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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現……”在甲板上拖著地的小姑娘神秘兮兮的說道。“奇怪,平日少主沒事就去關心那棵樹,唸叨著天清花有多美,如果開花,定然會第一個跑上去檢視才對。”另一個小姑娘也竊竊私語。“可昨夜天清花的香味瀰漫在整個船上,少主面都沒上去,花島主也不見人影……”小姑娘捂著嘴開始偷笑,一臉紅暈,“少主終於正常了。”少主不正常的事,這些走投無路的老弱病殘孤兒寡母們被收留上船時就知道的。少主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更不談情說愛,即使和他們說道愛情這件事兒,也都是解釋成--“愛情只是身體裡開始分泌多巴胺和苯氨基丙酸這種身體激素,讓人情緒高漲,產生喜悅感而已,任何人都可能在某個特定的時候,讓你身體分泌這種激素,但不可能有人讓你永遠分泌這種激素。”所以,同為年輕少女的小主子不屑於和少女們討論愛情的真諦。在她的眼中,愛情只是一種身體分泌的激素……“總算遇到一個讓她有那啥激素的人了。”另一個小姑娘也滿面春 光,笑眯眯的說道,“要是能在船上辦一場喜宴就好了。”拖地的小姑娘臉蛋紅紅的,抱著拖把在傻笑。花島主帶上船的人全是精壯的少年郎……偶爾在船上遇到,就讓人覺得身體分泌了那什麼多巴胺苯乙胺,心跳加速,身體發燙,又甜又慌……愛情,可真美好。真希望花島主不要下船,帶著那群年輕又帥氣的小夥子們在這船上安家,她們……也可以拉郎配了。“春天都走了,你們還在思春。”驀然,甜美的聲音在花樹後響起。凌天清從花叢中走出來,看著兩個有些驚慌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少……少主……您……要……要吃點什麼?”小姑娘們結結巴巴,也不知道被凌天清聽到多少對話,臉都紅透了,生怕她會生氣。“我吃過了,只是來坐一會。”凌天清知道花開還沒起床,也不急著先去找他,走到樹邊的椅子下坐著,眺望著蔚藍的遠方。兩個少女不敢再多說話,趕緊擦完地,一溜煙的躲開了。人的一生,是不停的戰鬥,還是不停地告別?凌天清昨夜一直在蓮露的房間裡,想著這個問題。她又要送走身邊曾經親密的人們,又要獨自踏上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