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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滿意了吧?”小丫頭再次被凌謹遇提走,“現在回去好好伺候本王。”青玉給嫣語撓著背:“這樣可以了嗎?”“氣死了我,白衣居然給我放癢癢粉……再用力一點,上面上面……”嫣語憤憤的說道,“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他吊起來放蛇……”“夫人息怒,不如……脫了衣服撓吧。”青玉溫柔的請示。凌天清錯過了眾人的新婚之夜,十分不爽的回到船上閉門研究,凌謹遇只得陪著她。不過凌謹遇的血液裡面沉澱物越來越少,讓她很高興。只是,溫寒和凌謹遇的血液檢測還無法出來答案。也許要等到凌謹遇服用瞭解藥之後,再次抽驗兩個人的血,才能出現答案。凌天清坐著馬車,往溫寒的府邸趕去。可惜,當她趕到溫寒的府中時,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溫寒已經走了。花解語也不在。她來晚了一步。溫寒去了千佛山,還是選擇了皈依。只是有花解語在身邊,溫寒覺得佛教清靜之地,都充滿了花花色彩。他是蓄髮清修,原本天朝的佛教和道教就分的不是很嚴格,溫寒出家,更像是入了道家聖地,在千佛山的一個僻靜的地方,搭了草棚,瓊果玉露,他也不嫌棄。正文 重逢攪亂他心的,只有身邊這隻狐狸。當初凌謹遇給了他三個選擇,第一,在溫侯府住一輩子,第二,去靜寧宮清修,第三,就是來這裡,千佛山……凌謹遇的用意,溫寒知道。他不殺自己,也許是顧念了手足之情,讓他去靜寧宮,說是兄弟同住,和軒轅凌雪他們做“鄰居”,可其實也有另外一種軟禁的意思。現在無論是在溫侯府,還是在靜寧宮,溫寒都是被軟禁著,只有在千佛山,至少還能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溫寒選擇了遠離塵囂,只是無法選擇把身邊的花狐狸拋掉。不過,狐狸那麼貪玩好色,一定忍受不了這麼寂寞的清修日子,說不準明天,他就下山回府……“我不會走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奉了王上的旨,要保護著你。”花解語找的理由堂而皇之,他笑眯眯的坐在茅草棚前,“你現在沒了武功,萬一晚上孤絕山的野獸跑來這裡,把你吃了,我會心疼。”“再者,如果被那群野獸吃了,還不如被我吃,你說對不對?”花解語站起身,往溫寒的身邊走去,“至少,我比禽 獸要好一點。”“不如禽 獸。”溫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沒關係,反正我和你住一起,我不如禽 獸,你也禽 獸不如,我們兩個正好做道友……”“花解語,你還可以有功名利祿如花美眷,為何一定要和我在這裡吃苦?”溫寒終於忍不住問道。“因為……我愛你呀。”花解語笑得傾國傾城,桃花眼裡盪漾著水波。溫寒沉默的轉過了頭,迎著冬天的陽光,看著高遠的天空……愛,究竟是什麼?----------------沒有找到溫寒,凌天清悻悻回宮。身邊的侍衛,居然全都不清楚溫寒去哪裡了,凌天清知道,肯定是凌謹遇讓他們這樣說的。溫寒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消失,讓凌天清很遺憾。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溫寒,他和凌謹遇之間是不是親兄弟呢。“誰惹你不高興了?”凌謹遇在御藥房找到凌天清,聽說這丫頭白跑了一次溫侯府,一回來就回到船上的實驗室,不知道在鼓搗著什麼。“沒人惹我。”凌天清在搗著藥粉,頭也不抬的說道。“瞧瞧這口氣……”凌謹遇嘆了口氣,把她手裡的玉杵拿走,“這種事情,讓藥童來做就行,不用自己動手。”“別人做,我不放心。”凌天清要搶回他手裡玉杵,語氣略有不悅,“這是在配你的解藥,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擔當不起。”“今天沒見到溫寒,所以不高興?”凌謹遇揹著手,讓她抱著自己的腰也夠不著玉杵,淡淡的問道。“他走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凌天清抬起頭,有些怨氣的問道。“你還想送他一程?”凌謹遇見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捏了捏那張柔滑的臉,反問。“他拜託我一件事,我還沒有完成,至少……應該和他說一聲。”凌天清很鬱悶,溫寒最後一次請求她幫忙,她卻沒能幫到。“拜託你什麼事?”凌謹遇故意問道。“……不能說。”凌天清要在凌謹遇面前保密,難度很大。“你們之間還有秘密?”凌謹遇又問道。“反正,不是什麼感情上的事情,你就放心了,我沒出軌。”凌天清怕他亂猜忌吃醋,悶悶解釋著。“只是想讓你幫忙驗證我和他,是否為親兄弟,是不是?”凌謹遇見她解釋,忍不住又想笑,問道。“你……你怎麼知道?”凌天清很驚訝,凌謹遇又派人監視自己了?“你那天睡覺,說的夢話。”凌謹遇逗著她,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的眼睛?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老婆,沒事神神秘秘的去見老情人,他當然得盯緊一點。“我說夢話?”凌天清吃驚的捂住嘴,有點心虛的低下頭。好吧,她壓力大的時候,是喜歡說夢話,比如背英語單詞之類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