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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這三十萬訂單的期間,雨公子能不能幫我安排住宿?”荀卿溫柔的說道,“聽說隔壁的酒樓和茶坊,還有客棧,和繡樓是一家的……我初來王城,對此地不熟,所以……”“沒問題,我幫你安排好住宿,爭取一個月內趕出你要的繡品。”凌天清立刻一口應承下來,相當慷慨大方。這個大主顧說不準會給自己開啟南方的市場,粉紅兔的 改頭換面凌謹遇手裡抓著一張蠟黃的東西,臉色很難看,大步往地牢走去。花解語支的這麼破招!讓他扮成另一個男人去接觸凌天清,雖然能離得那麼近,可是想想她只是把自己當成了另外的男人,凌謹遇還是很吃味。而且,她對其他男人這麼好,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想想就快瘋了。花解語這時,正躺在床上,很開心的看著溫寒煩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寒寒,還是快點睡吧,你昨天就這麼站了一夜,今天晚上再不睡,會熬壞身子的。”花解語很關心的說道。溫寒鐵青著臉,不理他。“你非要讓我點了你的穴,才肯躺在我的身邊嗎?”花解語突然惡狠狠的問道。他等了十幾年啊,為了今天,不知忍受了多久,可是這個冰山一點都不領情!還是凌謹遇說的對,想要得到一個人,別指望用其他討巧的辦法,先比他強大再說。花解語以前不贊同這個暴力的說法,但是今天,他發現凌謹遇也能吐出真理來。對這個冰山,如果不能用溫柔耐心融化他,只好加點火,來硬的。花解語說了果然就做了。溫寒僵硬了身體,被他點了麻穴,一動也不能動。“花解語,解開我的穴道。”溫寒還可以說話,語氣中依舊帶著冷漠。“我才不。”花解語很輕易就將比自己還高出幾厘米的溫寒抱到床上,然後盯著他蒼白的臉,狡猾的笑了起來。那笑容雖然帶著狐狸式的狡黠,更多的卻是溫柔和開心,彷彿一個小孩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糖果。唔,也許他從小就是一個偏執的孩子,所以一直偏執到現在。“寒寒,我只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要想好再回答我。”花解語側躺著,手臂撐在枕頭上,支著頭,一隻手在溫寒胸口上爬來爬去,慢吞吞的說道,“你想做攻,還是受?”溫寒如果可以吐血,現在只怕會被他逼得吐血身亡。他緊緊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看著黑色的房頂,恨不得將花解語用意念殺死。什麼是攻?什麼是受?天朝沒這麼多的說法,一定是凌天清教的。“就是你想在上面,還是在下面。”花解語那次南巡,聽凌天清譏諷他是小受,所以記下了這兩個詞。花解語真的很愛溫寒,雖然有時候他說話很沒譜,但是這句話,很真心。真心實意的讓溫寒想死。“花解語,我一定會殺了你。”溫寒被點了穴,蒼白的臉,第一次在花解語面前,浮現出紅暈。“反正我為了你,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花解語無所謂的說道,親暱的親了親溫寒的臉頰,火熱的唇,往那總是吐出冰冷言辭的薄唇上移去。“花解語,我警告你……”溫寒的聲音消失在花解語熱情的唇舌中。他不得不在完全被動的情況下,保持著呼吸,摒棄這隻狐狸帶來的窒息感。溫寒無法理解男人對男人這種強烈的需求感,他從不認為兩個男人之間,會有愛情。所以,溫寒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曾經……也幸福過。因為有一個人,願意生死相陪,願意默默的等著他,願意花費十多年的光陰,來謀取他的心……花解語並不是十分興奮,不是因為溫寒緊咬著牙關,不願意讓他進去嚐嚐雪糕的味道,而是因為現在的溫寒,還像個沒有被完全馴化的狼。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還要花上數月或者更長的時間來“感化”、引誘溫寒,花解語就有些鬱悶,雖然十幾年都過來了,可越到最後,越猴急。“咣噹”,門突然開啟,俊秀年輕的帝王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任何的訝異,淡然的說道:“好像來的不是時候。”“王上,您來了呀。”花解語非常自然的從溫寒身上爬起來,順便擦擦溫寒的嘴巴,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眯眯的說道。“王……王上,我要換房間……若是不把花解語調走,我……咬舌自盡。”溫寒終於微微喘息著發話。這一次,他沒有直呼凌謹遇的名字,而是喊了“王上”。看來花解語確實是他的剋星,讓對生死無所謂的溫寒,也會恐慌到這種地步。“王上,臣等相處的很愉快,自從搬過來之後,一點都不寂寞。”花解語打斷溫寒的話,笑眯眯的說道。花解語才不信溫寒舍得死呢,這種心懷霸業的人,最捨不得就是自己的命。凌謹遇攥著蠟黃的面具,冷哼一聲:“你跟我來。”他沒有理會溫寒的要求,帶著花解語往外走去。來到另一間房子裡,將洞口拉下,完全密封的房間裡,凌謹遇終於臉帶慍色的問道:“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讓本王用另一種身份去接近她,完全行不通!”“王上您可真沒有耐心。”花解語嫵媚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