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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裡的人視力和聽力都遠高於地球人,只要目所能及,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荀卿無心看比賽,他答應凌天清來此,只不過想與她獨處親近。場上的主持人洪七最近也很紅,但誰也不知道,他曾經是……乞丐。沒錯,就是丐幫最年輕最雪白乾淨的五代長老,能說會道,巧舌如簧,最關鍵的是--會獅子吼,內力深厚,不用話筒張口也能震的人心一晃。“這十二名佳麗,你覺得誰能奪冠?”凌天清見荀卿對外面的比賽似乎不感興趣,於是問道。“那個紫衣服的。”凌謹遇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小王后弄回去。“眼光不錯嘛。”凌天清笑吟吟的點頭,“的確紫衣最清麗,但是……我是不會讓她當花魁的。”“為什麼?”凌謹遇這才發現,原來這場大賽自始至終都是凌天清操控的。就像他操控朝廷一樣,她操縱著一個神秘的金融世界。“要製造話題和危機感,這些大富商們才願意掏錢支援自己喜歡的選手嘛。”凌天清喝著極品雪茶,儼然是商界女王。“那你想讓誰奪冠?”凌謹遇微微有了興趣,傾身過來問道。“這個嘛……”凌天清神秘一笑,“你準備投資嗎?”凌謹遇覺得……自己要真是個普通商人,一定會被這個小丫頭套的血本無歸。敢情她這麼大方請自己來包廂,還是為了套投資啊?“只是隨便問問,你把我當成唯利是圖的商人了嗎?”凌天清見他沉吟不語,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這場花魁大賽給我賺了多少銀子嗎?我是不會在乎你那點錢的。”其實三十萬的訂貨錢她也不稀罕。她稀罕的是,這個大手筆的商人,以後會給自己帶來的利益和拓展南方市場的價值。“商人,不都是唯利是圖嗎?”凌謹遇反問。“話雖如此,可我不一樣。”凌天清輕輕敲著桌子,含笑道,“我不想做普通的商人。”“哦,不做普通的商人?”“荀卿,你有夢想嗎?”凌天清眸色漸漸溫柔起來,突然問道。“夢想?”凌謹遇對這個詞很熟悉。因為凌天清曾提到過很多次夢想。“嗯,夢想,和理想不一樣的。”凌天清點頭。夢想,更荒誕不經,更難以實現。是做夢才能想想的事情。“大概……有。”凌謹遇曾經的夢想,是將這個快被掏空的國家重新扶上強盛之路。如今的夢想……是小王后愛他如初。“有夢想的人,雖然辛苦,但也很幸福。”凌天清彎出笑容來,“荀卿,好好保護你的夢想,不要讓它破碎了。”凌謹遇不知為何她突然這麼感性起來。是因為……她的夢想破碎了?“你……”凌謹遇正想問下去。可凌天清卻抬頭看著一輪大大的月亮,側耳聽著美人們的才藝比拼,溫柔笑道:“你聽過這首曲子嗎?”正是紫衣姑娘荷風所彈奏的曲子。《高山流水》。凌天清對十強選手親自指點傳授,力求後面的比賽越來越勾人。“沒有。”凌謹遇雖然和小王后在一起那麼久,可最多也就聽聽她唱春花秋月夜和明月幾時有,更多的時候,兩個人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床上。“高山流水覓知音,雲風清,笙歌散盡,花為霓裳柳如眉。”凌天清隨意哼著,潔白的手指輕輕敲著窗欞。“劍如長虹流霞飛,疏狂幾曾把金樽?彈指間流年成一瞬,獨行江湖為情困,能消得惆悵幾分?”凌謹遇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生怕錯過了她眸中流瀉的任何情緒。可惜,凌天清只是輕聲和著古箏,神情淡淡的。淡淡的,涼涼的,就像那月光,看似溫柔,卻沒有一絲溫度。正文 情字怎寫溫寒被斬的第二天,她就恢復了原狀,似乎以前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讓凌謹遇有些不安。“劍鋒凝霜寒,塵難斷。浮生換,此心依然……歸去處,月色朦朧,緣生又緣滅,終難解,紅顏短,情字怎寫?……”凌謹遇突然想到,她曾給自己念過一首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情是何物?情字怎寫?凌謹遇也不知道……凌天清哼著哼著,忽而笑了,轉頭問向對面病怏怏的公子哥:“你可有意中人?”凌謹遇微微一愣,半晌才點點頭:“有。”“那就不該帶你來此,免得朝三暮四,對不起人家姑娘。”凌天清打趣的說道。“你既然這麼想,那為何還要開青樓?”凌謹遇趁機問道。他一直覺得凌天清的內心變了,但又無從窺探到她真實的想法,現在正是試探的機會。她曾經天真單純,討厭男人三妻四妾逛窯 子,如今卻成了老鴇的頭頭,究竟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青樓只提供色、情服務嗎?你覺得如果所有青樓關閉,就有利於夫妻間的忠誠和諧嗎?”凌天清彷彿覺得荀卿很單純,咯咯笑道,“對妻子忠誠的人,自然不會來這種地方。而願意來這種地方的人,即使關了青樓,他們還是會從其他地方找樂子。”“在下淺薄,但是青樓女子日日接客,如此下賤……”“事實證明,青樓的存在,可以降低犯罪率,人們的慾望有渠道的得到紓解,自然不會對無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