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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飛飛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尖,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刀鋒,嘖嘖稱道:“戈本國的牧刀就是好啊,我也老早就想要了呢,但是皇爺爺卻食言……”想到那日爹爹生日,她就因為這牧刀遇見凌天賜,心裡就有些不爽,因為又會聯想到凌天賜竟然會在她結婚那日,奪去她的初吻。葛賽婭滿臉黑線,她不知道眼前這少女是聰明還是裝傻,反正她要發火了!牧刀斜斜一劃,就往軒轅飛飛臉上刺去。討厭她這樣耀眼的笑容和讓人欽慕的氣質,和那畫上的女子一模一樣。軒轅飛飛微微側頭躲過,阿燼一閃身,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看著葛賽婭。葛賽婭沒想到被軒轅飛飛輕易躲過,心裡更加生氣,正要上前,身後卻來了一群人。為首年紀稍長的人喝到:“阿婭,不得對客人無禮!”葛賽婭聽是父親的聲音,悻悻的轉過身:“阿爹,這兩人來歷不明,怕是奸細,而且這個少女……”“閉嘴,”那族長年紀大約五十上下,絡腮鬍子,看上去甚為健朗威嚴,他走到軒轅飛飛兩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禮貌的說道:“兩位請先去帳篷裡說話。”族長的目光始終定在軒轅飛飛的臉上,雖然極力剋制著表情,但仍能看見眼中的驚喜和暗沉的悲傷。三人來到中央一個較華麗的帳篷裡,那族長也不繞圈,看著軒轅飛飛直截了當的問道:“姑娘可姓軒轅,芳名飛飛?”軒轅飛飛聽他問自己的名號,甚是驚訝,好奇的問道:“族長怎知我的姓名?”族長苦笑一聲,似是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如果世間還能找到 皇后作亂藍笑塵?軒轅飛飛的心突然輕輕一顫。藍笑塵,她不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卻有種被溫暖包裹著憂傷的感覺,彷彿這三個字隱匿在心中幾生幾世了。阿燼臉色微微一變,正要說話,族長正了正臉色:“軒轅姑娘名揚天下,世人皆知……”這時,帳篷簾被挑開,葛賽婭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拔出腰刀,指著軒轅飛飛說道:“原來你便是那禍水,我們巴雅布族淪落至此,都是拜你所賜!如今我殺了你這個禍害,為那些族人報仇!”軒轅飛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紅衣少女,她為何說出這樣的話,好像和自己深仇大恨一般。族長起身喝到:“阿婭,出去。再多說一個字,族規處置。”阿婭不解的看著爹,軒轅飛飛,她聽到這個名字就恨不得噬骨剝皮,可是阿爹看上去對這個少女卻有著……敬意。“阿爹,若不是因為她,我們會被戈本國的人一再侵犯嗎?如果不是因為她,阿弩哥哥會死嗎?”阿婭怒問,眼眶也泛紅了。“來人,帶葛賽婭下去,禁食三天。”族長臉色更加陰沉,他話音剛落,外面便走進兩個人。“阿爹,你……”阿婭話還未說完,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族長心疼的看著被他點了穴女兒,示意那兩人將她帶下去。軒轅飛飛眉頭微蹙,看著阿婭被兩人帶走,清澈的眸中微微暗了下來。族長有些歉意的轉身對軒轅飛飛說道:“小女被我寵壞了,脾氣太過任性嬌縱,剛才多有冒犯,軒轅姑娘不要介意。”軒轅飛飛有種模糊的預感,可是自己又不確定,便端坐下來,神情漸漸凝重:“族長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那藍笑塵又是誰?”藍笑塵,他是男是女,為什麼讓自己的心裡有種長出萋萋青草的感覺。族長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嘆了口氣:“其實與軒轅姑娘無關。”“我只想知道和我有關的事情,如果因我而起的是非,我自當承擔,但是族長請不要隱瞞。”軒轅飛飛蹙眉說道。“族長,請借一步說話。”阿燼冷淡的聲音突然響起。“阿燼,我知道大哥把我託付於你,必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曾逼問過你,是因為想回到軒轅府上,親自問大哥。”軒轅飛飛目光一凜,沉聲說道:“可是,現在你卻把我帶到了西北,離家又隔千山萬水……你該知道,事情若是因我而生,我必定不會袖手旁觀。如今我只想問族長和我有關的事情,請你只做旁觀人。”阿燼聽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見巴雅布族人。只是片刻的靜默,他抽出腰間的竹笛,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出帳篷。“族長。”軒轅飛飛盯著族長的眼睛,臉上依舊有笑意,眸中卻神情凝重:“玄武七宿,移位換形,江山雖穩,暗災重重。”族長眼裡閃過一絲訝然:“姑娘知星象?”“曾受老先生點撥一二,略微知曉。”軒轅飛飛想到自己曾在都城無憂無慮的日子,按下那份酸楚,問道:“不知族長是否也被暗星牽累……”族長摸著粗硬的鬍鬚,長嘆了口氣,慎重開口:“實不相瞞,戈本國自三個月前便不斷騷擾巴雅布族,我們巴雅布族是被先帝流放至大晟國最西北之地,說起來算是大晟國的人,可事實上,駐守西北邊界的大晟國軍隊並不管我們。所以戈本國的人肆意欺負巴雅布族,大約三個月前,終於發生了衝突,戈本國邊界軍隊將我族人婦女捉去凌辱,其他