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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有積怨,如今,萬盛打聽到萬勝居然易主,生意越來月紅火,觀察了數百天之後,終於決定出手試探。果然,曾經強勢的錢老,沒了花解語這個靠山,妥妥的被打壓。只是,突然冒出了這個年輕人,居然上來就……脫褲子動手,太不懂時局了吧?花侯如今怎樣,誰也不知,但既然萬勝賭場已和他無關,就不怕他插手此事,張勳有親爹撐腰,再加上朝廷錯綜複雜的關係,誰敢動這位官二代?“你……你竟敢……”章育臉色煞白,覺得臀間一涼,饒是他流氓,也經不住大姑娘老爺們觀看,老臉一紅,就要發作。“有尿快尿,沒尿就把剛才說的話吃回去,殺人的償命,傷人的將醫藥費和安家費給付清滾蛋。”凌天清似有些不耐煩,也不看章育一眼,抿了口茶說道。要是凌謹遇知道小王后剛摸完胸,又跑去脫人家褲子,看人家尿尿,一定想撞死在金鑾殿上。“你可知我是誰?”章育臉色青紅交加,在京城他是橫著走,還未被如此羞辱過。“錢老,今日還有多少損失?”凌天清根本不理章育,轉頭問道。“今日客人流失八成,這桌椅都是您花重金購入,也盡數毀傷,還有……”“閣下,請問如何稱呼?”一個聲音打斷了錢老的話,略帶禮貌的問道。“你是縱容手下行兇的主子?”凌天清看到一直坐在一邊看好戲的正主終於出場,唇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章育不過是他下面的一條狗,所以剛才打狗給主人看。不過這個人,還沒有資格知道自己的名字。“少爺,大概損失了一萬兩千金子,不包括安家費。”錢老算完了,說道。“還要安家費?是你們這裡的人不懂規矩,攪了我家少爺興致,該死!”章育提起褲子,呸了一聲,說道。而且這裡的保安都是些孤兒乞丐,哪有什麼家?死了也活該!“我們賭場的規矩,籌碼贏滿三千兩封頂,若想再賭,明日再來,是你們有意刁難……”錢老身邊的管家立刻叫屈。“關門。”凌天清突然對葉城說道。章育頓時覺得有些不妙。看上去這個年輕人一點規矩都不懂,她關門幹什麼?放狗嗎?“賭場不讓人盡興而歸,卻定了這麼多奇怪的規矩,還開什麼開?早點關門大吉得了!”對方另一人冷哼著說道。“既然踏入了我的地盤,自然得聽我的規矩,否則,請去對面萬盛賭場,包你贏個夠。”凌天清輕笑著說道。正文 殺人償命“我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也不該動手攆人。”另一人又說道。“是啊是啊,輸不起就攆人,這算什麼破規矩?”章育立刻附和。“你還不尿嗎?”凌天清突然無厘頭的問了一句。對方又全部愣住。這個少年……為什麼不按章出牌?思維好古怪的感覺……“你……這麼想看男人尿尿,莫不是變態吧?”章育本來提上了褲子,見她又一臉認真的問道,頓時惱羞成怒,準備掏傢伙尿她身上。“章育。”張玉泉悠悠發話了。“說出的話,潑出去的尿,都是收不回去的。”凌天清放下茶杯,又春風和煦的笑了,“既然是我們的過失在先,請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等她補償完了,就輪到對方了。坐在眾人之間的張玉泉,看到這略顯瘦弱的少年站起身,走到一處沒怎麼受損的賭桌前伸手。錢老不知為何小公子情緒轉變,竟沒有一開始的肅殺之氣,反而言笑晏晏。不過這位小公子一向都讓人難以捉摸。“張公子,今日,我陪你賭,直到您滿意為止。”凌天清含笑說道。張玉泉是張一元的孫子,繼承了其父囂張跋扈的氣焰,但又懂得一些掩飾之術,所以看上去比父親低調幾分,可其實骨子裡是一樣的。“哼,怎知你會不會出千?”章育見凌天清如此自信的眼神,不由說道。“諸位都是高手,耳聰目明,有丁點風聲舉動,都逃不出諸位的法眼,有何擔心?”凌天清輕笑,在這裡,想搞鬼實在太難。兩方都有高手圍觀,根本沒機會使老千。但是她並不擔心自己會輸。因為……她是個科學家,可以最快算出這一局的輸贏機率。每一張牌,每個骰子,每次出牌的順序和洗牌的順序,她都可以記在心裡,用機率學來擊敗這群紈絝子弟。“公子坦坦蕩蕩,勇氣可嘉,在下欽佩,只是不知,公子真的能讓我盡興而歸嗎?”張玉泉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張家到了這一代,有兩個孩子,他和哥哥如今在搶父親這個油水最旺的賭場,只要這一次可以將萬勝賭場吞了,父親一定會信任他,將油水最旺的生意都給他做。“自然。”凌天清微笑,“若是公子手氣好,將這萬勝賭場贏去,我也願賭服輸。”沒想到她那麼輕易的就說出自這句話來,饒是張玉泉表面矜持,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爽快!那我就賭這一局,你若贏了,隨你處置,我若贏了,這賭場可得歸我。”“三局定勝負吧。”凌天清要機率,自然不能一局。一局只能靠運氣。而機率,至少要兩局,輸贏五五分。“少爺……”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