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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啦,有空在這裡喝老醋,不如過去學學怎麼哄女孩。”某個酒肉和尚……或者說,酒肉道人,密音打趣。凌謹遇抿著唇不說話,只是那雙一直收斂著精光的雙眸,開始閃著可怕的殺意。“要是不過去,就別在這裡杵著,回自己的地方去,大把美人等著你哩。”胖老頭圓滾滾的臉上,襯著那雙眼睛很小,一笑就看不見了,“反正我孫女又不聽話,又不會伺候男人,只能和酸秀才對對詩猜猜謎……”凌謹遇依舊不說話。只是眼裡的殺意更重。“哎呀,我可憐的孫女一定會苦盡甘來,找個如意郎君,疼她就像疼銀票一樣……”老頭子火上澆油。凌謹遇仍憑老爺子嘲諷,雖怒的想殺人,卻一動不動。“荀兄不覺得浮生夢一場,更工整點。”凌天清笑眯眯的問道。她從丟下那枚玉佩開始,就想不停的找點事做,衝散凌謹遇帶來的緊張感。如果十天內,凌謹遇還沒有露面找她,那就意味著……她可以執行最後的計劃了。“再來下一句,先生拂袖歸去來。”凌躍黃抿了口茶,雖然是個書呆子,卻有著文人的瀟灑神韻。“哎呀,這句話好巧,有現成的一句,將軍戰馬今何在。”凌天清眼眸一亮,立刻說道。“怎麼個現成法?”凌躍黃有些好奇的問道。“是一首小曲裡的呀,先生拂袖歸去來,將軍戰馬今何在?急跳出風波大海,做個煙霞逸客……”凌天清簡直懷疑他會不會是 成了自己的坑他越來越看不懂凌天清的心思。所以,才不敢如她所願,見到這塊玉牌,就出現在她面前。“你下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胖老頭密音說道。“若是她想見我,可直接回王宮,如此旁側敲擊,一定有詐。”凌謹遇心思謹慎,看不出凌天清有回宮的念頭。相反,她的花魁大賽正如火如荼,店鋪也在穩定擴張,這種如日中天時,何必自曝身份?“許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所以想讓你先來哄哄。”胖老頭想了想,覺得也不像凌天清的作風。她現在臉皮可不薄。要摸要抱直接就上手了……“大師父,這段時間,請您將王后娘娘看緊一些。”凌謹遇心中很不安定,總覺得凌天清會再次消失。“她在這裡安家立業過的滋潤,不會出事的。”胖老頭灌了口酒,說道。而外面,凌天清他們倒是不對詩了,開始猜謎。“上不上,下不下,人有他大,天沒有他大。”花解語拋了個謎語出來。這是以前喝花酒時,某個很有才情的姑娘出的謎語,如今用上了。凌天清突然笑了起來,歪著頭,眼神有些調皮的看著花解語,用謎語回了過去:“你這個字就是--不在上面,且在下面,正在兩頭,卡在中間。”凌躍黃突然覺得沒自己什麼事了。這小少年的思維太敏捷,他剛剛猜出來這個字,小少年立刻用謎語回了過去。難怪,如此年輕就成繡樓裡說一不二的人,這頭腦太機靈聰慧,尋常人望塵莫及。凌躍黃決定自己還是不要插嘴,默默回房看書好了……“小黃,你幹嘛去?”凌天清拽住凌躍黃的衣袖,笑眯眯的說道,“你還沒說話呢?”“那個……剛才的謎底,是一。”凌躍黃髮現那個荀公子玩味的看著他被拽住的衣袖,眼神似乎更同情,彷彿看一個即將被凌遲的死刑犯似的。他更想土遁了,總覺得這個荀卿眼神很詭異……“猜對了。”凌天清笑了起來,“小黃你不玩了嗎?”“我……想如廁。”凌躍黃不想再看到荀卿那令人反胃的眼神。凌天清聳聳肩,看見凌躍黃尿遁之後,轉過頭,正對上花解語幸災樂禍的眼神。“荀兄?”凌天清覺得今天下午荀卿一直很奇怪。尤其是要求她摸了之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莫不是……這位兄臺其實是個……變態?而她之前的求摸摸,勾出了這位富家公子隱藏的變態一面?尤其是他剛才沒來得及收斂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識……“荀兄既有心上人,為何還不婚嫁?”凌天清玩味的看著荀卿,試探的問道。“哦……忙於生意,東奔西走,一直沒能安定下來。”花解語趕緊喝茶,掩飾著說道。天朝的男女大部分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尤其是這種富二代,更是妻妾成群,先弄幾個老婆生孩子開枝散葉再說,哪有什麼忙於生意的藉口。“原來如此。”凌天清點點頭,“我還以為你好男風。”凌天清確定,他剛才看小黃的眼神有點兒不對。而荀卿雖然喜歡粘著自己,但看上去只是喜歡親近同性。所以,這幾天的求摸,讓他表現的那麼奇怪。顯然,他是想讓男人摸,但不是讓她這種型別的人摸……荀卿大概喜歡……凌躍黃那種書生氣質的男人?“噗……”花解語差點噴她一臉,她怎麼看出來的?他演的那麼敬業!簡直是用生命在扮演!“怎麼可能……哈……”花解語有些狼狽的掏出手帕,擦著衣襟上的茶漬,心虛的笑著。這小妖女眼力越來越好了嘛!“帝都紈絝子弟流行養小倌,當今的四侯之一,花侯就有斷袖之癖,如今這嗜好被其他子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