舊能感覺到暴君身上的陰寒之氣。唉,想到暴君可能每天要遇到章本旦這種笨蛋,凌天清也蠻同情他的。操勞國事就算了,操勞一群笨蛋,就真的很可憐了。難怪暴君每天火氣那麼大,跟別人欠了他一座江山似的……可即使那樣,也不該拿她來瀉 火啊!而且,她還逃不掉。凌天清在心裡打著小九九,她要真的回不了地球,那應該怎麼在暴君的手裡存活下去。等凌雪還是溫寒?這個世界最靠得住,只有自己啊,不能太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了,否則……凌天清還記得那天的失望。那種失望很痛,比打在屁股上的板子還要痛。她也不要安安心心的當什麼鳳身,更不願意和一群女人共用暴君,她即使無法回地球,也要逃出去,逃出暴君的掌控。逃出去之前,安個定時炸彈在龍床上……凌天清正在盤算著,突然看見暴君的身邊多了一個年輕人,他們走下小橋,似乎要往天青宮來。暴君青天白日之下,要來這裡幹嘛?因為距離有些遠,她看不清凌謹遇身邊的年輕男人,只覺得很眼熟。凌天清緊張盯著那兩個身影,確定他們是要來天青宮。她急忙爬起來,小心翼翼的往屋脊上爬去,然後翻過屋脊,跑另一側藏著。雖然這個舉動很幼稚,但凌天清確實不想見到暴君,同情歸同情,誰都不會喜歡上一個對她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想到暴君的種種惡行,凌天清就開始恨,恨得心裡發寒。強 暴,杖責,虐待……凌天清趴在屋脊的另一側,仔細的聽著下面傳來的聲音,感覺自己像個賊。“主子,王上駕臨。”下面有宮女在喊她。凌天清裝作聽不見,繼續趴在另一側潛伏,盯著陽光下燦爛的天清花,祈禱暴君沒看到自己快點離開。蘇齊歡已經藉著太后壽辰大赦天下的藉口被放出來了。雖然他已確定這裡住著的小主子不是蘇筱筱,但在凌謹遇的面前,還是裝的很高興。凌謹遇是依言放出了他,可滅門慘痛還在齊歡心中揮之不去,而且凌謹遇心思深沉,誰也不知……他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再把他丟進天牢……蘇齊歡至少要等到凌雪回來,確定凌謹遇所說的話,才會放心。凌謹遇對他說,如果還有一個蘇筱筱,就會許配給凌雪當侯爺夫人。到那時,他才敢確定自己妹妹是安全的。因為蘇齊歡相信,凌雪一定會盡力保護好筱筱。凌謹遇站在院中等了片刻,皺了皺眉頭:“撤了長梯。”他的聲音不大,卻著著實實的撞進凌天清的耳中。撤掉梯子她也能下去--順著天清樹爬下去。“砍了這樹。”凌謹遇再次清清淡淡的吩咐,像是知道她的小九九似的。凌天清這下著急了。這棵和她同名的樹,可是她的心愛之物,每天把它當成樹洞說話,每天看著天清花盛開已成了習慣,哪能說砍就砍?偏偏暴君金口玉言,說一不二。所以凌天清急忙從屋脊後探出腦袋來,抱著天清樹的枝幹,笑的一臉虛偽:“哎呦,王上您來了啊,真是稀客稀客……”她的語氣,像極了青樓的老鴇。蘇齊歡抬頭看著探出腦袋“妹妹”。明明服了朱顏丹,卻依舊抽長的身體,就像是春天欲開的鮮花,已露出一分豔麗的色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